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1
書迷正在閱讀:坤寧、嗜糖、玉川穹、魔法師他沒有錢(H)、女裝編程直播間、保質期外+一世曖昧+臨時變質、少將這輩子畫風不對、桃桃烏龍、不辭別離、攝政王的小啞妻
地。原來這個人類不是和那小賊一伙的?他……竟然在幫自己和主人?柏重錦反駁道:“誰進秘境不會尋找寶物,再說了,溫良玉已經死了幾百年了!”“住口!”這一聲不是殷牧悠呵斥,反倒是乾元。他已經把東西放了回去,聽到柏重錦的話,一個耳光便打了過去:“我念你父母同我是摯友,他們又早亡,沒想到你竟成了這個樣子!”柏重錦被打了一巴掌,怔怔的看向了他:“師尊……?”乾元朝白禹跪了下去:“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收了錦兒為徒,便應當替他承擔這些,若是你想要償還,便拿我的命去?!?/br>白禹哼了一聲,他從來是有怨報怨有仇報仇。什么頂罪???白禹嘟囔了幾句。殷牧悠說:“白禹,乾元前輩已經如此哀求,柏重錦也被你嚇破了膽。你有權對他們做任何事,不過……能否下手輕一些,別要了他的命?”白禹詫異的朝殷牧悠望去:“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殷牧悠身體漸漸僵硬,他一時喊快了嘴。“主人的事,你知道并不稀奇,畢竟玄陽大陸多有流傳??删退闶窃趲装倌昵?,白禹這個名字也鮮少有人知曉,除非……”殷牧悠心跳逐漸加快,掌心也冒出了汗水。他還以為被白禹瞧出了什么端倪,白禹卻恍然大悟,又異常震驚的看著他:“莫非是主人轉世?”殷牧悠:“…………”這!什么腦回路!殷牧悠想起了梧玄的腦回路,自己在記憶世界里總吐槽,一個堂堂成了精的妖,少看點肥皂劇。結果白禹的腦回路竟然比梧玄還要清奇,殷牧悠都懷疑他是不是偷偷找梧玄補了課。他張大了嘴,瘋狂想解釋。下一秒,白禹便朝他沖了過來,把他壓在地上,高興的舔了好幾口:“主人,我好想你啊?!?/br>殷牧悠滿臉絕望:“不,我不是,你別瞎說?!?/br>“你別騙我了,我都明白!”白禹對他的態度親昵至極,蹭了一遍又一遍,高興得搖了尾巴,“主人,你這一世怎么這么好聞?好香啊,你再用御靈術和我結契??!”“我……”殷牧悠漲紅了臉,“溫良玉前世是修有情道的,你看我像嗎?”白禹更加睜大了眼,無比震驚的喊:“你怎么知道他修的有情道的?你別裝了,你就是!”殷牧悠一口老血哽在了喉嚨里,他朝著那群人伸出了手:“救……”曲明選擇了無視,心虛的把眼神瞥到了另一頭去。現在有殷牧悠震懾著白禹,他們才有可能脫險啊。這只白虎這么強,又有那些古怪的陣法做輔助,就算他們聯手也不一定打得過。殷牧悠就好比是拴住著頭猛獸的鎖鏈,還是他們的保命符,這個時候去救他就怪了!殷牧悠更絕望了,深知此時只能靠自己:“白禹,我……”他還沒說完,厲靖言就忍不住的把他從地上拉起來:“別碰他?!?/br>白禹看了眼厲靖言,又看了眼殷牧悠,大腦運轉過度,仿佛快要冒煙。“你不是傾心阿瑤,為什么喜歡上男人了?”“我一直都喜歡男人!”殷牧悠立馬反駁。厲靖言的臉色稍霽,沒有方才那副陰沉的模樣了。殷牧悠頭疼得扶額,自己說的這是什么話???重點是他才沒那么渣!第99章殷牧悠覺得,自己現在的表情一定非常嚴肅。不能再解釋了,白禹是個比堯寒小傻子還要蠢的存在,再說下去,溫良玉的名聲都得被毀了。不過既然找到了人,這里也不能久留了。“白禹,你是想繼續留在這兒,還是想跟我一起離開這個洞府秘境?”白禹的身形又縮小數倍,變得猶如白團子一樣的大小。他朝洞府深處望去,眼神帶著留念。自從溫良玉死后,他在這個地方守了足足幾百年,為的就是不讓那些人破壞這里。就算是把玉佩還回去了,冰棺也裂開了。而里面的溫良玉和阿瑤……早已經成了枯骨。白禹悶悶的說:“我和你走?!?/br>殷牧悠彎腰將他抱起,這動作已經做過無數遍,他異常嫻熟:“那我們就一起離開,我不會再讓他孤零零的一個人了?!?/br>殷牧悠覺得這大概就是天意。他當初還是溫瑯的時候,溫良玉將白禹派到了他的身邊,在他最后的那些日子里,白禹一直用靈氣溫養著他。而如今,該是報恩的時候了。白禹貪戀的在他懷里蹭了蹭,他能感受到這個人的善意。幾百年了,對于他而言不長,卻也不短。他以前從不知寂寞的滋味,也不曾同別人相處過,自從溫良玉收了他做御靈獸后,阿瑤便時常抱著他曬太陽,暖洋洋的陽光照在他身上,阿瑤的手不輕不重的在他頭上輕揉。而溫良玉總是拿著書在一旁滿懷笑意的看著,阿瑤老是嚷嚷,他是拿看書當借口,實則恨不得無時無刻不把目光放到自己身上。自從他們死了以后,白禹時常懷念起那樣的日子。由奢入儉太難了,嘗到過溫暖陪伴的滋味,后來又孤零零的一個人,那種寂寞的感情,自然而然就浮現到了心頭。“走之前,我想去看看主人和阿瑤?!?/br>殷牧悠抱著他,一步步的走到了最里面的冰棺處。封靈的陣法在此刻分崩瓦解,曲明和乾元都重新感知到了靈力的恢復,乾元瞬間開始為自己療傷起來。他們都氣息奄奄,眼神卻無比戒備著白禹。而此時,白禹從殷牧悠的身上跳了下來,趴在了碎開的冰棺上,格外眷念的喊:“主人,阿瑤,我要走了,不能陪你們了?!?/br>冰棺清楚的倒映著里面的尸骨,白禹把爪子貼在了上面,語氣仍然稚嫩,只是殷牧悠的心里卻極為酸澀。他朝冰棺拘了一個拱手禮,長袖猶如流云,懸在半空之中。墨色的發絲也垂了下去,他彎腰的弧度極大,頭深埋于雙手之間,遮住了那雙泛紅的眼:“我一定好好照顧白禹?!?/br>這一幕看在眼里,令觀察這邊的乾元十分不是滋味。無論是殷牧悠還是白虎都不是人族,倒是重情重義。反觀他徒弟做下的這些事,還真真叫人所不齒。難怪,極北這些邪魔總說他們虛偽。乾元心緒混亂,靈氣運轉之間,生出這等的心病,便生生咳出了血來。他捏緊了手,又不動聲色的把嘴唇的血跡擦掉。告別了溫良玉之后,白禹同殷牧悠一起離開了這個地方。厲靖言一路上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