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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下和身側,囑咐說:“別掉下去了,我走了?!?/br> 溫晚看著他飛速消失的背影露出甜軟的笑,心道自己真被寵成了個小姑娘。 小村靜謐,身側的河水被微風吹起細小的波瀾,在陽光下波光粼粼的煞是好看,她安靜的坐在那里,唇角含著無害的淡笑,通身柔軟的氣質與這副場面融為一體,漂亮的好似一幅畫。 薛嬤嬤推門出來,就瞧見了這副‘山水美人圖’,蒼老的雙眼也頓閃驚艷。 作者有話要說: 時臨:唉,想把晚晚別在褲腰帶上,到哪都掛著。 溫晚:晚拳警告! 對不起對不起??!今天來晚了?。?!為了表示歉意??!明天加更??! ☆、一事相求 聽見身后的吱呀聲,溫晚下意識的扭頭看去,見是一個面容慈祥的老婦人,禮貌的朝對方點頭微笑。 薛嬤嬤眼中的驚艷頓時被震驚所取代,手中的木盆更是‘哐當’掉落在地。 溫晚被她的反應嚇了一跳,見她身子微顫還以為這老婦人是突發什么舊疾,趕緊起身跑過去扶住她,擔心的問:“婆婆您沒事吧?” 薛嬤嬤嘴唇顫抖了兩下,才終于出聲:“沒、沒事,多謝姑、夫人?!?/br> 未圓房的溫晚還帶著少女的稚氣,薛嬤嬤一聲‘姑娘’就要脫口而出,又看到她梳的發髻,這才半路改口。 她聲音抖得厲害,真不像是沒事的,溫晚咬著唇想了想,“要不我扶您回去?” 薛嬤嬤有心多看她幾眼,也沒有推辭,感激的回:“那就多謝夫人了?!?/br> 溫晚看了下腳下衣服散落的木盆,先把薛嬤嬤扶回小院坐下,而后又快步過來把衣服撿起拍干凈,放進木盆里端了進來。 薛嬤嬤一直眼也不眨的看著她,目光中既有疑惑又有追憶和感慨。 世間會有這樣像的人嗎? 溫晚放好木盆,又走過來關切的問了一遍:“婆婆真的沒事嗎?要不要叫大夫?” 薛嬤嬤露了抹笑:“真沒事,不用麻煩大夫了?!?/br> 她現在看著氣色好了一些,溫晚這才稍稍放心,問過薛嬤嬤的意見后又去給她倒了熱茶。 等她喝下后,溫晚才說:“那婆婆要沒事,我就先出去了?!?/br> 薛嬤嬤心生好奇:“夫人一人來這?” 溫晚淡笑,漂亮的眉眼滿是甜蜜:“不是,跟我夫君來的,他有事離開一會,叫我在那里等他?!?/br> 她笑得這般的美麗甜軟,薛嬤嬤都禁不住跟著她笑了,心道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這么有福氣,娶到這樣好看的媳婦。 外面人多眼雜的,薛嬤嬤怕她自己在外面有危險,開口留她:“要不你在婆婆家等吧,外面熱,人又多,把大門開著,你夫君一來也能看得到你?!?/br> 話雖是這樣,可溫晚又怕時臨來時一眼看不到她心急,還是搖頭拒絕了。 薛嬤嬤見狀,嘆息一聲:“那婆婆陪你一塊過去吧,正好我也有衣裳要洗?!?/br> 洗衣服也是正事,溫晚見她面色無恙也沒勸,主動過去幫她抱起木盆,二人一同走到了小河邊。 溫晚閑來無事,也跟著薛嬤嬤蹲在河邊洗衣服,入了夏的河水是帶著暖意的,溫晚倒也不覺難受。 薛嬤嬤邊洗邊同她嘮家常,一來二去也知道她姓溫,前些日子剛嫁出去,夫君也待她極好,薛嬤嬤聽著,心下也覺得莫名安慰。 那人孤苦一生,縱使身份尊崇、才情橫溢,可到頭來連個送終的人都沒有。 如今看到個相像的姑娘,即便二人可能從未謀面,也并沒有什么關系,薛嬤嬤也是盼望她能代替那人活的好些。 薛嬤嬤將手中的衣服擰干放回木盆,眨了眨眼扭頭問:“還忘了問,姑娘的夫君是哪家的公子?” 大乾的貴公子她是都有所耳聞,也了解幾分,想替溫晚把把關,免得讓這單純的小姑娘被心眼多的男人給騙了。 想起時臨,溫晚唇角抿了笑,桃花眸里蕩著甜蜜的水波,“他是大乾的戰神,將軍時臨?!?/br> 薛嬤嬤的眼珠子登時瞪圓了,手里的衣服掉進河里都不知道,溫晚見狀忙探身去撈,她本就處在濕滑的河邊,這一探身就失去了平衡,噗通一聲栽進了河里。 飛速趕來的時臨看到這幕心都要嚇停了。 隱藏在樹上的暗衛都還沒出手,時臨就像一陣風似的席卷過去,在薛嬤嬤還沒尖叫出聲的時候已經跳進了河里,把在水中撲騰的溫晚一下扛在肩頭,撈了上來。 時臨來的正好,溫晚倒也沒喝多少河水,就是嚇得不輕,小臉都是蒼白一片,頭發和衣服都濕漉漉的貼在身上,可憐極了。 薛嬤嬤一看時臨這抱著溫晚臉色鐵青的模樣,就知道溫晚的確是沒說謊。 她的小少爺,成親了。 薛嬤嬤趕忙道:“別在這愣著了,快把她抱屋里去!” 小姑娘家身子骨弱,落水受了驚,再吹會風鐵定會生病。 時臨這才如夢初醒,唇角緊繃的快步把她抱進了薛嬤嬤的家中,隨手抽了個棉被就把她裹了起來。 薛嬤嬤是又好氣又好笑:“衣服都是濕的,你這樣捂著又有什么用?!?/br> 時臨臉色更沉了。 薛嬤嬤指揮他:“你去廚房把火燒起來,把門窗關上,我給小夫人換身衣服,待會過去烤火?!?/br> 時臨聞言,二話不說的扭頭就走。 溫晚這下驚奇了,落水的恐懼都忘在了腦后,眨巴著發紅的眼睛問:“婆婆跟將軍認識?” 薛嬤嬤熟練的幫她解著衣衫,點頭說:“不錯,我以前在先夫人身邊伺候著?!?/br> 聽到這,溫晚就懂了,也難怪剛剛薛嬤嬤知道她和時臨的關系會這么驚訝。 等溫晚換完衣服,薛嬤嬤又拿出干被褥給她裹上,帶著她去了廚房,一開門薛嬤嬤的嘴角就抽搐一下。 那熊熊的火光把半面墻都燒亮了,薛嬤嬤掃了一眼,嚯,一半的柴都沒了! 時臨見她來了,趕緊把她提溜過來,騰騰的熱氣頓時將溫晚的小臉都燒紅了。 她掙扎一下,伸出手來想散散熱氣,時臨看見立刻給她塞回去,難得的兇相:“想吃藥是不是?!” 溫晚委屈的癟癟嘴:“太熱了?!?/br> 這大夏天的,捂著一床厚棉被不說,還要烤火,她感覺汗都要冒出來了。 時臨是又心疼又擔心,想了想給她敞開一條縫:“再烤會,大夫來了就放你出去?!?/br> 大夫是像小雞崽一樣被暗衛提過來的,落地的瞬間,大夫:“嘔——” 時臨見狀默默的又把溫晚給塞回了被子里。 等大夫緩過勁來,時臨這才放開了溫晚,嚴肅的站在她身邊等結果。 “小夫人受了驚嚇,并無大礙,只是身子太虛,恐會受寒,這幾日不要貪涼吹風,再吃點滋補的藥品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