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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溪時候的情景,猜想他應該遇到了什么事情,哪個人沒有黯然低靡的時候,便安慰道,“你就在這里住吧,房租哪里用付,不過要四個人擠一張床,不然就要睡地板,你也看到了,我們沙發都沒買?!?/br>衛溪點頭應是。回過頭去看走在后面的阿志的時候,衛溪看到主唱阿簡挽著大力的胳膊,雖然是兩個男人挽著手,但還是說不出的和諧,衛溪沒有想過那兩人是一對couple,卻也沒有覺得那兩人的親昵動作怪異。于彥的工作是廣告公司的總監助理,薪水不錯,但幾乎都用來維持樂隊的各項支出了,算是這支樂隊里付出最多的人。他回來時買了泡面啤酒之類,大家回到公寓,便煮夜宵吃,之后又喝了啤酒。衛溪也被灌著喝了一罐,他酒量淺,雖然沒醉,卻也頭腦暈暈乎乎,之后簡單洗了澡就去那張大床上占據了一小塊地方。僅僅一個多月,他就已經習慣了被人摟在懷里睡。沒被摟著,他睡著了便自動尋找熱源,于彥正好睡他旁邊,便被衛溪霸占住了胸膛,腰也被衛溪搭上了,腿也被纏上。于彥最開始的時候覺得驚愕,之后就釋然了,而且猜想,衛溪以前應該是習慣睡在別人懷里的,只是,那個人是誰,都有些不言而喻了。從衛溪低靡的狀態推斷,衛溪應該是和情人發生了矛盾,那情人,于彥可沒有猜想是某個豐滿的女人,能讓衛溪這般依靠的,只可能是某個男人吧。而且看衛溪的身份證,他是內地某個小鎮上的人,家里并不可能是大富的樣子,但看衛溪的那些衣服,他的錢包,手上的手表,用的手機,哪樣都是名貴品,單看他的衣服,至少是家中大富三代以上的才能培養出那樣的品位還有那樣的制衣手法……于是,于彥斷定,衛溪是哪個有錢人的小情人,和那男人發生矛盾了,在躲人。其實,衛溪那款手機倒不是于彥說的名貴品,只是,是大公司市面上還沒有出的帶掌上電腦功能的測試機,譚允文給衛溪買了個帶藍寶石的掛鏈,正好和那款手機的顏色搭配,衛溪便掛在那手機上了,所以才看起來名貴。第二天,家里所有人都出去工作去了,連阿志都出去做臨時工。衛溪一個人待在那小小的公寓里,熬稀飯,吃榨菜。衛溪第二天早上起來才知道,為什么這邊房間四個人睡,另一臥室都還只有兩人睡。早上他用一次性牙刷刷牙,剛刷好,從那小間臥室前經過,門已經開了,里面阿簡大力在接吻,大力的手都要伸進阿簡的褲子里,衛溪腦袋里閃電閃過,馬上通紅了臉跑進洗手間去,在里面做好了心理建設再出來。他沒想過會在這里遇到兩個同性戀,說實話,他自己是,但他沒有想過會遇到別人是。因為在他的意識里,魏旭和周延都算不上同性戀,而譚允文也不是。那間衛溪以為有女性住的房間,其實是阿簡和大力的,兩人已經有兩年以上的同居經歷,衛溪羨慕他們兩的關系。阿簡的房里有電腦,衛溪便上網打游戲,沒開QQ,沒開MSN,沒開博客,沒開郵箱,逃避的他只想逃避。打游戲時間過得很快,下午三點多,那五個人都回來了,他們要回來為晚上的演出做準備,衛溪也幫忙整理,搬動東西。演出是體力活,大家在外面去吃了一頓大餐。用小搬運車運了樂器去演出現場,于彥帶著阿志大力先過去了,樊凡和阿簡回家拿演出服裝,衛溪跟著回去提東西。衛溪已經穿回了他原來那一身衣服,看起來像個閑散的小王子,哪里是去現場High搖滾的,阿簡馬上拿出自己的衣服,讓衛溪換了。衛溪不好意思穿阿簡的衣服,但看到兩人都等自己換衣服,也只好去換了。出來的時候,阿簡一向只看有胸肌的健壯的man的人,也不由被衛溪奪去了眼球,覺得真是妖媚到一定程度,但衛溪卻露出羞澀的表情,真讓人受不了。樊凡直接撲上去,在衛溪臉上啃幾口才罷休。衛溪先在后臺幫忙,演出要開始了,便去了第一排的嘉賓位置,雖然現場有些凳子,但是,大家都是站著的。衛溪第一次來這種地方,不免異??簥^,臉上顯出興奮的紅色。有兩個樂隊演出,于彥他們在最后出場。衛溪第一次感受到搖滾現場的魅力,大家都站起來尖叫跳動,氣氛很高,他也被感染了,一向喜靜的他也跟著叫好,跟著鼓掌,跟著尖叫,跟著跳動,跟著演唱……看到阿簡在舞臺上英姿颯爽的動作,有柔情也有高亢激烈的演唱,這讓他有一種靈魂也被感染的感覺,覺得自己都要愛上舞臺上的阿簡了,也許,這才是搖滾的魅力,只要你在這里,就不得不愛它,愛到靈魂都痛了。散場了,衛溪還很激動。別的fan也很激動,要簽名的,要kiss的,送禮物的,送擁抱的,吶喊的,一群女生激動若狂。衛溪被這場現場演出震撼到了,靈魂痛苦過后,便是異常開闊,覺得人生就該這般恣意,也讓自己放蕩放肆一回。演出九點半就結束了,衛溪從劇場里出來,已經十點半過,樊凡摟著他的肩,拉著他也要他的親吻。“你親上癮了是不是?”衛溪很煩地說道,樊凡剛剛親了很多fan。“我要親也親阿簡,我都愛上他了,阿簡你好帥……”衛溪大聲地表明心跡,阿簡高興地笑,大力緊拽著阿簡的手,也跟著笑。大家都知道這是在開玩笑,經常被fan表白的人,并不很在意這些話。他們不當回事,別人卻很在意的。譚允文的車就停在劇場外面不遠處,站在陰影里看著衛溪從劇場出來,看到衛溪那個樣子,他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衛溪和別人摟摟抱抱卿卿我我,心里翻騰起怒氣和哀傷,但他沒有過去,看到衛溪走過來了,卻說愛上了別人。“衛溪!”譚允文走上前,喚了一聲。衛溪還在和樊凡開玩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喚他,他還以為自己思戀太過,產生了幻覺,抬頭張望,就看到了不遠處那挺拔的人,那個刻在了他的骨髓里的人。“允文!”衛溪喃喃說了一句,馬上甩開樊凡的胳膊,跑了過去,生怕慢了一刻,那個人就會消失。“允文,允文,允文……”衛溪撲上去將譚允文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