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0
分。他赤紅著眼,一字一頓地朝安思遠申令道:“如果你還想在安家待著?!?/br>“就馬上、給、我、解、開!”安思遠聞言一顫,止住了身上的動作。安陸果然還是安陸,只要一句話便能將他的痛點戳得死死的。是啊,他還沒畢業,還沒將掌控悅溫,還沒有自己的根基。如果被趕出了安家,他便什么都不是了。仿佛只過了一瞬間,安思遠就從那溫熱綺醴的春/夢中跌入了遍生寒意的荊棘地。他沉默地撐起了身子,由著那性/器緩緩地抽離了xue/口。安思遠赤著腳,有些踉蹌地下了床。他去另一個房間取了手銬的鑰匙,蹲下/身子給安陸解了鎖。緩慢地。“咔嚓——”他的心跳得十分厲害,等一聽到那清脆的解鎖聲,便像警覺的兔子一樣撒腿就跑,連衣服都不要了。“你給我回來?!?/br>安思遠還沒跑幾步,安陸便敏捷地翻下了床,從后面掐著他的脖頸,惡狠狠地把他重新拖上了床。“我們來、好好的、算一下帳————”————————————————————————————————————————————————————————自古番外無人看QAQ【番外·北歐森林】“好的,現在距離五點二十分還有兩分鐘,兩分鐘后,我們將與遠在北歐的薄林——薄影帝進行直播連線,我相信很多朋友都已經等不及了……”“靠靠靠,卡死我了?。?!”咖啡廳里,一個女孩正焦躁地用手指上下滑著手機,屏幕中的畫面與字幕卻好像被凍結了一般,只有直播間的觀看人數“噌噌噌”地往上直竄。“嗚嗚嗚,我已經整整兩個月沒見到我們薄老師了,好不容易能看到他直播,居然網還卡成這樣!我不活了!”身旁的另一個女孩笑著安慰她:“這可相當于薄林出柜后的首次露面啊,雖然只是在網絡直播間里連麥,但也算得上是非常勁爆的事了?!?/br>“唉喲——我真的好好奇薄老師的男朋友啊——”方才那女孩泄氣地倒在桌子上,手指對著毫無反應的屏幕戳戳點點。“這個陳樹到底是誰啊,怎么這么好福氣!”“當時他出柜的時候我簡直難過得要死了,躲在廁所里哭了一個晚上。這個薄情的男人竟然真的音訊全無地消失了這么久,搞得我想他又想得要死。唉算了,感覺他有男朋友總比有女朋友好,心里平衡了一些……”旁邊的朋友低頭吸了口果汁:“說起來,感覺最近好多人都去歐洲玩了?!?/br>“???有嗎,我總覺得只有薄林一個啊?!?/br>“露西卡不是也去挪威拍寫真了嗎?!?/br>“好吧,她算一個?!?/br>“獨木大神好像也去那塊了,據說是給的北歐卷采風,已經停更了一周了?!?/br>“獨木大神?有點耳熟……”“就是十年前那本的作者啦,最近他新連載的真的太絕了,我覺得比海堡還要好看一丟丟!啊,又要見證一部神作的誕生了……”阿爾卑斯山麓的某滑雪場。薄林穿了一身墨藍色的羽絨服,頭上箍著漆黑的編織帽,頂部還俏皮地綴了個毛茸茸的球。“大家好,我是薄林?!?/br>“好久不見——”他對著直播屏幕笑了笑,將護目鏡緩緩推至額頭,終于露出了那張被上天眷顧的俊美臉龐直播間觀看人數陡然從六百萬跳到了八百萬。“哈哈哈,薄林老師的迷人與帥氣還是一如往常,我們月牙的直播間都卡得一動也不能動了?!敝鞒秩苏{侃道。“有很多粉絲從兩個小時之前就開始蹲在直播間等你,看來她們真的是非常想念你了!薄老師您有什么想對她們說的嗎?”“這個……大家都辛苦了?!北×謴澚藦澭劢?,眸中滿是溫柔。“我也想你們?!?/br>一旁的彈幕框瘋狂地閃過了一大串的“啊啊啊啊”,鋪天蓋地的感嘆號都要將屏幕淹沒了。然后,薄林就被無情地卡出了直播間。主持人擦了擦汗,過了一會兒才重新連上了地球那端的薄林。“咳咳,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看薄老師您直播的人太多了,所以我們直播間就卡住了……”“沒事,不耽誤大家時間就好?!北×帜堑统劣指挥写判缘纳ひ魪钠聊荒穷^斷斷續續地傳了過來,主持人聽了耳根一紅。“好了,言歸正傳。薄老師最近是在北歐嗎?”“是的,我在奧地利?!?/br>“哦~是在拍攝新的廣告或者寫真嗎?還是說,有回歸影壇的打算呢?”月牙直播爭破了頭才搶到這次和薄林獨家連線的機會,再加上延遲卡頓與時間限制,主持人必須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從薄林嘴里撬出最勁爆的料才行。“不是的,我只是單純陪我愛人來這里旅游罷了?!北×终A苏Q?,坦然地回道。果不其然,話音剛落,薄林又被卡出了直播間。主持人看著像指數函數一樣瘋狂爆增的熱度,心里流下了感激的淚水。影帝不愧是影帝,太懂了。這次滑雪場的信號似乎不太好,過了整整五分鐘才重新連上了線。“好的,薄老師看得到我們左側的對話框嗎?里面全是粉絲們想對說的話,還有贈送給你的禮物?!庇謻|扯西聊了一會兒,主持人接到了讓薄林“看彈幕”的指示。“嗯?!北×趾茨且粭l條滾動的彈幕,不時偏過頭看一眼旁邊。“呃……是那個……愛人在旁邊嗎?”主持人注意到了薄林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問道。“是啊,你們想看嗎?”想?。。。?!主持人內心嘶吼,但表面還是鎮定地清了清嗓子:“咳咳,請大家暫時不要刷新彈幕了,再刷薄影帝退出去之后可能就連不上了?!?/br>只聽得屏幕那頭斷斷續續地傳來了交談聲,好似薄林正在說服他那位神秘的愛人一般。忽然,鏡頭猝不及防地一轉——主持人:?。?!主持人:呃……只見畫面中的那人穿了件銀灰色的羽絨服,戴了個厚厚的白色口罩,全身上下遮得嚴嚴實實,里三層外三層都裹上了,厚實得像只笨重的帝企鵝一般。“您愛人好像……”主持人想了半天才憋出了一句。“有點怕冷……”“哈哈,他身體不是很好?!北×中α诵?,從身后親昵地扶住了陳樹的肩,讓他看著鏡頭。“陳老師,說點什么——”“呃……我……”陳樹緊張地看著薄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