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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做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道:“話不能這么說。其實祁洛的想法跟我一樣的,他要什么,就會想方設法做到,他是那種不做沒把握事的人。既然他不開口,也是知道我們不適合在一起,這就好比懷孕生孩子,不是一個人能干成的事兒。所以,不是只有我一個人不在乎,你明白啵?”英俊被我說的一愣一愣,破罐子破摔道:“哪有你這樣的,你們這些沒良心的小狼狗,像我這樣有心的人反而像是笑話了……”我任他抱怨,見縫插針道:“是是是,我不好。大情圣,快,來吃早餐先。等會粉就泡發了?!?/br>請了幾天假,離開我們那間又擠又破的辦公室不過一星期,再回來只覺得連這里的空調怪味都恍若隔世。萌叔一見我“噢喲”了一聲,湊過來道:“這就回來啦?和BOSS出差好玩嗎?廣州不是有很多好吃的嗎?你怎么還瘦了,噢喲這小下巴尖的……”我躲開他要過來揩油的手,道:“滾滾滾,這兩天感冒了,別來煩老子?!?/br>見我語氣不善,萌叔悻悻地走了,我小心地在自己座位上入坐,好在,凳子還算軟,不至于太難過。幾天不在,這些孫子把垃圾堆了我滿桌都是,從上個月的客戶資料,到維修辦公用品報表再到不知是誰早餐吃剩的半個包子……我坐在其中,只能勉強在這堆小山中露出兩只眼睛。“這都誰的,自己過來認領,否則我一塊兒扔了!”我嚎了一句,好久都沒有這樣大嗓門講話過,咽喉仍在水腫,后半句嗓子打了岔,尾音九拐十八彎,惹得對桌新來的實習生妹子“嘻嘻嘻”一聲竊笑不已。我摸了摸頭,有點不好意思地坐下。萌叔坐在轉椅上不死心地扭回來,擠眉弄眼道:“哎我說,你出了趟差,怎么嗓音都變了,是不是……”他伸出兩根手指,做了一個“剪掉”的下流動作。“滾吧你!”我一把抄起那半只發霉的包子,向萌叔砸去。志猛同志一縮頭,那只包子擦著他頭發稀薄的頭頂,斜斜地落在了一雙細高跟鞋下。那鞋的主人昂著頭,甩了甩油亮的馬尾,推了一下黑框眼鏡,道:“何,志,猛,上班時間不要嬉戲打鬧!你是很閑是嗎?這個禮拜的指標完成了嗎?!”“……”何志猛被自己的女神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聳著脖子垂著肩膀撿起包子扔進垃圾桶,老老實實地不說話了。怎么說萌叔也是而立之年的堂堂男子漢,我知道他也是有些脾氣的,被張海麗在大庭廣眾之下這么訓,撇開他倆這層關系不說,即便是普通同事,也太不給萌叔面子了?,F在他倆還在談著轟轟烈烈的血性戀愛,這種相處模式,要想長遠直至步入婚姻殿堂,我看懸。見萌叔被自己呵斥成拔光了毛的斗雞,海麗滿意地點點頭,抿緊的薄唇轉向我。我被她看的渾身一凜,汗毛倒立,正打算溜回去干活,張海麗道:“顧喆,來我辦公室一趟?!?/br>我琢磨著她語氣,一般情況下,她總是這樣不人不妖的,你在張海麗嘴里是預測不出好事壞事的,反正不可能是加工資就對了。跟著那雙尖細的高跟鞋走到辦公室門口,張海麗停住了腳步,語氣柔軟了些,道:“進去吧?!?/br>“啊,”我被她看的一愣,道:“您不進去嗎?”海麗假笑了一下,道:“讓你進去就進去,廢話那么多干嘛,難不成這幾天不見,我說話小顧就不聽了?”她這皮笑rou不笑的語氣,宛如一輩子沒有性生活的深宮嬤嬤,萌叔這個早泄不舉的!我在心里暗罵了一句,盡管千萬個不情不愿,還是推開了門。一抬頭,有人站在落地窗戶前,晨光透過層層淡云和蔚藍天幕下筆揮灑萬丈,正巧將那人的身形也括上一圈不真實的光膜。西裝革履,外套剪裁精良,將他修長的腿和寬肩窄腰都盡數顯現了出來。光是背影,便自有一種品貌非凡的觀感,剛讓人忍不住繞到正面一探究竟。當然,除了我。祁洛轉過身,那張雕塑般輪廓深刻的面容,露出一絲不常見的踟躕,如同嚴冬冰面上被鑿開了一條淺淺裂紋。清晨的陽光太過刺眼,直射的我幾欲落淚。我心道:就知道我不該進來的,因為一進來這里,我便控制不了自己了。倏忽,他斂了斂心神,在張海麗的辦公桌前坐下,十指交叉指尖碰在一起,道:“顧喆,關門?!彼哪橂[在背光的陰影中,眼眸卻熠熠閃爍,如同不慎墜入幽深古井中的寶石。我后退一步,道:“我不想關門,祁總有什么安排,在這里說就好?!?/br>“我覺得,我跟你的對話,你不會想被別人聽到?!逼盥灏變舻闹讣庖幌乱幌螺p敲著紅木桌面,仿佛倒計時的鐘聲?!八?,我建議你還是關門?!?/br>他這是這樣,輕而易舉制住我的軟肋,這一點,有時候真真讓人深痛惡覺。我深吸了一口氣,反手關上了門。祁洛咳嗽了一聲,走向我,我抑制住逃開的沖動,他伸手將門反鎖,手背不經意挨蹭到我的手臂。“這幾天在外面睡習慣嗎?”我搖搖頭,“不勞祁總費心?!毕肓讼胗盅a充道:“我不在家,沒人打擾你看高曉松了,你應該挺開心的?!?/br>他縱容地笑笑,望著我道:“我不習慣?!?/br>“你不在,我睡不著?!?/br>這幾個字硬生生把我心底堵著的那塊大石敲出了裂縫,抬頭看他,祁洛的眼神如同夜色中的螢火,既期待又游移。“還在發燒嗎?”大約是擔心我排斥,祁洛后退了一點,與我保持了一個安全的距離范圍。“挺好的,池峻給我買了藥,他家風水好,我吃的好睡的香,一口氣上五樓不費勁,精神倍好?!蔽倚趴诤a道。“哦?”他并不惱怒,眉毛挑了挑,道:“那這里呢,好了嗎?”他的目光如同蜻蜓點水一般投向我的下身,繼而平靜地回到我的面孔上。本該憤憤,本該怒斥,本該盡快離開,可我卻發現我的手指在顫抖,怎么也挪不動腳。是的,在再次見到祁洛的這一刻,我終于承認,終于后知后覺地意識到一件事,那些無眠夜里的輾轉,那些偶爾一閃即逝的心悸,那些恨不得灰飛煙滅的邪念,那些銘刻于骨髓的歡愉,都是因為他,我甚至從未真正怪過他,無論是小時候還是現在。在他對我伸出手的那一刻,我便自然而然丟盔卸甲,繳械投降。那是蟄伏于血液中蠢蠢欲動的磁力,在我一無所知地呱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