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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怎么回事。我差點被他折騰死。就算我真的那么倒霉,一停藥就耐受終止,也不可能有那么快??!他到底在擔心個什么勁?!一個星期到了以后,我馬不停蹄地滾去醫院復查,結果一查根本屁大點事沒有,指標反而比以前還要好了。于是馮深神色怪異地看著我,找了個借口,把俞衡支出去,關上門對我說:“他是不是擔心得太過分了?這一個星期他給我打了二十多次電話,我煩都快要煩死了!”我一陣無語,只捂住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馮深在我病例上隨便寫了兩筆,讓我一個月之內都一周來復查一次,如果依然沒事,就兩周來復查一次,再過一個月,就變為一月復查。他把病例甩給我,道:“行了啊,趕緊回家去吧,你一點事沒有,該干嘛干嘛,想那啥也別忍著。適量運動,多出門走走,曬曬太陽,看看你這一天比一天白凈,皮膚細得跟個女人似的,一看就是個0。我記得我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你還不這樣,你就不能朝俞衡那方面發展一點?”……這特么也怪我?我也不想啊,我今年都三十二了,結果誰見了我都說我像二十八。“快走快走,我這還預約了別的病人。哦對了,讓俞衡少給我打電話,一通接一通搞得我頭都大了?!彼_始轟我。我連忙拉著俞衡滾出了醫院。如果說一周復查一次我還能忍,那么還有一件事是我絕對忍不了的。自從我開始停藥,俞衡就不肯跟我做`愛了。我實在不能理解停藥和做`愛之間到底有什么關聯。不管我怎么軟磨硬泡,他的態度都強硬得跟塊鐵似的。我只好自己拿震動棒和肛塞玩,結果被他發現,全給我沒收了,我沒有鑰匙,也打不開抽屜。他一個月沒有碰我,我只感覺我的整個人生都灰暗了。一個月去復查的時候,馮深看我滿臉愁容,還以為我怎么了。他一問我就全坦白,找他哭訴,結果他差點又把我給趕出去。最后他象征性地勸了勸俞衡,俞衡才稍微妥協了一點。然后他答應我,每周可以跟我做一次,一次一回,絕不內射。而且什么道具都不準用,包括肛塞。我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wtf?!這跟用逗貓棒逗貓有什么區別?!逗貓貓還能爽了呢,我呢?我呢?!那段時間家里幾乎天天能聽見我的哀嚎,最后把我逼得沒轍了,我就只好去找老爺子下象棋,上午下下午下,連續下了半個多月,連老爺子都不理我了。我又開始去妹夫公司轉悠,給俞微買化妝品,接外甥女上下學。整個家都以為我要變性了,被我搞得神經兮兮的。直到兩個月的那次復查結束,我的指標還是好好的沒有一點問題,俞衡才開始跟我恢復正常的性生活。他再不跟我恢復我真的要崩潰了。第三個月復查的時候,我問了問馮深,說我這有了耐受,是不是能夠活得比一般的移植病人長?他說理論上是,只要這種耐受可以一直穩定地保持下去,我就一輩子不用再吃藥。如果那顆移植腎可以一直健康地成活,那我就可以活到自然死亡。這算是……老天欺負了我那么長時間,對我的一種補償?====================關于免疫耐受……大家看看就好,不要計較,我自己也不是很懂……[新生]Chapter14<穿乳環……>一轉眼,來到俞家已經三年多了,再過倆月就是我三十三歲的生日。這已經是我出車禍以來的第七個年頭了吧,總感覺時間過得真快,楠楠都已經上小學了。從我停藥到現在也有差不多半年,我還是沒什么感覺,對我來說貌似吃不吃藥都一個樣,再去復查指標也挺好的,沒查出有什么異樣。在半年那次復查之前,我跟俞衡商量著,想做點什么來紀念我停藥順利。俞衡說給我換個鉆戒,我說太俗。妹夫說給我找塊石頭刻個字,放家里立著,我說我還沒死呢。meimei說要不買個蛋糕讓全家人給你慶祝一下,我說吃了就沒了不能永久。老爺子說要送套象棋給我,我果斷拒絕。楠楠……她估計還不知道我吃的是什么藥,我都怕她爸爸為了報復我跟他女兒親,跟她說我在吃治神經病的藥。最后他們全都不理我了,我苦惱了半天,最后終于決定——去穿乳環。當時他們都跟看神經病似的看我,我頂住威壓堅持了下來。我本來打算找個紋身店自己去穿環的,結果俞衡非要陪我。他一進店里,坐都沒讓我坐下,問了問人家怎么穿,買了一套器具,又跟我一起挑了兩對中意的乳環,就拉著我出了店。我一頭霧水,半天才反應過來他這是要親自給我穿啊,不過為什么要買兩對?他不肯回答,只看了看我,又開車帶我去了家激光刻字的店,在那兩對乳環內側,各刻上“Y”和“H”。因為乳環比戒指還要小,想刻漢字實在不是那么容易。當時我就臉紅了,拿著兩對刻了字的乳環,心里居然像剛談戀愛似的小鹿亂撞。我們回到家,俞衡便倒騰東西準備給我穿環,他把乳環和工具都泡到醫用酒精里消毒,然后拉著我洗了個澡,尤其是把乳`頭附近的地方仔細清洗。我們洗出來消毒就已經好了,他讓我坐在床上,先用手搓了搓我的乳`頭,讓它們挺立起來。我和俞衡乳`頭都比較大,尤其是我,具體為什么我就不說了。再加上要在內側刻字,所以我們直接買的2mm的乳環,空心的穿環針也是2mm的。他給自己的手和我的乳`頭都消了毒,從酒精里撈出工具,用穿刺鉗夾住我的乳`頭,固定好位置,再用針從穿刺鉗的圓孔中穿入。他先給我穿的是右邊。說實話我看著那2mm的針還是有點害怕的,針穿進去的時候也確實疼,不過對我來說還是完全可以忍受,甚至覺得有點爽。……畢竟我是個抖M來著。針已經完全穿進我的乳`頭,俞衡放開穿刺鉗,我看見針在我rou里橫著,再加上血液回流,頓時感到一跳一跳的疼痛。他用紗布輕輕給我擦掉滲出的血,再拿起一個已經打開的乳環,就要給我入環。我卻攔住他,看了看內側刻的字,說:“不要這個,你拿刻我名字的?!?/br>他有些疑惑,問道:“為什么?”“我要把刻你名字的戴在左邊,因為左邊離心臟更近?!?/br>他愣了愣,然后笑著把那個乳環重新放進酒精里,撈出一個“H”的。將它一端抵在針尾上,慢慢從我乳`頭里穿過。再收口,卡好珠子。俞衡手很穩,雖然合口費一點力氣,也沒怎么扯痛我。就是孔打得比較大,血流得多了些。他用紗布按著給我止血,我看著他道:“俞衡,其實我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