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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孟疏塵揪著男人的衣袖,眨了眨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滿含乞求道:“父親您去看看母親吧?母親十分想念您?!?/br>蕭雪瀾想起來,原來這就是孟疏塵的父親,孟衍。“是你母親讓你跪在這兒的?”孟衍臉色沉了下來,眼神不屑,像是自言自語道,“又是這種手段?!?/br>“不是母親,是我自己也想念父親了,來給父親請安?!毙∶鲜鑹m稚嫩的嗓子說著一本正經的話,他想起母親讓他來之前說的話,“若是你父親不來,你就一直在外面跪到他來”,他不想讓父親看到他說謊的樣子,便把頭依偎在孟衍胸口。孟衍可以冷淡那女人,可孟疏塵始終是他的骨血,他不能狠下心不管,摸著孩子凍得冰涼的小手,將外面罩著的衣服替他攏緊,無奈道:“我送你回你母親那兒?!?/br>蕭雪瀾不知道為什么會出現在這樣的幻境中,也不知后面還會發生什么事,只能跟在這對父子身后,走過長長一段路,又回到了一開始的那個院子里。孟衍將小孟疏塵放在外面屋子里烤火,然后進了里屋,雖然幻境里的人看不見蕭雪瀾,但他也沒有跟著孟衍進去,而是站在小孟疏塵身旁看著他烤火,反正在外面也能聽清楚里面的說話聲。“你還知道過來?!泵夏刚f話的聲音含著嘲諷,“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踏進我這屋子呢?!?/br>“若不是塵兒求我,我的確一輩子都不想踏進來?!泵涎艿穆曇衾涞乃仆饷娴难?,蕭雪瀾聽明白了,這對夫妻之間怕是有嫌隙,而孟母便拿兒子當籌碼要挾孟衍來看他。孟母又摔碎了一個什么東西,尖細的嗓音陡然提高,“那你滾??!你既不想來,那你滾??!”外面烤火的小孟疏塵抿著嘴,雖然垂著眸但是時刻關注著里面父母的動靜,聽到孟母讓孟父離開,立即緊張地站了起來,他不明白,母親明明每天都在渴望見到父親,可父親今日來了,母親為什么又要讓他離開。孟衍不想看孟母胡攪蠻纏的樣子,提腳就走,沒出門又被孟母攔下,孟母拽著他的衣袖,紅了眼睛,凄凄道:“你、你別走,別走,是我錯了?!?/br>孟衍絲毫不為孟母梨花帶雨的模樣打動,雖然打消了立即離開的念頭,卻也沒有因為孟母的哭泣表現出一點溫情,語氣仍是冷冷淡淡,道:“每次都是這樣,你演的不累,我看的都累了。你要是真的知錯,就不該拿塵兒來當成你的籌碼,他不過就是個孩子!”孟母捂著心口不敢置信道:“我拿塵兒當籌碼?他是我親生的兒子,我怎么可能拿他當籌碼!我這么疼愛他……”孟衍寒著臉打斷了孟母的話,問:“讓一個不足五歲的稚子跪在雪地里,這就是你疼愛他的方式?你何時變得這樣冷酷自私?”“哈哈,我冷酷自私?”孟母像是聽到了個天大的笑話,笑的不可抑制,邊笑邊流淚道,“從你孟衍嘴里說出來‘冷酷自私’,真是諷刺!你長年累月在外游歷,回到家中看都不看我一眼,你對我這個妻子就不冷酷自私?塵兒一年才見你幾面,你可曾盡到一個當父親的責任?你對他就不冷酷自私?”孟衍道:“我今日不是來與你吵架的,只是勸你,別再在我身上花費這些心機和詭計,各自過各自的日子,相安無事的最好?!?/br>孟母性格偏執,被孟衍這番話徹底激怒,發了瘋似的在屋子里砸東西,尖叫道:“相安無事?你想相安無事,當初又何必將我娶回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你心里始終還是惦記著那個賤人,可惜啊,那個賤人不愛你,你一輩子都得不到她!我告訴你孟衍,你這一輩子都要和我糾纏下去,別妄想什么相安無事!”“夠了!你簡直不可理喻!你看你的樣子,跟個瘋婦還有什么兩樣?你這樣焉能教導好孩子?塵兒我會帶走,在你想清楚前,別想再見他,免得被你教成個和你一樣的瘋子?!?/br>“憑什么!你憑什么帶走我的孩子!你不是一向嫌棄他身上流著我的血液嗎?他是我生的!你不可以帶走他!”孟母從里屋跑出來,緊緊摟著小孟疏塵,害怕他被孟衍搶走,哭喊道,“你別想帶走我的孩子,他是我最后的希望了,不可以,不可以!”小孟疏塵愣愣的,不理解為什么每次父母相見都免不了爭吵,神色茫然地看向孟衍,囁嚅道:“父親……”孟衍臉色嚴峻,這女人已經被她心里的那點執念給折磨瘋了,他絕對不放心把孩子繼續養在她身邊,誰知道她以后會不會做出什么傷害孩子的事。孟衍一把推開孟母,將小孟疏塵從她手里奪下,抱著孩子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院子,孟疏塵剛剛被他母親發瘋的樣子嚇得有些呆愣,任由他父親抱著,趴在孟衍肩膀上朝她母親看去。孟母披頭散發倒在門口,目光中滿是絕望和怨恨,尖聲對孟衍的背影罵道:“孟衍!我恨你!你毀掉了我的一切!你給我等著,我也要毀了你,毀了她!”白霧再次涌上來,遮蓋住這場幻境,等白霧散開,畫面又發生了轉變。這次的幻境是深夜,蕭雪瀾在幻境中轉了一圈,在一棵樹后面發現了小孟疏塵的身影,他仍舊是五歲孩童的模樣,抱著比他人粗了幾圈的樹干,烏黑的眼睛在夜里也亮晶晶的,一眨不眨盯著前方。前面好像是誰的書房,書房里亮著燈,可以聽到一男一女的爭吵聲。“你知不知你這樣做,會害死她?!她可是你的親jiejie!”質問的聲音出自孟衍,只是語調不復剛才的冷靜,帶了明顯焦慮。“哈哈哈,jiejie?她勾引我丈夫的時候,可曾想過我是她親meimei?這時候你跟我說姐妹情意?我這么做都是你們逼我的!她要怪也只能怪她自己,要不然就是怪你!是你們把我逼到了絕路!”孟母的聲音顫抖,口口聲聲指責的,似乎是她的jiejie與孟衍之間有過什么往事。孟衍摔碎了一個茶盞,壓抑著怒氣道:“我看你是瘋了!我與她之間一直是清清白白,你不能因為出于對我的恨,就遷怒于她!你將她的身份公布出來,你知不知道這樣會毀了她、毀了鐘家?你怎么能做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鐘家?哪個鐘家?蕭雪瀾抓住了話中的關鍵字,對孟衍提到的“鐘家”兩個字格外注意。“是!我是喪心病狂!那又怎么樣?!現在世人都知道她是魔族后人,她身上流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