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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接著,臥室連著書房,祁洛經常會在書房的電腦前面坐到很晚,書桌旁邊有一盞暗黃的小燈,照亮了他在熒光顯示屏后面的背脊。我常常會裝作拿東西進進出出,然后躲在門口偷看他。就這么注視他很久,他一般不會回頭,而是一邊敲鍵盤,一邊對我道:“顧喆,你這么看著我,我沒法專心?!?/br>客廳旁邊的餐桌,木質,我喜歡上面清漆的紋絡,雖然每天只有兩個人坐在餐桌旁邊吃飯,不熱鬧,可是我總覺得很有食欲。只要看著他,好像只是吃白水燙青菜葉子,都特別香。以至于在我習慣了跟他一起吃飯之后,往后獨自一人時的每一餐,都只是為了貯備熱量的敷衍。祁洛的手指很修長,拿筷子的姿勢很好看,他吃飯時跟平素無異,安靜,有效率。我相反,廢話特別多,有時候眉飛色舞地一嘮嗑,碗里的飯菜都涼了,這種時候,舅舅大人會夾一筷子rou堵我的嘴,然后對我道,“話嘮,閉上嘴咀嚼,吃完再說?!?/br>他不知道,他每次做這個動作的時候,眼神里都是凍泉融解后一樣的溫柔。客廳的電視不常開,現在大家好像都是握住一只手機,就擁有了全世界。不過我和祁洛都喜歡用大屏幕放碟看電影,看起來比電腦要爽。時間太晚的話,我看著看著,頭就垂到他肩膀上去了。他一般不會叫醒我,而是獨自看完整部電影,然后利落的把我像尸體一樣拖抱著運到床上去。難得的,我們都喜歡看香港老電影,我喜歡電影里鏡頭獨有的深色膠片色調,和那座擁堵城市的忙碌感,就好像鏡頭里每個行色匆匆的路人,都有著自己的目的地,都有所歸屬。忘了說,祁總這么精英現實的人,竟然執著于一遍又一遍地看王家衛。陽臺上還有衣服忘了收,冰箱里的啤酒還在等待著我們的光顧,來?;丶乙院笙矚g住在陽臺,鞋柜里有好多雙鞋。是啊,不知不覺間,已經積累了這么多。我狡猾地把自己的記號,插在了我們生活中的每一個角落??墒鞘O碌奈夷?,行李這么多,回憶這么重,要怎么都帶走?只能記住了吧,拼命的,費力的,記下每個帶溫度的細節,把它們都拼命烙印在腦子里。我的手臂泡在水中,性器無力的垂在一旁,我碰了碰我自己那根疲軟的yinjing,想到祁洛,它好像終于來了點精神,我握住它,一下一下擼動起來。又伸直了腿,變了一下姿勢,讓自己坐臥著能夠舒服一點。每個表情,他喜怒哀樂的樣子,祁洛表情變化的度很微妙,需要細心品讀??墒?,我只要看一眼,就知道他那個時候的狀態下,所包含的情緒的是什么。他的眼睛,總是很深沉,沒有太多波瀾,可我此時再回憶起來,很罕見的,他在我腦海中出現的第一個眼神,竟然是濕漉漉的。一定是我記錯了,他在我面前,從不曾有過軟弱。手下擼動的速度加快,手臂肌rou感覺到一陣酸漲,身下只有欲望傾瀉后的虛脫,感受不到欲望發泄時的快意。我圈弄了幾下鈴口,伴隨著壓抑著的喘息,一股乳白的jingye,無聲地射落在水中。結束了黃金周,英俊回國后又開始連軸轉,難得空出了一天在11點之前下班,我被他拽到我們小區附近的酒吧,美其名曰:思考人生、放眼未來。“吉吉吉吉,你和學哥分手了?”英俊對我舉起了高腳杯,修剪的很精致的眉毛挑起來,“恭喜加入我們單身狗的溫暖大家庭?!?/br>我根本不想搭理他,只得沖他甩甩手,“并沒有,我只是暫時搬出來而已。你就這么著急,生怕我賴你家不走了么?”池峻吐出一個又大又圓的煙圈,將煙灰一彈,道:“朋友們都心心念念掛記著你們呢,我只是有點好奇,你前陣子不是還愛他的要死要活,這才過了兩天,怎么就黃了?”我不知該怎么回答他,不僅是對他,對祁洛,對自己,我都不知該用一個什么樣的解釋比較有說服力。吧臺適時地響起了一個國內民謠小清新的淺吟低唱,沖淡了我的窘迫,我喝了一口杯里的黃湯,道:“我就算是喜歡他喜歡的要死,也是我一個人的事,有什么用?”也并非是我在說負氣的話,從我和祁洛在巴厘島分開至今,除了當天我下飛機的時候,有過一通簡短的報平安的電話,兩個人再無交集,就像這么大半年的交往都沒有存在過一樣。“我就是覺得生氣,他既然早就跟前任去過巴厘島了,為什么不能提前跟我說一聲?非要我樂呵樂呵地計劃好種種細節,他倒好,在一旁看我跟看傻逼似的?!奔热徽f開了,我索性一把把酒杯拍到桌上,吐起苦水來。“如果他真的在乎,他就不該這么沒事人一樣拖著行李跑了,我知道他很忙,我也不是占用他很多時間?!蔽翌濐澪∥〉厣斐鰞筛种敢槐葎?,“就半小時,花半個小時,好好跟老子說說話,會損失很多錢么難道?這幾天也壓根一個電話都沒有,國際長途很貴我知道,他是怕破產么?”“喲呵,看不出來啊,你平時那么歡脫陽光不拘小節的,這會倒有這么多耿耿于懷了?”池峻瞇著眼睛,把玩著酒杯調侃道。這話聽的我甚為激動,酒精拼命刺激著腦垂體,我忍不住一拍桌子,大著舌頭道:“每個人在社會里,都有很多張面具你明白么?可能真實的我就是這樣呢,可能我并不是你們認識、你們以為的那樣呢?只許我大喇喇裝笑臉,不許我發泄一下,這不公平。搞笑藝人還有得抑郁癥的權利?!?/br>池峻連忙過來給我順氣,道:“其實我挺理解的,在戀愛中,如果能時時刻刻都做到成熟冷靜得體,那你一定是不愛那個人?!?/br>嘖嘖,看,這才是跟我掏心窩子的好兄弟嘛,我聽得老淚縱橫、連連點頭。“但是學哥這個人,當太子爺、當領導慣了,你們公司一直是封建大家長的傳統管理模式,你有沒有想過,學哥也一直挺強勢、挺霸道的。他可能有一種觀念,只要是他的,就該有條不紊地順著他的意思走。所以當你一旦質疑他,或者違背了他的意思,他就會下意識用更激烈地手段來打壓。你要想他放下身段來哄你,其實挺難的?!?/br>池峻這個分析倒是頭頭是道,我忍不住喝彩道:“對,懟祁洛那只畜生!”祁洛就他媽是這樣的人,這人有種骨子里、娘胎里帶來的傲慢,就好像他說“我可以跟你道歉,但我不后悔”,在他的潛意識里,就覺得我顧喆是他的所有物。其實這次我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