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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的話,這香火不就斷了嗎!” 沈老夫人眉頭皺起,認真問道:“你是羅家的媳婦,可你不姓羅啊,羅家的香火跟你有啥關系,傳了又不是跟你姓?!?/br> 羅老太:“……” 艸,居然被問懵了! 她呆了一會兒,才結結巴巴道:“可,可我是羅家的媳婦啊?!?/br> 沈老夫人道:“那你就不cao心一下自己娘家的香火?” 羅老太逐漸找回了自信:“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是羅家的媳婦,那就是羅家的人,娘家就是親戚,不是自己家了?!?/br> 沈老夫人說:“那小謝嫁過來之后就是我們沈家的人,跟你們羅家有啥關系?我們自己家的香火就夠她cao心了,八竿子打不著的娘家還管了干什么?!?/br> 羅老太:“……” 你踏馬的不按常理出牌??! 羅老太原本做好了旗開得勝的準備,沒想到最后卻鎩羽而歸,從沈家到自家短短一段路程,硬是走了半個小時。 沈老爺子看她跟霜打了的茄子似的,整個人都蔫了,正疑惑呢,就見老伴兒從樓上下來,搖頭說:“她可真是瘋魔了?!?/br> 沈明杰屁顛屁顛的跑過去,幫奶奶揉肩膀:“奶奶,她說什么了?” 沈老夫人就把羅老太說的那些話講了。 沈老爺子不禁一嘆:“真是叫人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br> 沈明杰咂咂嘴,說:“這種人可多了,我之前碰見的那兩個農村女人不就是嗎,逼自己親閨女嫁人抵債,說是自家閨女跑了所以才出來找,我看那姑娘不定就是被她們給害了!” 沈老爺子感慨說:“要破除那些舊觀念,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啊……” 燕瑯還不知道羅老太又尋思著作妖,公司辦下來之后,就開始選工廠場址、聯系工程隊以及銀行方面的貸款問題。 她沒有奉獻自我累個半死的精神,把事情一分,你負責這個,我負責這個,精簡過程之后,不出半個月就完成了大半。 到了九十年代,政策逐漸放開,等到了九二年,更有大批的公務員辭職下海經商,這是真正的黃金年代。 燕瑯把東方集團的第一座工廠選在了燕京旁邊的冀省,一來距離燕京這個市場很近,二來勞動力充足,第三則是冀省有政策支持,全國三十多個省市之中,冀省最早下達了相關文件。 燕瑯是帶著錢和企劃書去的,工廠一開,這就是實打實的政績和GDP,雖然GDP這說法要在九二年之后才出現在國內,但是在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時代,一座大規模工廠落戶于此,對于政府和百姓來說都是件大好事。 燕瑯到了冀省,就見到了負責這事的一位處長,因為有著之前電話聯系建立的交情,兩方面洽談的十分愉快,半個月之后,正式開始了工廠的建設。 這邊的事情顯然不是短時間內就能完成的,燕瑯留下人監督負責,自己很快就啟程返回燕京,沈卓風開車到車站去接,路上說起了羅老太到沈家去說的那些話。 燕瑯聽得啼笑皆非,最后說:“不用管她,什么亂七八糟的?!?/br> 沈卓風忍俊不禁,正準備說句什么,手提電話卻響了,她接起來一聽,對面傳來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是小謝嗎?” 燕瑯怔了三秒鐘,才反應過來:“錢阿姨?” 錢春玲似乎笑了一下,然后她嘆口氣,說:“我沒有打擾到你吧?” 燕瑯說:“當然沒有,您有什么事嗎?” “如果方便的話,來見個面吧,”錢春玲的聲音聽起來有些疲憊:“有些話我憋在心里,不知道該跟誰說才好……” 她說了個地址,是個幽靜的高檔飯館,燕瑯跟沈卓風說了一聲,直接開車過去,進門之后就見到了瘦削了好些的錢春玲,見他們倆來了,她笑著打了聲招呼。 “我跟羅建良離婚了,這事兒你知道吧?”吃飯的時候,錢春玲這么說了一句。 燕瑯點點頭,說:“聽說了?!?/br> 錢春玲輕輕嘆一口氣,說:“我從娘家搬出去了,現在一個人在外邊住?!?/br> 燕瑯楞了一下,就聽她繼續說:“這跟我娘家人沒關系,是我自己要的,他們也都成家了,我老是留在那兒算怎么回事?” 錢春玲神情里帶著點感慨,還有些凄涼:“我不后悔離婚,也不后悔跟羅建良那個王八蛋撕破臉,就是一個人回到家里,看屋子里空蕩蕩的,也沒個說話的人,覺得有點難受……” 燕瑯聽得不忍,溫和勸道:“您還年輕呢,得往后看,不能拘泥于前邊那些事啊?!?/br> 錢春玲給自己倒了杯酒,喝下去之后,辣的淚流滿面:“小謝啊,我就是覺得憋屈,我憋屈,你跟你mama也憋屈,將近二十年啊,都被那娘倆給霍霍了,我心里恨??!” 燕瑯陪著她說了幾個小時,最后看她醉了,又叫沈卓風幫著把人給送到了她現在住處。 或許是因為這一晚的傾訴,她跟錢春玲漸漸的熟絡了起來,燕瑯是個爽快人,錢春玲也一樣,兩人性情相投,最后也成了朋友,時不時的聚在一起吃個飯,說說話。 過年之前燕瑯往謝雨寧跟謝歡的老家去了一趟,到墳前去拜祭過后,才啟程返回燕京。 沈老夫人知道之后就說小兒子:“你也是,怎么也不知道跟過去拜祭,叫小謝一個人回去,多不好?!?/br> 沈卓風也覺得遺憾,解釋說:“小謝離開之前,沒告訴我是去拜祭她mama的?!?/br> 沈老夫人聽得眉頭一皺,扒拉他一下,說:“你們倆處的怎么樣了?有提過結婚的事嗎?” 沈卓風說:“小謝還年輕,不急?!?/br> 沈老夫人嘴唇動了動,想說點什么,看兒子一副云淡風輕的樣子,又給咽下去了:“算了,你們年輕人的事,自己看著來吧,我是管不了了?!?/br> 沈卓風就笑,說:“您放心,我們倆有分寸的?!?/br> 燕瑯在燕京參與了幾次競標,買下了好幾塊地皮,還有一塊地王,倒手之后就是近億的利潤,她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購置了一座小四合院,修葺之后舒舒服服的住了進去。 二十九那天沈卓風打電話給她,說:“我去接你,到這邊來過年好嗎?” 屋里邊鋪了地暖,暖意融融,燕瑯穿一件襯衫,圍著米色披巾,端著酒杯十分閑適:“還是不了,名不正言不順的像什么樣子?替我問候你爸爸mama?!?/br> 羅建良沒打電話,但是專門開車到她家門口去蹲守,見了人之后,趕忙湊上去,說:“小歡,跟爸爸回家吧,你奶奶包了餃子,就等你回去呢!” “看見了嗎?”燕瑯一指自己身后的四合院,說:“這才是我家?!?/br> 羅建良正準備再說句什么,她臉上已經笑了,嘴唇一彎,說:“滾!” 羅建良一步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