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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當日之恩?!?/br>事實上,單御燕覺得,連自己都不相信的,這般鬼扯的理由,更別提驁國那位,斬千人殺百將的郡主了,閉上了眼睛,只為她殺自己時,不必死不瞑目。當脖頸上的刀遲遲未落下來時,單御燕忍不住睜開了眼睛,卻見握著長刀的馬芙婭雁媂緹一臉探究的神情望向自己。只聽那道沙啞的聲音說道:“你是第一個對本郡主,說這般話的人?!?/br>單御燕抬頭望向那聲音的主人,紫色的衣袍襯得她俊秀的五官愈發高貴,只見她抬手勾起單御燕的下巴,而后低沉地說道:“既然以身相許,那你今后,就是本郡主的人了?!?/br>“馬芙婭雁媂緹,記住我的名字?!?/br>她隨意用刀挽了個刀花,單御燕身上繩子的便全都斷了。“你叫什么名字?”馬芙婭雁媂緹望著單御燕問道。“單御燕,字祗燕?!眴斡鄰牡厣吓榔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回答道。“祗燕,開始侍候取悅本郡主吧?!瘪R芙婭雁媂緹昂著下巴,對單御燕這么說道。作者有話要說:被鎖章節都是涉及中h的部分,如果有大大想看的話,可以去海棠文化線上文學城搜索“幺弟”。第10章第九章董家沒落在封涇城主府已經度過七日的岑賦宇,感到格外的無趣,這偌大的封涇,除了雪還是雪,連個青樓歌坊都不曾有,而單祁燁又寸步不離單念童,岑賦宇根本沒有機會再與他說話。岑賦宇坐在湖心亭圍欄邊,望著結冰的江面,嘆息聲一聲復一聲。“岑二公子何故嘆息???”蕭封突然出現在岑賦宇身后,嚇得他差點摔到湖里。蕭封連忙伸手拉他,這伸手一帶,使得岑賦宇更是腳下一滑,直接摔進了他的懷里。“你走路怎么一點聲音都沒有的?”岑賦宇摸著被撞疼的鼻子,沒好氣地說道。“蕭某的輕功其實只是尋常,我真正擅長的是刀法和射術?!笔挿夤⒅钡鼗卮鸬?。岑賦宇一時愣了愣,他沒想到蕭封會這般回答他隨口的問題,說得好像自己在夸他一樣,于是推開蕭封結實的胸膛道:“跟你這熊瞎子說個什么,莽夫?!?/br>堪堪推開蕭封,岑賦宇又一腳踏上積雪,摔倒在雪地里。“該死的,該死的雪!”岑賦宇憤憤地罵道,剛剛爬起來,又被雪下的樹枝絆倒。蕭封見岑賦宇滿身是雪的倒在雪里,雪光映著他清俊的容顏,顯得那雙柳葉眉下的杏眼越發的嬌憨,這么一看,原本的紈绔公子卻是也有這么惹人憐愛的一面的。蕭封走到岑賦宇的身邊,一把抱起了他,大步向庭院走去。一見庭院里有路過的下人,岑賦宇有些害臊地說:“喂喂喂,熊瞎子,你快放下本公子?!?/br>“現在放下阿宇你,等會你又摔進雪里,怕是連褲頭都要濕透了?!笔挿庑Φ?。注意到蕭封對他的稱呼從“岑二公子”變成了“阿宇”,岑賦宇一挑柳葉眉,道:“我什么時候跟你這么熟了?”蕭封卻是逼近岑賦宇的臉,笑道:“一見如故?!?/br>岑賦宇注意到兩人的姿勢有些過于曖昧了,于是伸手推開蕭封的臉道:“誰跟你一見如故啊,你個臭不要臉的熊瞎子,離本公子遠一點?!?/br>兩人糾纏不清間走到了回廊,正遇上了陪著單念童在回廊上透氣的單祁燁。“祗燁,方才令堂弟摔進了雪里,弄濕了衣服,我帶他去換身衣服?!笔挿獗е荒樉狡鹊尼x宇,對單祁燁說道。“勞阿封費心了,岑賦宇的話,隨便安置一下就好?!眴纹顭顢堉鴨文钔难?,冷淡地說道。岑賦宇聞言,對著單祁燁身側的單念童道:“童兒,你忍心讓他們這般對待我嗎?”單念童望著岑賦宇一臉可憐相,有些于心不忍,道:“還是送阿宇回單家吧?!?/br>一聽要回單家,岑賦宇馬上想起自己余怒未消的姑母,于是馬上說道:“無妨無妨,在此處我同蕭城主一見如故,相見恨晚,還是多留些時日吧?!?/br>“既然如此,阿宇便隨我來東廂房內,換身衣服,好好把酒言歡吧?!笔挿怦R上順桿往上爬。“好……蕭城主……客氣了?!贬x宇咬牙切齒道。在甚是哀怨地望了單祁燁懷里的單念童一眼之后,岑賦宇便被蕭封帶走了。望著他二人的背影,單念童說道:“當真是書上說的誼切苔岑?!?/br>單祁燁卻笑了:“怕是怨偶佳成?!?/br>而與此同時,單御燕卻在鄞州城內體會到了什么是真正的怨偶佳成。自打七日前被驁國郡主留下之后,單御燕便成了馬芙婭雁媂緹的侍從,平日里要端茶送水,捏肩捶背不說,今日,馬芙婭雁媂緹竟是要他侍奉沐浴。若是單御燕不知她的身份,也許還會把這當做一件美差。但在知曉了她就是驁國那位武藝第一、殺人如麻的被稱作沙場修羅的郡主,而且在這七日里,單御燕親眼見到她連刀都未拔,就取了數名刺客性命,這讓單御燕如何也對伺候她沐浴提不起興趣來。當單御燕抬著沐浴用的花瓣、香薰走進湯池里時,卻是連頭都不敢抬。“祗燕,抬起臉?!瘪R芙婭雁媂緹站在偌大的水霧繚繞的池子里,用沙啞的聲音對單御燕說道。聽著她低沉的嗓音,單御燕只覺得耳根發燙,自詡風月場老手的他,都有些難以招架。然而,當單御燕抬起眼來看馬芙婭雁媂緹時,卻被眼前的景象驚住了。只見眼前的淺金麥色身軀浸在湯池之中,水霧間依稀可見她身體優美的曲線。馬芙婭雁媂緹的身形比尋常女子高長許多,全然不似單御燕所抱過的那些女子那般嬌柔,寬肩窄腰,身形修長的她哪怕此刻只是半倚在湯池壁上都顯出高貴的優雅。當水霧漸漸散去,單御燕終于看清,那淺麥色的身軀上,有著分明的肌rou紋理,卻并不顯得魁梧,但卻依舊能感受到那副軀體下隱隱顯露出的力量感。當單御燕走近她時,卻看見那副身軀上,布滿了大大小小的傷痕,很多都是陳年的舊傷,其中一道猙獰的刀疤從那頎長淺金麥色的脖頸間,一直劃過她豐盈的胸部,止于她精瘦的腰間。單御燕雖是男子,可都未曾有如此多的傷痕,他不能想象,眼前的女子,經歷了多少殊死廝殺,戰場上的修羅戰神,曾經有多少次同死亡正面交鋒。“怕了嗎?”馬芙婭雁媂緹抬起她那雙常年冷漠的丹鳳眼,望向一臉不可置信的單御燕。單御燕搖了搖頭,拿起豬苓,替馬芙婭雁媂緹擦背。望著那挺拔的背上一道道傷疤,單御燕忍不住抬手撫上,用手指輕輕描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