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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從沙發上被熱醒來,被子被我踢掉了大半,我抬腳去勾,發現自己胯下還真黏膩冷濕了一片。心里罵了句娘,沒想到這么大人還這樣,隨手翻了翻某人帶來放在桌上的衣物,發現竟然還有內褲。凌晨三點,城市陷入沉睡,只有路邊閃爍的橙色燈火還不眠不休。我看著眼前的夜景,睡意全無,那種患得患失的毛病又上來了,說不定他在家過的滋潤的很,根本不記得還有一個合租的外甥,也不記得這個外甥被他給強上了,所以才這么主動的幫我送這送那,希望我不再回去的好。猛地把手里的煙頭一把摁在煙灰缸里,只覺得氣悶,這樣就算了,不負責任就算了,偏偏還要故意跑到我的夢里來找存在感,什么意思!醒了個大早,難得早晨醒來不用上班,我伸直了胳膊腿,打算跑到樓下嗦個粉,重新擁抱美好人生。池峻還在臥室睡得像頭死豬,聽到我出門的聲音,道:“吉吉吉吉,幫我帶一碗上來,不要姜,多放海帶,拜托拜托?!?/br>見我未表態,他又撕扯著喉嚨賣力扮苦道:“昨天,四點,才睡著……好辛苦的……”我們樓下的粉店也是名聲在外,上過省臺的某檔綜藝節目,被那個全國家喻戶曉的主持人伸著大拇指說好吃。老板也很有個性,每天限量供應,去晚了排隊都不一定吃的上。我拿了號,坐在座位上舉著筷子拿手機,沒一會兒兩碗熱騰騰的粉便打包好端了上來。一看碗里還有顆鹵蛋,心中驚喜,這是老板娘被我的英俊帥氣所傾倒,特意送的么,我收拾了一下臉上喜不自勝的表情,道:“老板娘,我沒加蛋???”老板娘朝外面努了努嘴,道:“跟你一起來的那個帥哥給你加的?!?/br>我連忙扭頭去看,門口哪有什么帥哥,跑出去一看,倒是看到一輛熟悉的車從小區門口沖出去,我眼神不大好,車牌號也沒細看。跟我一起來過這里嗦粉的,也只有祁洛了,這么急著走,可能是要去上班。看著碗里醬油色的蛋,一瞬間有沖動想把它扔掉,想了想,蛋是無辜的,它只是安靜地躺在碗里,它又不知道自個被大魔王祁洛給看上了。再說農民伯伯養雞不易,老板鹵蛋買菜不易,現在一個蛋還要一塊五毛錢,我搖搖頭,還是十分沒骨氣的把蛋咬在了嘴里。上樓一開門,英俊正趴在床上,肩膀一聳一聳,我以為他在玩什么鍛煉肩膀的手機游戲,邊繞到他跟前,笑著說“娘娘,您的早餐來了?!?/br>英俊把臉埋得更低,我感覺不對,伸手去扯他肩膀,他沖我擺擺手,充滿男性氣息的嗓音里逸出一聲綿軟的嗚咽。我吃了一驚,認識英俊這么久以來,他從來都是善解人意的小天使,整天只想著怎么哄我們開心。別說哭了,連眉頭都沒在我面前皺過。“啊,池大美人,剛才好好的,你現在這是怎么了!是不是又有什么限定的小裙子沒搶到了!”“沒事,沒事。我沒事的,吉吉你別擔心?!彼吙捱吿鹱旖菦_我笑,眼睛紅的跟小兔子似的,嘴角繃得很勉強。我扯了一把床頭的餐巾紙塞給他,道:“英俊兄,莫不是陸小帥哥欺負你了?!?/br>池峻撇撇嘴,道:“他要是愿意欺負我也是好的,就只怕我在他心里只是個路人,根本無關緊要?!?/br>“不會,最差也是十年同學,比路人總強一點,是結婚會發請帖的那種?!睘榱思に?,我毒舌道。英俊一聽,嚎的更兇,一邊哭還一邊笑著道:“你看你,把我的睫毛膏都嚇花了,現在化個妝帶個隱形好貴好貴的?!?/br>我拿他沒轍,只好道:“有你這樣傷心的嗎,你到底是傷心陸櫟還是睫毛膏?”“因為……成年人只能這樣傷心啊……”英俊嘆了口氣,舉著手機給我看:“他已經兩天沒有回我的微信了……只有我去找他,他才回勉為其難理我一下。不是有個電影叫做,說的就是我和陸櫟嘛,他心里根本沒有我……”切,我還以為多大事,只能說池峻太把陸櫟當一回事了。不過想想也無可厚非,暗戀了人家十年,心頭上那一點最紅最熱的血都用來滋養夢中男神的塑像了,可以說,仰望和崇拜,無望、得不到回應的愛,都成了池峻生活的主基調。當這個習慣被打破,當他和陸櫟之間有了突破,他開始得到更多,他甘之如飴,但一旦打回原形,便比先前愈發難以承受孤獨的滋味。沒有吃過糖的孩子當然會覺得米湯好吃,貪得無厭,才是人心。我只得好言相勸了幾句,譬如什么“天才的世界都是孤獨的”、“陸小哥的心事你別猜”、“也許這是他欲擒故縱的方式”之類的爛理由,也不知英俊聽進去了沒有。他抽抽噎噎了一陣,突然話鋒一轉,道:“那你呢,如果學哥結婚了,你會去嗎?”我愣了一下,池峻果然什么都知道,只不過一直不點破罷了。這個問題,我是有考慮過的。“去的吧,我是他親戚,他這么有錢,可以給我家帶來很多人脈。我不去,我爹我大叔也不會放過我?!痹掚m如此,說著我還是心一顫,酸酸澀澀的,好像真的到了生死抉擇的懸崖邊緣。我想了想道:“還會包個大紅包給他,祝他好好愛自己的老婆,下半輩子不要再搞基了?!?/br>英俊慫著肩膀,對我道:“果然,你對學哥就是比針眼大一點的喜歡,你看你都不在乎,你都不想跟他在一起嗎……”這個問題問的我一滯,比起考慮祁洛結婚的時候是否要去搶親,這好像更是眼下的當務之急。說實話,雖然之前的誤會解除了,祁洛也跟我表達了喜歡,但我壓根沒考慮過跟祁洛正兒八經的交往。跟他是不是爆了我的菊沒大關系,我這人比較悲觀主義,比較陰謀論,就好像總要換掉的工作,遲早要退租的房子,終歸是留不住的人……與其那時候再傷神傷心,還不如一開始就不要用心。打心眼底,我便是不相信愛情,過去不相信秦榛音,現在也不相信祁洛的。搬家前沒來得及帶走的玩具,鄰居家被我漸漸忘掉的小狗,我老娘在醫院里被醫生蓋上的那塊白布——它們教會我,不要相信什么永垂不朽,人生最平常的狀態,就是孤獨。祁洛半夜摸我額頭的時候,我就在想,他之所以會來關心我,都是因為我們感情狀態不明朗,我們都享受著目前這種曖昧,這種不用負責任的關系。等真搞到手了,他就該關心他的初戀男友在朋友圈里發沒發燒了。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