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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不知道,這種見不得光的感情埋在土里,以后那片地方會是雜草叢生還是春風歷歷,又或者只是一片空蕩的虛無……四年一晃而過。安思遠十七歲了。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安陸結婚了,不到幾個月新娘便傳出了懷孕的喜訊。安家滿堂上下盡是歡聲笑語,恭賀家里又添新丁。安思遠這幾年已經把自己的臉皮修得同城墻一樣厚了,大家樂呵呵地朝他道喜,他也能彎著嘴角笑盈盈地回謝。他長大了,似乎比以前更愛笑了。但這些安陸似乎都看不到了,他正在夏威夷忙著度蜜月。安家除了安思遠以外的人全都飛去美國參加安陸的婚禮了,只留下他一個高中生在學校里沒日沒夜地讀書。不過拖了安陸的福,安思遠在學校悶頭讀書終于有了回報,他破天荒地考進了全校的前十名。就連遠在外國的安寄鴻也專門打電話回來表揚他。之后,安思遠讀書越來越拼命,拿的獎也越來越多。他眼巴巴地盼著安陸的電話,想著那人能像安老爺子那樣夸夸他,就算不夸他,能聽聽那人的聲音也是好的。可一直到了年末,安陸也沒給安思遠打過一個電話。就在他十八歲的這一年,安陸離婚了。這場政治婚姻的壽命出人意料的短暫,但又好像是一場精心設計的交易,就連落幕都很恰當。兩個孩子的歸屬權交給了安家,女方的弟弟從國稅局的副處升上了處長,正是一個皆大歡喜的結局。安思遠生日的前夕,安陸回國了。他做人做事一向小心謹慎、滴水不漏,萬萬沒想到這回竟然栽在了自己的親侄子手里。—————————————————“誒,思遠,那我走了??!”王子豪在玄關處低頭穿鞋,安思遠抱著臂在一旁看著他。“真別說!你這party辦的可真夠帶勁!比隔壁那劉什么什么傻/逼搞的,強太多了!”王子豪是最后一個走的同學,他剛才和另外幾個人吹瓶,一張臉上紅撲撲的,說話還打著酒嗝。“嘖,你就快點走吧。一會兒你爸又得打電話到我家了?!卑菜歼h皺了皺眉,替他開了門。一片枯葉被風卷著滾過了門口,路燈冷冷地照著地面,慘白的光落在樹叢中,像凝了一層晚春的霜,料峭而生寒。“咦?這是誰的鞋來著?”王子豪用手扒拉腳后跟,眼睛四處亂瞟,只見玄關處齊整地擺了雙黑棕色的皮鞋,不像是他們這個年紀的人會穿的東西。“是我叔叔的鞋?!睙粝碌陌菜歼h嘴角勾了勾,現了絲若有若無的笑意。“呃,可是剛才我們好像都沒見到他……”“或許是他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卑菜歼h挑了挑眉,毫不留情地將王子豪推出了門。“你還是趕緊回家吧?!?/br>“誒!思遠……”王子豪愣愣地看著緊閉的房門,被風吹得打了個噴嚏。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總覺得剛才安思遠的背影看起來有些……傷心。走道的燈悉數亮起,是橘黃色的暖光,像溫和的黃油融化在地毯上,又甜又軟。安思遠洗完澡,只穿了一件薄薄的襯衣,赤著腳徑直走向了走廊的盡頭。還未蒸發的水汽浸濕了衣裳,漸漸有一片片透明的rou色露了出來,勾勒出少年人特有的身段曲線。房門緊鎖著,隱隱有些粗重的喘息從里頭傳出來,像關了一頭餓了數天的野獸似的。估摸著方才下的藥起了作用,安思遠頓了頓,打開了房門。看見了他那許久未見的叔叔——安陸。那人被人用手銬銬在了床上,臉上布滿了不正常的潮紅,大滴的熱汗順著臉頰蜿蜒而下。這個向來冷靜自持又高高在上的人好似突然變了個模樣,成了個被欲/望愚弄的可憐凡人。他的額角、脖頸暴起了數條青筋,看起來像是某種可怕的紋身,正隨著脈搏一下一下地跳動。安思遠卻是一副毫不畏懼的樣子,嘴角含著笑,一步步逼近床上的安陸。那人的褲鏈被堂而皇之地拉開了,充血硬/挺的陽/物便豎直地立了起來,像把高聳的巨劍懸在了胯間。安陸聽見響動,便睜了眼,對上了安思遠的視線。“安思遠——”安思遠聽見那人咬牙切齒地念自己的名字,好像要把口中的這個人給嚼碎了再吞進肚子里似的。“你、長、本、事、了?!?/br>“那是自然?!?/br>安思遠緩緩將身上那件濕了大半的襯衣褪了下來,光著身子騎到了安陸的胯間。他靜靜地看著安陸那燃著怒火的瞳孔,笑了一下,突然覺得眼前這個人長得真是好看。“這么久沒見,叔叔只有這句話要對我說嗎?”他先前在浴室里便上了潤滑,此刻便直接掰開了臀瓣,不管不顧地要往那漲得發紫的硬物上面坐。“哈啊……”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快慰的嘆息。安陸痛苦地閉上了眼睛,安思遠卻俯下/身子,邊捧著他的臉,邊緩慢地擺著臀吞吃著身下的rou/棒。少年人青澀又誘人的曲線一覽無遺。“嗯……叔叔一定很早就想對我這么做了……是不是?”安思遠將手按在安陸起伏的胸膛上,低低地笑了一聲。那吞絞著性/器的后/xue仿佛天賦異稟一般,隨著動作漸漸尋到了快感,越來越多的yin/水順著兩人交/合的縫隙滴滴答答地淌了下來,洇濕了安陸胯間的毛發。“嗚嗯……原來……被男人cao這么舒服……”安陸看著表情愈加迷亂的安思遠,喉結一動,狼狽地別過頭去。伏在他身上的安思遠恍若一只剛化成人形的精怪,動作生澀又毫無章法,但偏偏貪戀那人間極樂之事,只知道叉開腿,放聲呻吟著迎接男人的cao干。“嗯……哈啊……”“嗚……好……好深……!”安思遠賣力地托著自己的臀,動作了一會兒便覺得有些疲累,結果一不留神,整個人往下陷了三分。那rou/棒的龜/頭便直直地捅進了秘xue深處的軟rou,將他整個人的靈魂給撞出了竅。“嗚啊啊……安陸叔叔……”“嗯啊……叔叔cao我……”每一次深入,安思遠前端的馬眼都會顫抖著吐出透明的yin液,被頂到敏感處時,更像是xiele洪似的,整個根莖被他自己流出來的水浸得濕淋淋的。“嗚啊啊啊——!”寂靜的房間里,只余了安思遠那一聲聲yin靡至極的呻吟,給屋里添了另一番春意。“你給我解開!”安陸不是圣人,被安思遠這么一弄,前面那根粗壯的性/器不僅半點沒有泄意,反而又硬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