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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嬤嬤沒了,插在公主與駙馬之間的礙事之人也就沒了,小兩口門一關,這日子還不是想怎么過就怎么過啊。 ☆、第66章 “啟稟公主,額駙。外面有二人自稱:葉克儉和葉明遠, 二人拿著額駙的帖子, 欲要求見?!?/br> 劉全進來稟告的時候,屋子里的一家三口正玩的熱鬧。 聽見話語的策凌把兒子從自己的脖頸上拿了下來, 略思考了一下后,方才用著原來是他們的語氣說道:“讓他們進來, 在花廳相見?!?/br> “是!”劉全躬著身退了下去。 “誰???”一旁接過孩子的昭烈隨口問了這么一句。 策凌便與她解釋道:原來這二人竟是他在回來的路上偶然救起的人。 “他二人不過是流浪的相士,也不知怎么地, 竟落到了土匪窩里, 正好我返京的路上, 那些個土匪不長眼睛的要來搶劫我,那我也就只好順路反搶了一把!”男人攤了攤自己的雙手, 頗為無奈地如此說道。 我信你才怪!公主殿下在內心里狠狠地吐槽了這么一句。 “相士?就是給人算命的?”昭烈頗為感興趣地問道。 策凌表示,他把這兩個人從土匪窩里救出來的時候, 其中一個受了很嚴重的外傷, 后來跟著他們的馬車, 一路回到了京城, 本著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的的原則,策凌又讓人給他們暫時安排了一個落腳的地方, 如今一個多月過去了,那個受傷之人想必是康愈,所以來感謝或是告辭的。 “不過都是些江湖騙術罷了?!辈吡栌弥灰詾槿坏乜谖堑溃骸斑@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勿要相信?!?/br> 昭烈挑挑眉,輕輕地哼了一聲。 如此, 策凌暫時離開這里,往花廳而去,昭烈則是吩咐粉黛,讓她去門口看看,本來說好過來串門的烏拉那拉氏怎么還沒過來。 花開兩頭,各表一枝,且先說策凌這里。 當他普一跨進花廳的時候,就看見那兩個穿著布衣,梳著道髻,一年老,一年中的,男子紛紛站起了身。 “草民見過大人?!倍诵卸Y。 “老人家這是大好了?!辈吡椟c點頭。 “還要多謝大人?!钡娔穷^發,胡須,皆都斑白的老者對著策凌深深稽了下首:“救命之恩,實是無為為報,請受草民一拜?!辈吡枰膊蝗边@一拜,見狀連忙親自上前攙扶,雙方很是客套了一番。 葉克儉和葉明遠二人雖都性葉但卻不是父子而是師徒的關系。 他兩個今日來,就是特地親口感謝策凌來的,并且聽他們的意思,兩個人從公主府離開后就會直接返回家鄉去。 “這是一只沉香符,有驅趕蚊蟲,納涼靜心的作用。貧道聽說,貴府還有一位小阿哥,夏日苦悶,大人可將此符懸掛于阿哥的床前,如此可保小兒夜間安然入睡?!?/br> 策凌聽了這話,雙眼悄悄一亮。 正所謂恭敬不如從命,他非常高興并且自然的接過了那只所謂的沉香符。 “如此,那便多謝道長了!” “無量天尊,這都是應該的?!?/br> 在花廳中喝了一盞茶后,那師徒二人就告辭離開了。 他們來的時候是劉全領進來的,走的時候,自然也是劉全領著往外走。 “這公主府,當真是既奢華又氣派!”一路上,葉明遠的眼珠子就沒有停過,他到處看著臉上滿滿的都是羨慕歡喜之色。 若是有朝一日,他也能住的上這樣的房子,那便算是死也值得了。 身為師傅的葉克儉聽見徒兒的這一番話后,心里卻是搖了搖頭,為這些紅塵外物所迷,可見還是道心不堅。難怪他的本事,這么多年了,還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就在師徒二人轉過一廊角之時,突然地,前方領路的劉全微微停下了身子,并且用一種非常熱情的話語,對著迎面走過來的母子道:“奴才給四福晉請安,給弘暉阿哥請安?!?/br> 那妝容端莊,衣著素雅的女子叫了聲起。 葉克儉師徒心里知道這不定是哪家的貴人,是以遠遠地也跟著停下了腳步。 短暫的停頓后,四福晉烏拉那拉氏很快地就帶著弘暉繼續向前走去,而就在他們即將路過葉克儉師徒時,突然地,葉克儉發出了一聲充滿驚詫地聲音。只見他下意識的一把拽住弘暉的胳膊,直視著他的面孔,蒼老的臉上滿滿的都是不可置信之色:“不可能,絕不可能!” “大膽,你這是做什么?!?/br> “還不放開阿哥?!?/br> 對于耳邊的那些個嘈雜之聲,一律當做沒有看見,葉克儉只死命的看著弘暉。 在他的眼中,弘暉的面相可謂是生平所見,最為奇特的一個了。 明明是一副山根斷絕的早夭之相,按理來說,是不可能活著的,但是這孩子如今不但活的好好的,且面相上也有了極端的變化,從苦相變成了極貴之相,這種事情,對于一輩子都在研究命數的葉克儉而言,實在是太過震撼與不可思議了。 從劉全的嘴巴里知道了葉克儉二人是干什么的后,烏拉那拉氏謹慎地看著他們兩個,開口問道:“什么不可能?” 葉克儉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弘暉,半晌后,嘴上答道:“你本是無命之人,如今卻逆天改命,雖得了壽數富貴,但在其他方面怕是要殘缺的!” “什么殘缺?”烏拉那拉氏緊張地問道。 一旁始終看著的劉全,這個時候卻突然上前一步,開口勸說道:“福晉,江湖術士的話怎能相信,這兩個不定是哪里來的騙子您千萬不要當真?!?/br> 葉克檢卻突然對著烏拉那拉氏說了句:“你這孩子日后在姻緣和子嗣上定是極難的!” 烏拉那拉氏驟然一驚。 然而,那葉克儉卻不肯再說其他,只再深深地看了眼弘暉后,就帶著徒弟飛快的消失了,徒留下震驚和尷尬中的烏拉那拉氏母子立在那里,頗有些不知所措的感覺。 “師傅,您剛才的話是什么意思???”馬車上,葉明遠疑惑地問道。 靠著車壁坐著的老頭卻搖搖頭,答非所問地對著徒弟道:“我之壽數便在這一兩年之間。如今歸鄉,算是落葉歸根。唯獨對你放心不下。你要答應為師,此生絕不再踏進京城一步?!?/br> 他已籌算過了,這京城與徒弟,命中相煞,如不避開定會有不好的結果。 葉明遠看著一臉嚴肅的師傅,自不會在這種時候拒絕,只能很違心的答應下來。 如此,馬車漸漸遠去,葉克檢師徒也很快地就消失在了京城之中。 “他真的是這樣說弘暉的?”當知道事情的始末后,昭烈也是頗為驚訝的反問道。 烏拉那拉氏點點頭,她的臉上不大好,看起來非常擔憂的樣子。 “那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