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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你要知道,人的腦補能力是無限的?!?/br> 系統不解道:“比如說?” 燕瑯想了想,打了一行字過去:“我手洗干凈了,能摸摸你的//嗎?”(修改無能,自行意會) 系統:“……” 燕瑯補充道:“我說的是獎杯?!?/br> 作者有話要說: 鎖的我心好累,也沒有不和諧的啊_(:з”∠)_ 第135章 當男女位置顛倒5 蔣文淵用褲兜里僅剩的錢打了輛出租車,到達陸家所在的別墅外,連停都顧不上,就瘋跑著進去了。 他跟陸湘南的婚姻畢竟還沒有結束,保安也沒有攔,等到他背影消失,又聚在一起,饒有興味的議論起來。 陳伯這會兒正在樓下澆花,見蔣文淵回來了,臉色不禁有些微妙,躊躇幾瞬,還是道:“姑爺回來了?” 蔣文淵沒時間與他寒暄,一把抓住他的手,迫切道:“陸湘南呢?她在哪兒?!” 陳伯指了指樓上書房的位置,蔣文淵見狀,扔下一句“謝謝”,就跑上去了。 時熙洗了一盤車厘子,笑著送到書桌上了,鮮紅的果子上沾著水珠,看起來又新鮮又可愛,燕瑯捻起來吃了一顆,下一秒他墊著紙巾的手掌就伸到她嘴邊兒了。 燕瑯也不跟他客氣,把嘴里的核兒吐出來,又拿了一個吃,沒等咽下去呢,就聽“咣當”一聲,門被從外邊兒推開了。 蔣文淵滿頭大汗,臉色蒼白的跑了進來。 “湘南,”他神態孱弱,哀求道:“求你幫幫我!” “滾出去?!毖喱槈焊筒荒谜劭此骸皼]人教過你進門之前要先敲門嗎?蔣文淵,你是越來越沒規矩了?!?/br> 蔣文淵聽得一陣臉熱,窘迫的低下頭,應了聲“是”,將門帶上,在外邊兒敲了敲。 “湘南,”他小心翼翼的問:“我可以進去嗎?” 燕瑯沒叫他進來,隔著門嘲諷道:“蔣少爺,昨天晚上你走的可夠堅決的,這剛過了一天,骨頭就軟了?昨天你是怎么說的?吐出來的口香糖再送進嘴里嚼,你不覺得惡心嗎?” 這話說的太尖銳了,尖銳到蔣文淵有些受不了,他是個男人,他要臉面,他愛面子,所以這樣的時候,也令他覺得分外痛苦。 可是沒辦法,難道他真的能看著自己的母親出事嗎? 蔣文淵手掌捏成拳,隱忍著陸湘南給予的屈辱,道:“都是我的錯,湘南,求你不要生氣了,好嗎?我之前做錯了很多事,求你給我一個機會叫我彌補……” “彌補?你怎么彌補?你彌補得了嗎?” 燕瑯站起身,時熙會意的將書房的門打開,她看著站在門外搖搖欲倒的蔣文淵,神情難過道:“你知道你做的那些事,對我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嗎?今天早晨,我足足多吃了兩碗飯!” 蔣文淵:“……” 事情的起因,難道不是你公然帶著小三回家嗎? 他有種再度被侮辱了的感覺,只是勢不如人,只得咬緊牙根,忍耐下去:“是,都是我的錯,對不起,是我錯了,湘南,求求你,原諒我吧?!?/br> 燕瑯目光冷漠的端詳著他,卻沒有說話,蔣文淵的心臟都提起來了,正準備再說幾句軟化求饒,卻聽她道:“你真的知道自己錯了嗎?” “是,”蔣文淵以為她是準備松口了,忙道:“我錯了,湘南你相信我,我會改的!” “去,到我爸照片底下去跪著,”燕瑯一指掛在客廳里邊的陸父照片,道:“咱們倆當初結婚,是我爸撮合的,現在你做出這種事來,不僅僅是傷害我們的夫妻情分,也是傷了我爸的心?!?/br> “……”蔣文淵深吸口氣,忍辱負重道:“好?!?/br> 說完,他也不推辭,三步并作兩步下了樓,在陸父的照片前跪下了。 蔣文淵這個人渣,對不起原配發妻,也對不住提攜他、看中他的岳父,叫他去跪著,也算是給陸父出口惡氣了。 燕瑯下了樓,一屁股在沙發上坐了,毫不客氣道:“蔣文淵,你是打算再過下去,還是一拍兩散?” “當然是繼續過下去了?!笔Y文淵神情溫柔,忙道:“湘南,我已經知錯了,求你不要把我推開?!?/br> “行吧,但愿這是你的真心話?!?/br> 燕瑯輕蔑一笑,道:“你回來可以,只是有些事,咱們都說清楚了,陸家有陸家的規矩,可不能容你胡作非為!” 蔣文淵聽得心下一凜,便聽她繼續道:“從今天起,你每天在我爸照片前跪五個小時,我會叫人給你計時的,少一秒鐘都不行。還有,主臥你就別住了,先搬到儲藏室去吧,至于其余你應該做的工作,我不希望看到你偷懶,明白嗎?” 跪四個小時…… 搬到儲藏室住…… 還他媽的有工作…… 資本主義來到世間,從頭到腳,每個毛孔都流著血和骯臟的東西! 蔣文淵心里mmp,臉上笑嘻嘻:“好的,我明白了,湘南,你盡管放心吧?!?/br> 燕瑯趾高氣揚道:“這還差不多?!?/br> 時熙站在一邊兒,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以退為進道:“陸總,我就說陸先生還是很懂事的,現在你們兩夫妻都和好了,我也該功成身退了?!?/br> 燕瑯在他臉上摸了一把,嬉笑道:“在我這兒不好嗎?” 時熙不好意思道:“是不是太叨擾了?” 燕瑯不以為然道:“這有什么?你只管住就是了” “……”蔣文淵在心里罵:狗男女! 心里邊兒罵歸罵,該做的事情他可沒忘,看陸湘南似乎心情很好,便試探著商量道:“湘南,我有件事想求你,我媽住院了,醫生說她肚子里有腫瘤,需要開刀手術,手術費……” “我說你怎么會向我低頭,原來是為了錢?” 燕瑯面露嘲諷:“蔣文淵,你也真是有意思?!?/br> 蔣文淵這會兒還跪在陸父的照片前邊兒,聞言難堪異常,只是為了蔣母,卻也不跟她爭辯,只哀求道:“對不起,都是我不好,湘南,你怎么懲罰我都好,只是務必要幫幫我媽,好嗎?” 燕瑯饒有興味的看了他一會兒,倒也沒為難,打個電話給秘書,吩咐去處理這件事,蔣文淵明顯的松了口氣,卻見她挽著時熙的手,施施然上了樓。 他微微低下頭,掩住了眼底幾欲殺人的兇狠目光,牙根緊咬,叫自己暫且忍耐下去。 蔣文淵住進了陸家的儲藏室,雖然也算是寬敞,但相較于采光好,通風順暢的主臥,無疑是天壤之別。 儲藏室是不見光的,屋子里昏暗異常,蔣文淵強忍著不適睡了一宿,第二天天還沒亮,就被趙阿姨叫醒了。 “姑爺,”她說:“你該給小姐準備早餐了?!?/br> 蔣文淵在家的時候從來沒做過家務,結婚之后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