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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大夫瞅了眼時臨的衣服,捋了下山羊胡驕傲的抬下巴:“老夫這正好有百年的人參,品質絕對是上乘,公子可要買給夫人補補身子?” 時臨:“不要?!?/br> 大夫看他一眼,痛心疾首:“公子,這老夫就得說你幾句了,娶了這么個美嬌娘可得好生養著,不能舍不得花錢!” 瞥他一眼,時臨懶洋洋說:“我媳婦只吃千年人參,你有嗎?” 大夫:打擾了,告辭。 時臨也沒讓他開藥,給了銀子便讓暗衛把他從哪來送哪去。 山羊胡大夫聞言腿都軟了:“不必如此麻煩!老夫步行回去即可!” 空中飛人的感覺,他實在是無福消受。 大夫一走,時臨就帶著身披薄毯的溫晚在堂屋和薛嬤嬤說話。 他面容慚愧:“給嬤嬤去買芙蓉糕來著,結果剛剛把它給扔水里了,對不住?!?/br> 薛嬤嬤最愛吃百味齋的芙蓉糕,這是時臨的承諾,每次來看望她都會給她帶芙蓉糕,這次離開也是去百味齋買去了。 薛嬤嬤笑容慈祥的說:“不打緊,少爺有這個心意,嬤嬤就高興?!?/br> 接著她扯開話題,笑看著二人交握的雙手問:“少爺何時成的親?” 提起這個時臨是有點心虛的,他當時補辦親事的時候是想把薛嬤嬤請過來,可一方面聽暗衛說前兩天她又生病了,一方面又擔心薛嬤嬤會不同意這樁親事,就暗搓搓的把這事給壓了下去。 想著先斬后奏,再帶晚晚來拜訪。 他眼神閃躲:“幾天前?!?/br> 薛嬤嬤瞧著并未生氣,只是好奇的問:“少爺怎么想著成家了?” 小村偏僻,消息又不靈通,因而薛嬤嬤并不知道溫晚是當作沖喜夫人嫁進來的,這親事開始時也不是時臨想結的。 想了想,時臨決定還是和盤托出。 薛嬤嬤聽得臉青一陣白一陣,最后竟掉下淚來,時臨和溫晚趕緊柔聲哄著,終于把她給哄好了。 她拍著時臨的手背:“孩子,苦了你了,這戰□□號,咱們不要也罷!” 傅家有什么資格讓他們時家來守著護著,最后還不是反咬一口,弄的時家元氣大傷。 時臨抿了下唇:“都過去了?!?/br> 三人又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一會,時臨才漸漸的展開了正題。 “嬤嬤,今日我來還有一事相求?!?/br> 時臨看了眼溫晚:“晚晚的性子婆婆也見識到了,沒長大的孩子,身邊也沒個可靠的人照顧,我實在不放心,所以想請嬤嬤能夠像曾經照顧我一樣的照顧她?!?/br> 他頓了頓:“可以嗎?” 溫晚驚訝的看他一眼,沒想到他還揣著這種心思,可一看薛嬤嬤的表情,溫晚說:“將軍說笑呢,嬤嬤無需放在心上?!?/br> 可誰成想,聽她這一說,薛嬤嬤竟然還點頭了:“能照顧小夫人,是奴婢的福分?!?/br> 溫晚:“......” 臨走時,溫晚還特地支開了薛嬤嬤小聲又說一遍:“嬤嬤不必如此,您若不想回去,我去跟將軍說?!?/br> 薛嬤嬤卻笑著拍拍她的手,率先走出了房門。 當時離開是因為時臨并不再需要她的照顧,時家又是小姐去世的地方,她不忍多呆,可如今小少爺都求上門了,她又哪里好拿喬。 小姐的兒媳婦,她也當好生照顧才是。 ☆、神經病 他們這邊是其樂融融,那邊坐著轎子悠哉悠哉的連翹可遇上了點小麻煩。 好不容易等到轎子的連翹上去就累的睡著了,正睡得昏天黑地呢,轎子突然猛力一晃,直接給連翹嚇醒了。 她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呢,轎子又被猛力一晃,還聽到了轎夫的呵斥聲,她掀開車簾探頭:“怎么了?” 一轎夫氣呼呼回道:“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了一群小乞丐,還敢撞我們!” 另一個也跟著補充:“把姑娘吵醒了,實在對不住,咱們這...啊喲!小崽子,你們他媽的沒完了!” 連翹眼見著幾個蓬頭垢面的小孩笑嘻嘻的往轎夫身上撞,他們又沒手去反駁,生生被撞的踉蹌,讓里邊的連翹也跟著遭殃。 為首的轎夫火了,給了兄弟們一個眼神把轎子往邊上一放:“姑娘稍等一會,今日兄弟們非得給這群小崽子一個教訓!” 將軍府的轎子都敢攔,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了?今日他們就要把老虎的屁股給揪禿嘍! “老三老四,你們守著姑娘,老二,跟我走!” 連翹無奈,這群大老爺們可真是暴躁。 車簾放下了一半,連翹就聽見一道好聽的女聲問:“轎中的可是時夫人?” 這聲音有些耳熟,連翹順聲看去,這不是昨天將軍救得那個什么暮云,想到她非富即貴,連翹多了幾分小心,生怕給自家小姐丟人,不卑不亢的回:“小姐認錯了,我乃夫人的丫鬟?!?/br> 司暮云聞言一愣,心道你逗我玩呢?一個丫鬟坐什么轎子! 她往前兩步,聲音聽著已經不咋友善:“夫人莫不是逗暮云,丫鬟怎有資格坐這時家的軟轎?!?/br> 連翹翻了個白眼,無奈的把車簾又都掀開,露出她那清秀的臉蛋:“我真的只是丫鬟?!?/br> 見了本人,司暮云還有點不敢相信,她努力回想了下昨日那面紗女子的相貌,可就只記得那尖巧的下巴和豐潤的紅唇。 倒也是巧,連翹這兩點和溫晚還真有些相似,要么說倆人情同姐妹,面容越長越像,有時候連翹都自戀的想,自己會不會也能長成自家小姐這副模樣。 然而無情的現實告訴她,你想得美,仙女和凡人不是一個物種。 司暮云本就先入為主,如今又因為下巴和紅唇認定了連翹就是溫晚,她了然的收回目光,唇角帶了幾分譏諷。 還以為是什么神仙似的美人,不過就是故弄玄虛而已,如今叫她看見真容還不敢承認,將軍怎么會攤上這樣的心機女子。 連翹看著她的眼神一變再變,有些懵逼。 姑娘,你搞啥呢?咱有話直說行不行,我連翹可沒惹你啊。 司暮云不再虛與委蛇,留給連翹一抹嘲諷又不屑的笑容,轉身:“秋夢,走?!?/br> 連翹看著她婀娜的背影:“......” 美女你神經病??? 連翹入府不久,時臨他們也回了將軍府。 時老爺子也很驚訝薛嬤嬤竟然甘心回來了,拉著她嘮了會磕后,才又讓她和溫晚回了小院。 一踏進院門,慈祥和藹的薛婆婆就成了不茍言笑、眉眼銳利薛嬤嬤,她從進門就開始不著痕跡的審視打量著院里的下人們。 除了幾個日常打掃的下人,伺候在二人身邊的只有一個連翹,加上時臨本就不喜下人們在屋里伺候,如今連翹不知去了哪里,主子們進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