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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知道,你自己是禽獸,現在來怪我了。哈哈……遭報應了吧!”周延也瘋了一般,越說越刺激譚允文。譚允文卻被他那一個‘禽獸’、一個‘遭報應’刺激地靜了下來,一個近四十歲的老男人了,突然眼眶紅了,眼淚珠子一滴一滴往外涌。譚允文慢慢回到沙發上坐下,低下頭,聲音略微沙啞地說道,“他當時怎么了?”周杉完全不知他們這是怎么回事,難道譚允文和周延都因為衛溪失蹤而發瘋了。即使告訴衛溪他是譚允文的兒子,這事情也沒有什么嚴重的啊,他還為衛溪知道了高興呢,就怕衛溪一直不知道,身為譚家的長孫,一點錢財都撈不到,多吃虧。周杉轉頭看向周延,周延臉上那怪笑總算沒有了,臉上表情全無,之后又顯出痛苦之色。周杉真的不明白這兩人到底是怎么了,但無疑肯定是和衛溪有關,還與衛溪知道身世有關,難道是衛溪無法接受突然有了父親,衛溪難道就這么討厭他的那個父親嗎,一點不能接受。周延看譚允文突然這么痛苦,他心底就一陣痛快,但是想到衛溪的痛苦,他也就高興不起來了,他明白譚允文那句話是什么意思,但他卻不想告訴這個禽獸不如的人,于是嘲諷道,“你希望他當時怎么了?”譚允文看了周延一眼,知道周延不會說,便也不做無用功了,起身說道,“你不說就算了,先找到衛溪要緊?!?/br>周杉見氣氛緩和,這才插嘴對譚允文勸道,“衛溪知道了就知道了吧!反正衛溪遲早要知道,早知道總比遲知道好。找人要緊,找人要緊,追究責任也在人找到后再說?!?/br>周杉一句話,雖然并不是譚允文所想的意思,但正巧的說到了譚允文的心坎里,既然衛溪遲早是會知道的,不是自己說,而是別人幫著說了,又有什么不好呢。譚允文出門,回頭看了周延一眼,周延站著正面無表情的看著他。沒有任何語言,兩個人的目光有一瞬間交匯。雖然周延沒有把他和衛溪另一方面的關系告訴周杉,但是,周延存在著就是一個威脅,不能保證他不會去把這件事情捅出去,到時候,他不要緊,就怕衛溪受不了,會出什么事情。譚允文心里劃過陰狠。之后,他又釋然了,他想說就讓他說吧。譚允文并不是個任人欺負的主,他的狠沒有人不怕。上次,周延讓人去打了衛溪,表面上看,譚允文極為豁達,通情達理,教育孩子很有一套。背地里,那些圍堵了衛溪的孩子,哪一個家里沒有出事情,大家都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到底是得罪了哪位貴人。第二卷錯望的道途第四十六章找到衛溪對音樂并沒有很喜歡,這輩子長到二十歲了,沒有買過一張磁帶一張CD,只是在網上下過幾首音樂來聽,去KTV他也是去做聽眾,從沒有cao話筒唱過一句。并且,對于音樂,他一向是喜歡柔和舒緩的曲子,就像譚允文的溫文爾雅一樣。于彥他們這應該是搖滾樂隊吧,衛溪坐在地下室里聽他們排練,感覺耳朵都要被震聾了,那種聲嘶力竭的唱法,真是讓他有種想死的沖動,但是,出于禮貌,他還是安靜端正的坐著,一直聽到了他們排練結束。衛溪在這里見到了他們樂隊全部的五個人,其實就是昨晚路上遇到的那五個人,只是昨晚路燈太昏暗,加上衛溪沒有注意,才不記得他們的長相。今天一看,只覺得這群人是走在潮流前端的人,前衛的讓衛溪覺得新奇卻不喜歡。衛溪也算了解他們了,里面長相有些妖,留著長發的個子最矮的漂亮男人叫秦簡,大家稱他阿簡,是里面的主唱,聲音很有爆發力,不能否認,他唱得很好,只是不是衛溪喜歡的類型罷了,穿著也很妖,上面是露肚臍的襯衣,下面是破洞破得大腿根部風光幾見的牛仔褲,耳朵上一邊還一排耳釘,頭發也挑染了紅色;然后還有架子鼓的有些沉默的大力;帶著鼻環頭發弄得雜亂花花綠綠的貝斯樊凡;之后就是衛溪很熟悉的照顧過他會做飯的吉他阿志;他們的隊長老大鍵盤兼作詞作曲于彥。從八點開始,到練習結束,已經快到十一點鐘了,衛溪高燒剛好,頭還有些暈,干坐了幾個小時,就身體乏得厲害,看大家收拾東西,他怕給人家弄壞了,也只好站在一邊。這是另一棟樓的地下室,他們出來后,夜風很大,衛溪冷得抱緊了手臂,于彥在和阿志說專業問題,好像在商量演出的事情,樊凡走到衛溪旁邊,一邊摟上了衛溪的肩膀,一邊說道,“喂,我們的演出怎么樣,不錯吧!是不是很感動,很激動!我們或是明天或是后天就要去舞臺演出這部分新曲了,你要去看吧!”衛溪不自在地任由樊凡摟著他的肩,心想著于彥什么時候趕他走,哪里去看演出??!“要是我還在這里,就一定去給你們捧場!”衛溪說得很禮貌,不過卻不是樊凡所要的那種熱情,“你一定要去啦,一直住在這里也沒什么,老大好像很喜歡你的樣子?!?/br>衛溪愕然地望向樊凡,樊凡馬上露出招牌笑容,閃了個電眼,說道,“你還是我們老大第一次撿人回來,他從不對別的fan這般客氣?!?/br>衛溪無語地轉開頭,他不是被撿好不好,而且也不是他們的fan。“你又在說我什么?”于彥拍了一把樊凡的肩,樊凡馬上住嘴,跑去和阿志說話去了。于彥看了眼樊凡,對衛溪問道,“今天怎么樣?”衛溪覺得他應該在問自己他們的表演,便老實回答,“我是個音盲,對音樂不太了解,雖然我不會欣賞,不過,我覺得你們的歌很好,組合也好,很有震撼感?!?/br>于彥聽衛溪說得客氣,便笑了,不再問這方面,“你身體好些了嗎,今天過得怎么樣?”“燒退了,身體就好了,今天過得還行,你們的演出讓我開了眼界?!?/br>“我們明晚有表演,在XXX舞劇場里。你也一起去看吧!”于彥發出邀請。衛溪點點頭,之后便說到了讓他窘迫的問題,“我想還在你們這里住兩天,我現在沒地方去……我,我會付房租的?!?/br>“沒有地方去,你不回學校嗎?”于彥知道衛溪是XX大學的學生,雖然大學生認真讀書的少,但是一段時間不回學校不好吧。衛溪低頭不說話了,突然變得黯然的神情和低垂下的頭,讓他看起來很痛苦,于彥想到昨晚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