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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生氣什么,我們倆都是犟,都想讓彼此先低頭,比賽看誰更寧折不彎。總之我特別不愿意妥協,尤其是在舅舅的前任這個問題上。大不了就這么耗著唄,反正我不急。我看著前方舞池里跳耀迷離的光線,道:“但其實,他覺得憤怒,只是出于自己的所有物,竟然敢挑釁他的憤怒。并不是因為在乎我們的關系,你明白么?”“哎,當局者迷。我就問你一句,你覺得學哥最喜歡你哪一點?”祁洛喜歡我哪一點,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我,這我還真不知道。沒辦法,我愣愣地思考了一下,破盤子破摔道:“G點?!?/br>英俊差點一口飲料噴到桌上,他恨鐵不成鋼地搖了搖頭,抽出一張面紙蹭干嘴角:“沒有原則的遷就陌生人,和沒有底線的苛責最親近的人,我們都是這樣?!?/br>的確是。我不置可否。人性本如此。池峻說的一針見血,我被他看透了,這種感覺像是出門忘記穿內褲,被人當場指出來一樣。“別說我了,”我抬起手,指了指紙袋里的那個古早味的鏡頭,“你要給少年陸送東西,為啥不親自送過去給他,還要說是我送的,平時我跟他才說過幾句話,他能信嗎?”拜托我鴻雁傳情,這才是池峻下班拉我出來喝小酒的目的。他啜飲了一口手中的雞尾酒,對我道:“賣你個人情還不好。我說了不見他,就不見?!闭f完目光又飄向了別處,悠遠而憂傷,一副不愿再多說的樣子。說是要跟我深夜痛哭把臂長談,池峻卻一個人喝了個酩酊大醉,在我費力地拖著這一大坨上樓的時候,一陣夜風吹來,把我驚了個寒顫,我猛然想到:據說明天,祁總就要回公司了。在我純真的暢想中,我和祁洛的關系,巴厘島之行已經糟糕到了極致。然而,每當我自以為正跌落在人生的深淵谷底,樂觀地想象否極泰來的那天,命運馬上就會露出藐視的目光,揚起諷刺的笑容,抬手給我一記響亮的耳光,教訓道:“打死你他媽個丑傻逼!”祁總和張海麗一前一后推開樓梯的安全逃生門,萌叔正夾著煙,天花亂墜地吹噓著自己某日在酒吧里的一段艷遇,當時張海麗的臉就綠了。何志猛像演啞劇一樣,及時地閉上了嘴。他手中的煙頭尷尬地停在半空中,又看了我一眼,沖著地板訥訥道:“祁總好,張總好?!?/br>我看他這副奴顏媚骨的樣子就來火,領導算什么,您剛才那個背地里怒懟領導的勁兒呢!我偏偏不看張祁二人,叼著煙頭深吸了一大口,朝著窗口吐出一大口煙圈,這才將煙頭在腳下踩滅。張海麗目光一緊,當即就望向祁洛,面色有些緊張。我知道她在擔心什么,我們樓梯間不能抽煙,公司有明文禁止。祁洛又對這方面的細節相當看重,這回被他逮個正著,也算是撞槍口上了。張海麗雖說對員工苛刻,關鍵時刻,仍是護短的。祁洛亦不看我,用他那種一貫欠揍的口氣,反問何志猛道:“我記得公司似乎是有吸煙區,你們在這里抽煙,是覺得多走幾步很累嗎?”其實我和萌叔就在這兒吸過一次煙,大多數時間我們都逃到天臺上去了,沒想到流年不利,第一回就被大BOSS逮個正著。這幾天張海麗火氣大,還特意把辦公室換到了廁所旁邊那個,用我們部門小王的話來說,就是張姐為了看誰懶人屎尿多。所以我倆壓根不敢跑那么遠,在樓梯間抽煙,也就是就近圖方便,怕一會干活兒了領導找不著人。何志猛漲紅了臉,半天沒出聲,張海麗也跟著賠笑臉。我把打火機往兜里一揣,看著祁洛背后的窗戶,道:“是很累啊?!?/br>這對姘頭當即嚇了一跳,一齊驚懼地看著我,祁洛緊抿著嘴,眼神緊了緊,像獵豹試探羚鹿那樣,兩道目光小刀子似的嗖嗖嗖朝我飛過來。我統統視而不見,手指在口袋里一下一下捏著打火機的硬質外殼,道:“我們每天上午8點半到公司,下班動輒晚上8、9點,一天一半的時間都在公司奉獻,我又不是鐵打的,能不累嗎?”萌叔拉了一下我的袖子,示意我別說了,我甩開他的手,繼續補充道:“我和何志猛會在這里抽煙,也是因為工作有問題隨時要找,我們一上午都沒喝過水上過廁所屁股都沒離開過座椅,這些,您知道么?”海麗姐看了一眼我和祁洛這劍拔弩張的勢頭,匆忙圓場道:“是,最近是比較辛苦……小顧,多堅持一下,互相理解一下?!?/br>祁洛悠悠地朝我掃一眼,對我之前的怒氣通通避而不答,總結道:“你們之所以會在這里抽煙,是因為你們部門,還沒有一個嚴格的規章制度,員工對自我的要求過于懶散。如果有下次,必須嚴格的處罰?!闭f完,他看了看張海麗,轉身便走了。張海麗惡狠狠地剜了一眼我倆,趕忙跟了出去,一路解釋道:“是是是,這方面,我一定會跟他們重申公司的各項制度……”一直到這倆人的聲音遠的聽不到,萌叔那脖子才收回來,一臉心有余悸道:“祁總最近是性生活不和諧嗎?肝火這么旺?”“誰知道?!蔽覐臒熀欣镉侄冻鲆桓?,重新點上火道。祁洛身上穿的那件黑色的風衣還是我給選的,衣服還眼熟,人卻生疏的很,沒意思,真沒意思。“那你又是怎么了?吃了豹子膽了?”他小心地看著我道。“沒有,哎,也許我該辭職了。工資這么jiba點,每天累如狗,還不如去賣腎?!蔽倚牟辉谘傻卮鸬?。萌叔附和點頭,撮巴著已經滅了的煙頭,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要不去國外捐精吧,據說補貼很高,還有人免費給你擼,多爽?!?/br>下午張海麗和萌叔照例在辦公室大吵大戰,當時我被派出去外勤,錯過了幾年難得一遇的盛況。據小王轉述,在他倆激烈地爭吵后,萌叔猛地推開門,光著膀子,把上衣一把甩在地板上,怒喝道:“老子不干了!”隨后長吟了一句,“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蓬蒿人”,雙目瞪如銅鈴,騎著他的小電動,揚塵而去。想想萌叔多少是受了我的鼓吹和影響,我的內心還是自責的,我們都是天天為五斗米折腰的小市民,希望他能早點迷途知返,回來跟張海麗認個錯。張經理雖然嘴上刻薄,骨子里還是心軟的,萌叔肯表示個態度,這事也就過去了。或許是因為這一場大戰太過傷腎傷神,海麗姐難得沒抓著我們開刀,下班時間竟然靈光一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