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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不過是策凌在回京的路上偶然救起的江湖相士,有沒有真本事還是兩說,我看四嫂你還是不要往心里去的為好?!闭蚜蚁肓讼雽χ鵀趵抢系溃骸叭粽娴挠心敲床环判?,四嫂可以尋一些其他的高人來問一問,本宮聽說大覺寺主持的解簽就非常的準?!蓖瑯佣际钱斄四赣H后,昭烈已經能夠理解烏拉那拉氏了,若今日被莫名其妙說了一頓的是她自己,烏拉那拉氏恐怕一個字都不會往心里面去,但要說的是弘暉,哪怕僅僅是一個不好的字眼,都會擔憂的不行。 “唯有如此了?!睘趵抢蠈χ蚜艺f道:“此事,還請meimei不要告訴四爺知曉?!?/br> 昭烈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這邊的兩位母親在憂心忡忡地私談,那邊的弘暉卻與弘琛玩的正高興。 天氣炎熱,策凌便叫人箍了只可以給嬰兒鳧水的木桶出來,此時已經被脫的光溜溜的弘琛正半個身子在水里,半個身在在空中的上下沉浮著。他大約是有些害怕的關系,小胖胳膊死死的圈著表哥的脖子,一副我就是不撒手的樣子。 弘暉瞧他這幅小可憐的樣子,簡直是萌到不行,心中的憐愛之情頓時如同沸水泡泡般,噗噗噗噗地不停冒起。 “沒事兒的,水淺。哥哥握著你的手,你站到里面去哈……” 弘琛啊啊了兩下,看起來還是不大同意的樣子。 因為無論如何都做不通他的工作,最后還是策凌這個當爹的出手,直接把他給摔了進去,小胖屁股噗通下的就坐到了木桶底。 嗯,水是夠淺的,堪堪只到了他的胸口,絕對淹不死人。 之后,策凌又不知道從哪里搞來了兩只丑丑的橡皮鴨子,有了這么兩個東西吸引孩子的注意力,弘琛看起來果然沒有那么怕了。 “草原的孩子多半都不擅水性?!辈吡柁D過頭對著弘暉感嘆般地說道:“這一點,也是隨了我?!?/br> 弘暉:“………” 非常禮貌的,你說是就是吧! 愉快的鳧水時間結束后,弘暉頗為不舍得與母親返回家中。對于現在的他而言,心中最喜歡的“小動物”已經由小漂亮變成了可愛的弟弟。每次來,都是一副舍不得走的模樣。 “他們兩個到是投緣,我看弘暉待弘琛,倒比對自己的親弟弟還要好?!本瓦B策凌也是這么對妻子感嘆的。 ☆、第67章 這一日,策凌要去三爺府赴宴。 沒錯, 就是那個在敏妃喪百日時剃頭, 被康熙從郡王的位置上直接給擼下來的胤祉。 他最近在朝中風頭頗盛,很有幾分春風得意的味道。 當然了, 這也是有緣由的。 其一,是因為胤祉的老師同時也是他心腹的陳夢雷, 由其主編的歷經五年終于修撰完畢,胤祉素來喜文, 在修書的過程中也是出過大力的, 康熙為此對他進行了口頭褒獎。 其二, 則是因為,自打四阿哥胤禛因為江南鹽稅之事與太子徹底鬧僵了后, 胤祉便開始向太子靠攏,如今基本已經完全取代了胤禛在太子身邊的地位, 有儲君給其撐腰, 底氣自然又大了不少。 這兩件事情加在一起, 如何能不讓胤祉得意?而今天, 恰好又是他成功復位誠郡王的日子自然是要大宴賓客,以示慶祝了。 公主府這邊也接到了帖子, 作為男主人兼皇家女婿的策凌,實在是不好不去參加。 “少喝一點酒?!本拖袷撬衅椒驳钠拮?,囑咐即將赴酒宴的丈夫那般,即使明知道自己說的大都可能都是廢話,可還是忍不住一再囑咐道:“我的那些兄弟們, 一個個的心眼多的像蜂窩,你與他們說話,定要萬般小心,不然的話指不定就把你帶到哪條溝里去了?!?/br> 策凌聞言笑著點了點頭:“可不是!像咱們兩口子這樣的老實人,的確不是他們的對手,放心吧!我會小心的!” 策凌帶著長隨出了公主府,不過他并沒有直接上馬車,而是徒步走到了不遠處的四貝勒府沒錯!他已與胤禛約好,二人會一起赴宴。十幾分鐘之后,貝勒府的朱門果然大開,胤禛與一位男子從中踱步而出。 四阿哥胤禛且不用多說,那身后的男子卻讓策凌暗自喝了一聲:好相貌! 但見此人著一身藏藍色直裰長衫,腰間綁著根黑色泛銀紋的寬腰帶,生的是儀表堂堂,相貌非凡,若男子之顏色也能打得分數,那么此人定是要超出九十分以上的,無論是胤禛還是策凌自己站在其身邊,都情不自禁的生出,古人所說的龍章鳳姿,應當就是如此之感。 “給你二人介紹一下?!必范G走上前來,今日的四爺看上去心情極好,連說話的時候臉上都是笑著的:“這位是六額駙,多羅郡王策凌。這位是翰林院檢討庶吉士——年羹堯?!?/br> 介紹完畢后,無論是策凌還是年羹堯立刻拱手,這個表示:幸會幸會。那個表示久仰久仰。場面當真是和氣非常。 胤禛見狀便一手扯過他二人的一只胳膊,笑著說道:“走走走,有什么話咱們車上說?!?/br> 于是三人同上了一輛馬車,而一路下來后,策凌對年羹堯也有了一頂定的了解。 毫無疑問,這位年翰林,是位極有才學之人,而更難得的是,他對戰事也有一定的了解,對于策凌曾經擊敗敵軍的事情也格外的感興趣,發表出來的見解往往也能夠切中要害,總而言之這是塊難得的璞玉,的的確確的人才。 策凌心想:只是這人才,不知是荀彧型,還是楊修型。 這一路上三人可謂是相談甚歡,等下了馬車時候,策凌和年羹堯已經到了可以相互稱字的地步了。 策凌去誠郡王赴宴,直到天色大黑方才回返。 昭烈湊上前去輕嗅了一下,嗯,雖然有酒味,但的確還沒有到喝多的地步。 策凌洗漱完畢后與昭烈說起了今日認識年羹堯的事情。 “你是沒有看到,四爺待他有多么的熱情?!辈吡鑷K嘖兩聲,特別感慨地說道:“簡直就是拿他當朋友和知己來看待了,那樣冷靜和自持的人真是想不到也會有這樣的一面?!?/br> 昭烈聽著丈夫的話語,然后越聽越覺得,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太對勁??! 什么叫親熱的喚其亮工。 什么叫看著他的視線仿若放著光。 什么親自把醉酒的他送回府邸。 還有什么秉燭夜談,同榻而眠。 “你說的那人可成親了?”照例一臉緊張的抓住丈夫的胳膊,小聲問道:“有妻小子嗣嗎?” 策凌有點不太明白小嬌妻為什么要問這樣的話,可還是用著理所應當的語氣道:“自然是有的,不過聽說夫人和孩子尚在老家四川,并沒有跟來京城?!?/br> 昭烈聞言立刻輕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