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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答應了。 看喬若言的精神稍微好了一點,羅管家回去cao心她的晚餐了。喬若言在床上躺了一會兒,正琢磨著怎么把陸亦銘哄過來賠個小心,門被“篤篤”敲了兩下。 是陸亦銘回來了? 喬若言精神一振,示意護士去開門。 高跟鞋的“篤篤”聲響了起來,一個年輕時髦的女人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嗨,若言,好久不見了?!?/br> 喬若言愣了一下,有點失望:“是你啊?!?/br> 來的人叫宋秋茗,喬大海朋友的女兒,是喬若言以前的玩伴之一,以前雙休日、寒暑假都會來陪她,后來因為一些意外,已經挺長時間沒有來往了。 “聽說你又病了,我就過來看看,”宋秋茗在她床前站定了,眼中露出了憐憫之色,“不是我說,你這身體也太差了吧?” 喬若言有氣無力地應了一句:“我身體本來就差,要不然以前怎么會成天被關在家里?” “那倒也是。有些人的命就是天生的,強求沒有用,”宋秋茗優雅地捋了捋鬢邊的劉海,恰到好處地露出了中指上璀璨的鉆戒,“唉,最近你們家也太倒霉了,別太難過了,改天我帶你去拜拜菩薩,沾沾我的喜氣?!?/br> 喬若言這才后知后覺地回過味來。 原來宋秋茗不是來探病的,是特意登門來挑釁、嘲笑她的。 作者有話要說: 喬若言:對家太多,發愁。 第6章 宋秋茗和喬若言同歲,兩人的交集并不多。她爸的公司是喬家的下游產業,是喬大海一手扶持起來的,所以,宋秋茗經常主動往她家跑,后來就理所當然地成了她的玩伴。 十八歲以前和宋秋茗的相處,喬若言是通過原身感知的。 原身偏執孤僻、喜怒無常,對宋秋茗不好不壞,摔過她的文具、罵過她、也讓傭人把她轟出過家門。每次大發脾氣過后,原身會心生愧疚,補償給她一些東西,喬大海給原身購置的一些名牌衣服、首飾、包包都隨便她挑選,幾乎都是沒拆封過的。 十八歲那一年,陸亦銘來了喬家,宋秋茗跑喬家越發勤快了,跟著喬若言聽陸亦銘講課,還有一次被喬若言撞見了她偷偷送禮物給陸亦銘。 當時宋秋茗很慌張,不過她倒是無所謂,還安慰了宋秋茗幾句。 少女懷春,對著陸亦銘這個有才有貌的大帥哥,動了心很正常的嘛。 又過了一陣子,宋秋茗高考完了以后來了喬家,備了禮物來感謝陸亦銘,她還特意避開了,躲在臥室沒有去湊熱鬧。 然后,烏龍的事情出現了,傭人告訴她,宋秋茗大哭了一場走了,好一陣子沒來喬家,再后來,她就鮮少出現在喬若言的面前了,偶爾有一次問起,喬大海還很生氣,說是他不許宋秋茗再來喬家了,讓喬若言以后別再提這個白眼狼了。 那會兒喬若言還為這事困惑了一陣子,現在她明白了:喬大??隙ㄖ懒怂吻镘完懸嚆懕戆椎氖虑?,如果陸亦銘那時候的身份是她老公的話,以喬大海護短的性格,宋秋茗喜歡陸亦銘肯定是犯了他的忌諱。 “你訂婚了?”喬若言看著她手上的大鉆戒。 “是啊,”宋秋茗優雅地轉了轉戒指,“長豐實業裴家的表二少爺的朋友,追了我很久,說是怕我變心,要用戒指拴住我,我呢,覺得他也不錯,就答應了。所以說吧,姻緣這種事情,有人硬綁著紅線,最后只能自取其辱,對不對?” 長豐實業裴家的表二少爺的朋友是什么厲害的名號? 喬若言有些無語。 她懶得和宋秋茗爭論,無所謂地附和了幾句:“對對對,你說的太對了,祝你以后婚姻美滿幸福,甜甜蜜蜜?!?/br> 宋秋茗的臉色僵了僵。 又是這樣一副無欲無求的模樣,好像所有的一切她都不看在眼里,可偏偏又有人腆著臉把世上所有最好的一切都送到她面前,好像那都是她理所應得的。 太討厭了! 她寧可喬若言像以前一樣動不動就摔東西、罵人,這樣最起碼她可以理直氣壯地嘲笑、辱罵回去,好好出一口惡氣。 現在倒好像是她一拳揮出去打在了棉花上,沒有半點反應,倒顯得她落井下石有點難看。 不行,今天她是特意過來出氣的,決不能落了下風。 宋秋茗定了定神,慢悠悠地在床前坐了下來:“聽說喬伯伯已經不在人世了,你這下可怎么辦???我想想都替你難過?!?/br> “你這么關注我的一舉一動干什么?”喬若言驚訝地問,“暗戀我嗎?” 宋秋茗笑了笑:“若言,你就別再耍嘴皮子了,現在還有誰會關注你???你還以為是你爸在的時候,人人都要捧著你寵著你嗎?現在你就是落毛的鳳凰不如雞,等著別人都來踩你一腳吧,你好好說話,說不定我能看在我們從前的情分上拉你一把,你說呢?” “不用了,”喬若言真不想搭理她,“我現在很好,你還是顧著你自己吧?!?/br> “唉,我能理解你,”宋秋茗一臉的同情,“你爸不在了,自己的身體又是這樣,想再找個男人吧,這都已經離了三次婚了,沒人要,怎么辦呢?要是當初沒有動那種歪腦筋就好了,把那幾個好好的年輕人硬綁著做老公,現在呢?只能孤苦伶仃一個人?!?/br> 喬若言慢條斯理地笑了笑:“總比你送上門人家還不愿意要你強?!?/br> 宋秋茗瞬間被她這一副輕慢的模樣激怒了。 幾年前的表白失敗、顏面掃地,又被喬大海訓斥,是她心里的一根刺,一回想起來就讓她寢食難安。 “喬若言,你還敢提那事!”她的手指著喬若言,“當年你是故意要羞辱我的吧?明知道陸亦銘是你爸給你找的男人,卻從來不提,還暗中慫恿我追求他!你這人太惡毒了,打小就是這樣,打一個棒子給一個甜棗,別人在你眼里都不是人,只是讓你開心的玩具!” 喬若言氣樂了。 以前的喬若言的確脾氣差,可宋秋茗要是有骨氣,就別拿喬若言的那些奢侈品,更別眼巴巴地硬往喬家湊,想要替宋家拿好處,現在倒好,把錯全怪在了喬若言身上。 陸亦銘那事,就更不能怪她了,她壓根兒不知道。 可惜,她的身體太虛弱,說出來的話都輕飄飄的,沒法像宋秋茗一樣大著嗓門對罵。 “那又怎么樣?還不是你自己要送上門做我的玩具的?自己犯賤怨得了誰?”她輕蔑地看著宋秋茗,慢悠悠地丟了一句。 “你——”宋秋茗氣得發抖,“行,你就繼續嘴硬吧?,F在這樣了,就是你的報應,活該你命硬把你所有的親人都克死了,你自己也活不長久!” “你才短命活不長久?!币粋€聲音在房間里響起,冷得仿佛千年的寒冰。 宋秋茗正要叱罵,轉頭一看,目光落在了門口雋挺的身影上,整個人一下子呆住了。 好半天,她才驚呼了起來:“你……是陸大哥……陸大哥,你怎么會在這里?”她猛然想起了什么,臉上堆起笑容,“是我啊,我是秋茗,以前你教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