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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乘機走!”乾元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自己嫡傳弟子竟成了這副模樣,臉上滿是錯愕。而曲明仿佛已經習慣了那般,和白虎稍一試探著攻擊,就已經落入下風。他受了點兒輕傷,喘著粗氣說道:“要逃便逃,你們正派不都是這樣嗎?”乾元極想反駁,可方才他是親耳聽到自己徒弟這么說的,瞬間發不出什么話了。乾元取出了手里的佩劍,朝白虎攻了過去:“我那徒弟自小被我寵慣了,什么路都是我為他鋪的,今日他成了這樣,也算我咎由自取?!?/br>曲明沒想到乾元還會助他,眼神微閃的望向了乾元。“為殷少主爭取時間!”曲明重重的點了頭。而這邊,厲靖言已經將殷牧悠從深淵里拉了起來,全身都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心臟劇烈的跳動著。“你剛才發什么愣,會死的!”殷牧悠看著他,忽然就笑了起來。那一瞬間,他很像顧翊秋。一升起這個念頭,殷牧悠就立馬搖了搖頭,他們就是同一個人,不能說什么像不像的。不過……厲靖言是真心實意的想救他?明明之前還對他說那些惡言惡語!殷牧悠的心湖泛起漣漪,笑容泛起了甜:“我沒事?!?/br>厲靖言觸電似的分開了他的手,不明白自己怎么會做出方才那樣的舉動。殷牧悠卻完全沒有介意,目光已經完全放到了白禹身上,思索起對策來。“你想做什么?”“白虎應該是屏息了,所以才對我的血沒了反應,還想殺了我們?!?/br>厲靖言當然知道,他也是這么做,才沒受影響了。否則……光是一想,那味道便猶如附著到了骨髓那般,他完全忘不掉。又可怕,又甜美。明明知道這味道深藏危險,還要一股腦的涌上去,和飛蛾撲火有什么區別?殷牧悠一步步向前:“只要讓他嘗到就逃不掉了?!?/br>厲靖言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他竟然主動想讓對方吸?一想到這里,厲靖言的臉上浮現惱怒,令他臉色越來越陰沉。“不用你這么做,我也能打敗他?!?/br>厲靖言的話音剛落下,曲明和乾元就已經支撐不住,被白虎爪子一拍,身體就狠狠摔在了冰壁上。乾元更慘一些,撞到了無數冰凌,有一根甚至已經深深刺入骨rou里。他疼到臉色泛白,傷口處的鮮血在冰層上綻放出一朵艷紅的花來。沒了兩人的鉗制,白禹已經朝他們這邊走來。厲靖言臉上完全沒有任何懼怕之意,對比一旁嚇得瑟瑟發抖的柏重錦,儼然有天然之別。靈氣被封了,還有體修之后的體術,他是在數次腥風血雨下活過來的,就算是死在他眼前,也并沒有那般可怕。白禹對他們尤為不屑,被封住了靈氣,又怎么會是他的對手。況且,溫良玉的墓就這樣被破壞了,白禹心里又難受又氣憤,定要讓這群人償命的。隨著厲靖言迎上去的攻擊,白禹就發現他和其他人不一樣。他開始認真應對了起來,不由使了狠力。饒是這樣,厲靖言也全數接了下來,徒手抗住了他的利爪,腳底的冰層都開始斷裂。“你就這點本事?”從縫隙之中,白禹看到了厲靖言銳利的眸光,以及里面深深的不屑。他先被人給鄙視了?惱怒頓時涌上心頭,方才只是招式之間的較量,可現在他卻用上了靈氣,非要把他好生折磨一番,令厲靖言折服才好。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曲明的心都提了起來:“魔主……”白禹張大了嘴,朝著厲靖言憤怒的嘶吼。就在這一瞬間,殷牧悠飛快的沖了上去,剛方才咬破的手指放到了對方嘴里。“吼……嗚?!?/br>吼聲拐了個彎兒,他們又看到了那令人為之震驚的一幕。白虎神獸……這么把持不住的嗎?“乖,安靜會兒?!?/br>白禹兩只爪子抱著殷牧悠的手,兇惡的眼神都收了起來,無辜溫軟,舔了好幾口都沒停下。所有人:“……”乾元手指都發顫了:“你你你……這究竟是怎么回事?”殷牧悠沉默了一會兒,笑著對乾元說:“前輩,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總之,你先把我手里的兩枚玉佩放回冰棺?!?/br>乾元撐起了身體,將自己的傷口捂住,小心翼翼的走到了殷牧悠身邊,一副尤為戒備的樣子。“別怕,他現在不傷人?!?/br>乾元小聲喊:“這可是白虎神獸!”殷牧悠臉上的笑容有點兒掛不?。骸拔抑??!?/br>乾元無奈,只好把玉佩重新放了回去。殷牧悠嘆了口氣,這才想把手給抽回來。再舔下去,他血都要被舔光了。白禹如夢初醒,懵懂的眼神瞬間又變得兇惡了起來:“你這家伙,到底對我做了什么!”“我完全沒攻擊力,你也看到了?!币竽劣茻o奈的聳了聳肩。白禹全身炸毛:“放屁,你一定是隱藏了實力,說!你到底是什么人!”曲明冷笑了幾聲:“白虎,他是照陽山的人,想必你沒聽過照陽山?那是從大世界里退下來的草木靈族?!?/br>白禹把這‘照陽山’幾個字念了好幾遍,語氣越發的嚴肅:“你在照陽山武力如何?修為呢?”殷牧悠是真的沒攻擊力,任他怎么解釋也不行。他訕訕的笑了兩聲:“我……可能最差?!?/br>白禹如臨大敵,瞬間對他戒備萬分。最差的也都這樣,照陽山的人實力簡直高深莫測??!嘶,危險人物!殷牧悠沒想到自己已經被打上了危險人物的標簽,順道還讓堂堂一介神獸這么戒備起來。他原本想解釋,可越解釋越亂。其余幾個看他的眼神完全都變了,還以為他是扮豬吃老虎,故意裝柔弱!要是殷牧悠知道他們的想法,也只能苦笑,畢竟他攻擊力是真的……菜。“玉佩已經放回去了,可到底冰棺已經毀了,我也感到十分痛心。若你還是覺得不平,柏重錦交給你也無妨,只是能否放我們出去?”柏重錦方才沒逃,就是因為乾元在此。一聽殷牧悠說要把他交出去,瞬間失了神志:“您不是照陽山的人嗎?連白虎也能制服,就不能救救我?”殷牧悠轉過頭去,臉上沾染了怒氣:“你知道溫良玉生前有多愛自己的妻子嗎?為了她,不惜尋遍了天材地寶為她續命,甚至令她種在自己道心上,你卻為了御靈術而毀了冰棺!”白禹方才還戒備的看著殷牧悠,朝他呲牙。而此時聽了殷牧悠這一番言論,瞬間就怔在了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