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1
書迷正在閱讀:每天都想死[娛樂圈]、穿到清朝后的四世人生、史上最無辜大佬、快穿之bug黑化了、壓寨翹夫郎(女尊)、小愛人、全網盛傳我和前夫的緋聞、大腿不抱白不抱[娛樂圈]、世子妃受寵日常、他家攻總是不讓他裝逼
煙趕緊跑了。 他們按照原計劃兵分兩路,一人去了寺廟,一人回了府邸。 話說繁星在寶樂寺的禪房中惴惴不安地裝了三日公主,終于在日落之前等到秦嬗從窗戶里翻進來。 “公主,”繁星抱著秦嬗大腿嚶嚶哭道,“您可回來了?!?/br> 她這三日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吃也吃不下,睡也睡不好,累了就坐著睡一會,餓了就喝點水壓一壓,不敢有一絲松懈,幾天下來,整個人瘦了一圈。 反觀秦嬗,除了衣衫有些污漬,她倒是光彩依舊,除了... 繁星咦了一聲,指著秦嬗脖子上的一點紅痕,剛問半句這是什么,便立刻住口了,一面給秦嬗穿衣,一面換言道:“公主和駙馬感情真是好,即便在荒郊野外,也不忘情意綿綿?!?/br> 這話一聽就知是誤會了,秦嬗也沒否認,而是道:“你個未出閣的女孩,懂的還挺多?!?/br> 一語臊紅了繁星的臉,她們這個公主可沒有少女的嬌羞,底下人說什么她都能淡淡地聽下去,最后反倒是她們幾個開黃腔的先羞了臉。 繁星將秦嬗重新打扮好,帶著來時的人馬往回走。 半道上,項蒙遇到了公主的車駕,說什么都要向公主當面請安一番。 秦嬗哪會不知他打得什么主意,必是得了探子的信,趕緊來看一看她是否真的在寺中祈福。 項蒙巴巴地等著,但秦嬗并未打起簾子來,按道理公主還因舞姬那件事在氣頭上,怎可能給項蒙好臉色。 遂讓繁星出去訓話,項蒙糾纏不讓,定要確認秦嬗是不是真的在車里,正僵持不下時,秦嬗將從寺廟里求來的一串佛珠扔了出去。 正落在項蒙的腳邊,秦嬗冷冷的聲音從車簾后傳來,她道:“項大人,大庭廣眾的這是作甚,你做的丑事還怕別人不知道是吧,非逼著我見你?你有什么臉讓本公主見你?!?/br> 那兩探子確實給項蒙報信了,但因在山中遇襲迷了路,后又落進了獵戶的陷阱里,排除萬難回到城中已經是今天中午了。 故而項蒙趕緊命人套車趕往寶樂寺,這才在半路上遇到宜春公主的車駕。 他也是糊涂,得了消息來不及證偽,認定是公主和駙馬喬裝打扮出城找許汶去了,不細想便貿貿然沖撞起來,只因杯弓蛇影,怕秦嬗再生事端。 但秦嬗如此反應,沒有急于露面,證明她心中無鬼,項蒙反而放下心來。秦嬗命馭者駕車離開,路過跪著的項蒙時還罵了句“老匹夫”。 這句罵又更加堅定了項蒙的想法,他非但不氣,還喜笑顏開,端著笑樂哈哈地回家去了。 入夜,項蒙向吳王匯報此事,吳王卻是沉默良久,才道:“那夫妻兩jian詐得很,你看到的你以為的,未必是真的,都是做戲?!?/br> “不能夠吧,”項蒙道:“眼線來報,駙馬確實在府中靜養,許多下人都看到了?!钡睦镏?,府中的孟淮是韓策帶著□□假扮的, 吳王不語,項蒙又道:“他們夫妻二人幾月都不曾同房了,就為了做戲給我們看?何苦來哉” “那你是小看他們了?!眳峭醯溃骸坝纱笫?,這點委屈算什么?!?/br> 項蒙真覺得沒什么,但吳王一口咬定宜春公主沒這么簡單,他不知從何勸解,只能閉嘴。 “近日事多,且清明將至...”吳王揉了揉眉心,道:“本王需得回樂昌掃墓,你就在弋陽,負責看好他二人吧?!?/br> 吳王孝順,每年必會回鄉給母親掃墓,幾十年如一日。臨走時,吳王還不忘囑咐項蒙,莫要掉以輕心。 項蒙忙道:“卑職必事事告知王爺?!?/br> 吳王坐在車中,聽到這里,刷地把簾子放下,恨鐵不成鋼道:“我是你爹啊,事事報備,你成心要累死我是吧?!” 項蒙被一頓訓斥,大氣不敢出,吳王最后定調,他道:“若無大事,你自己相機而行吧?!?/br> # 吳王來去將近兩月才回,中正府與太守府一直相安無事。期間孟淮與他商議,要找書坊印制那本。 按照孟淮的說法,那本書是他找人翻閱了地方志和古籍搜羅來的。項蒙再怎么看輕他只是個少年人,然孟淮畢竟是太守,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對于此事,項蒙本想匯報吳王,但又想到那句“相機而行”,便想算了,免得又討一頓罵。 他想著如果孟淮找人編撰的冊子有用,也是自個為官一方的政績,如果沒用,那是孟淮背鍋。 故此,項蒙找了城中幾家書坊,快速印制了共三百余本,趁著各地開始春耕趕緊發了下去。 春耕過后便要準備今年的定品之事了,項蒙開始忙活起來。不想某日,侄子項暉找了過來。 原是春耕開始了,縣內要補貼農戶,修理水渠,灌溉田地,正是一年財政最需要錢的時候??扇q他揮霍太多,所管理的西縣財政實在困難,迫不得已才來找叔父項蒙。 項蒙一生無子,遂將這個侄子當做親兒子疼愛。但從小溺愛過甚,長大后是不學無術。幾年前給他捐了個縣丞當,無奈還是不求上進,這些年不知給他填了多少窟窿了,如今又來要。再說要追加款項,哪這么容易,那需得太守簽字蓋章上報州府,州府再上報度支部,沒有太守簽字,公文不成規。 可如今他和孟淮只是表面上過得去,就差撕破臉了,如何能張得開這個口。 為此,項蒙只能狠心避而不見,項暉要不到錢,又不能雙手空空回縣里,居然在叔父房中撒潑,躺著不起來了。 項蒙已然過了知天命之年,被這個好侄兒氣得險些要了老命,一咬牙把項暉趕出門去。 項暉被灰溜溜地出來,眼下無望,不知該去向哪里。正走在路上迷茫時,一個要好的鄉紳認出他來,問他此次來治所所謂何事。 項暉頭腦簡單,從不懂算計隱瞞,便將前因后果說了出來,那鄉紳笑道:“我當什么大事,不過太守一句話而已,項大人不愿意,你自己去求太守,讓他多給你批幾萬錢不就是了?!?/br> “你說的容易,”項暉道,“我又不認識新太守,且我叔父與他有過節,他如何能幫我?!?/br> “這你就不知了,現太守,就是駙馬爺,他年紀尚輕,身子不好,多半公文都是公主批閱的,至于公主那個人…” 那鄉紳曖昧地笑了笑,項暉道:“你要說就說,笑什么笑?!” “原諒我無禮,”鄉紳道:“你才來安縣,有所不知,公主近幾日常辦清談,請的都是些宗族鄉黨,天天宴席,毫不避諱。不瞞你,我昨日才從公主宴上出來?!?/br> 他看了看左右,從袖中拿出一個絹帛,塞給項暉,低聲道:“花了五千錢才進了公主的宴會,得了這個,看你我是朋友才給你的,你自己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