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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時臨拍著她的背,“不能喝還要逞強?!?/br> 他下手總是控制不好力道,溫晚被拍的眼淚汪汪,“將軍輕點?!?/br> 剛咳嗽過的聲音是啞的,吐出的氣息卻是香的,連聲音都是浸了蜜的甜,時臨聽的神色都有些變了。 他離得遠了些,坐下嘟囔:“嬌氣晚晚?!?/br> 溫晚忙著順氣,沒空反駁他,只是嗔怒的看他一眼,怒氣不足,撒嬌有余。 時臨只得換了個坐姿。 等溫晚順好氣,時臨也平靜了些,小狗一樣的湊過來,唇角勾著笑問:“這下高興了?” “嗯!”溫晚笑著點頭,又傻又乖,“很高興!” 時臨忍不住摸摸她的腦袋,“那以后還說不說了?” “什么?”小姑娘沒聽懂,蕩著水光的瞳子不解的看他。 “說我是為了沖喜娶你?!?/br> 溫晚笑了,答應的干脆:“不說了!” 她說完小腦袋還附和的點點,讓頭上的鳳冠跟著晃,明麗又嬌俏。 雖說今日的成親就像過家家似的,但在溫晚心里,這才是象征她和時臨真正結成夫妻的成親儀式。 她太乖太可愛,時臨忍不住就把她抱在腿上,蹭蹭她的臉蛋低問:“怎么那么乖?!?/br> 溫晚就在他懷里笑。 他若喜歡乖的,那溫晚就是最乖的! 二人就這樣抱了一會,什么也不說,也不覺得尷尬,反而溫馨滿滿。 過了一會,溫晚想起來:“舅母他們是不是還在外面?” 時臨:“嗯,吃酒呢?!?/br> 難得湊一塊,今日既是慶祝他成親,也是慶祝他蘇醒。 “我想出去看看,行嗎?” 聽著有幾個不熟悉的聲音,溫晚想著她至少得知道那些人都是誰,長什么樣子,免得以后見了鬧笑話。 “想去就去?!?/br> 時臨松開她,“出去前把臉洗了,衣服也換了?!?/br> 這么好看的新娘子,是他一個人的,誰都別想見。 溫晚也是這樣想的,雖說這樣很美,但鳳冠霞帔太重了,壓的她脖子疼。 她起來走到鏡子前,打算擦掉口脂,卻見時臨也跟了過來,又蹲在她身邊直勾勾的盯著她看。 “怎么了?” 時臨瞳色沉沉:“我嘗嘗?!?/br> “嘗?” 嘗什么?這是梳妝的地方又不是廚房,有什么好給他嘗的? 就見時臨突然起身,左手按住她的肩膀,右手扣住她的后腦勺,在溫晚驚訝中俯身,準確又緊張的親在她的唇瓣上。 溫晚:呆若木雞我本人。 只是一印,并沒有什么味道,倒是她驚訝下微張的口齒間流出淡淡的香,似酒氣又不完全是,時臨覺得他剛剛大概喝多了,現在腦子竟有些不清醒。 他離遠了些,看著呆愣的溫晚:“晚晚,我醉了?!?/br> 溫晚好不容易找回聲音,“所、所以...?”是叫她去給弄醒酒湯? “我醉了,你不能怪我?!?/br> 說完,他又一次俯身,唇瓣貼在了她的紅唇上,不像上次般的清淺試探,而是符合他性格一般的用力貼了上去,炙熱火烈。 溫晚忍不住嚶了一聲。 時臨身子一愣,隨即更加熾熱的貼了上去,緊扣住她的腦袋用力的舔舐著她的唇瓣,還趁著溫晚呼吸的剎那長驅直入,尋寶似的在她的口齒間游走,吮的溫晚舌根酸痛。 她忍不住想,將軍是親過許多的女子嗎?為何動作這樣熟練。 時臨一直睜著眼盯著她那漂亮的眼瞳,發現她走神,壞心眼的在她舌尖輕咬了一下,溫晚下意識的瑟縮。 他這才稍停了動作,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唇瓣輕貼著她的唇,沙啞的問:“走神?想什么?” 溫晚抓著他的衣領,開口時竟帶了淺淺的哭腔:“將軍也這樣親過別人嗎?” 沒有人不希望自己是唯一,哪怕是自小給自己做好與別人共侍一夫做妾室的溫晚,可心底深處,她總是天真的期望... “傻姑娘,只有你?!?/br> 時臨輕啄她那軟軟的唇,他喟嘆一聲:“你是唯一一個?!?/br> 唯一一個時臨不討厭,也愿意放在心尖上寵著的小姑娘。 唯一,多好。 溫晚的眼淚砸在了時臨的手臂上印下一道水印,他嘖了一聲,無奈又寵溺:“怎么又哭了?!?/br> 溫晚沒說話,深深的看他一眼,閉上眼睛,睫羽顫抖的送上了她那嬌軟的唇。 “將軍,晚晚喜歡你?!?/br>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我簽約啦?。?!好開心?。?!今天考科三??!希望成功?。?! ☆、誥命夫人 慈寧宮,小祠堂。 屋內香氣繚繞,太后藍氏穿著簡單的的跪在蒲團上,她眉目祥和,生了皺紋的手靜靜的敲著木魚,口中念念有詞。 金嬤嬤從外面推門進來,恭敬又親近的喚了聲太后。 太后紋絲不動:“回來了?!?/br> “是?!?/br> 待念完最后一段,金嬤嬤才趕忙低下身子將她扶了起來,笑著說:“托太后的福,時小將軍瞧著很喜歡這新娘子,今日也并非給她難堪,而是真心要給她補上一個成親禮?!?/br> 太后聞言笑了:“難道病了一場,時臨這小子還轉性了?” “誰說不是呢?!苯饗邒邤v扶她坐下,繪聲繪色的描述著:“少夫人走的慢了些,小將軍就等不及了,硬是跑過去把人家抱了過來!” 她用手帕捂著嘴笑:“等倆人再從洞房里出來,少夫人的小嘴喲...” 點到即止,金嬤嬤清咳一聲笑道:“太后大可放心了,這樁婚事,時家看來是滿意的很?!?/br> 太后抿了口茶,保養姣好的臉上也帶著幾分笑:“這可真是無心插柳柳成蔭了?!?/br> 起先根據生辰八字,定的明明是大乾知名的才女溫若,誰成想最后竟稀里糊涂的成了像從來沒存在過的溫晚,而溫若也從溫家的三小姐成了四小姐,說是溫夫人不愿比花姨娘低一頭,把她的生辰報早了。 實在荒唐。 到底是真是假,太后心中也有數,她和皇帝本來要給時家撐腰,誰成想時老爺子就這么同意了。 時家自己愿吃這個啞巴虧,他們也不好再說怎么,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就把這事放下了。 太后想起傅謹言來用午膳時的吐槽,說時臨跟抽了瘋似的要給溫晚要個誥命夫人。 金嬤嬤看著太后垂眸的模樣,突然靈光一現,“倒還有件稀罕事,今日奴婢和宋老夫人都瞧著少夫人格外眼熟,先前還有些想不起來,如今見到太后,倒覺得少夫人有幾分太后的神韻!” 只是一二分的相似,若非金嬤嬤一直跟在太后身邊,也是看不怎么出來的。 可是… 金嬤嬤心中嘀咕一聲,那這股強烈的熟悉感是從哪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