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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師傅,還有一個跟娘親一般的趙掌事,這就夠了。徐順求的也不多。如果皇帝不再碰他,那就更美好了。但問題是,這可能嗎?有那么小半年時間,徐順以為皇帝已經忘了他,那時候宮里的流言也稍稍平復下去。都認為皇帝主子只是一時興起,帶去秋獵的后宮不多,臨時拿徐順泄泄火兒,日子一久也就是沒事兒人了。可也許是徐順天生和滿月相沖,輪到他當值的滿月日子,就總是沒有好事。這一日皇帝正和蕭貴妃紅鸞帳里顛龍鳳,也不知皇帝怎么的就忽然咳嗽了兩聲。蕭貴妃在帳子里叫了聲水。那時跪在帳外聽候差令的恰好就是徐順。也是見了鬼了,平日徐順最怕的就是想起皇帝對自己做的那回事情,可那天聽著帳子里的響動,那回事情就跟生了根發了芽一般,反反復復在腦海里浮動顯現,徐順拼命想要忘掉,畫面卻反而更清晰,渾身就跟在毒日頭下一般,燥熱的難受。偏這會子貴妃叫水……徐順自然玩了個烏龍沒聽見。等徐順聽見,一個耳刮子已經落到了臉上。“聾了你了!”☆、第五章床笫的困擾作者有話要說: 薛醫官閃亮登場~扇徐順的是皇帝,扇了后悔的也是皇帝,扇了后悔抱進懷里百般痛惜的還是皇帝。這一耳光攪黃了蕭貴妃的侍寢夜,皇帝忙著讓太醫來看一個宮監,也就忘了還有人在床上等著他,等他想起來要睡的時候,早就不是想睡先前的那個人了,可那個人還霸著龍床呢。皇帝躊躇為難間,貼身的周公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為難,耳語幾句就哄的皇帝笑了起來:“就照你的意思?!?/br>徐順不明白皇帝的變化怎么這樣大,前一刻還暴怒,后一刻就溫柔起來,但他直覺皇帝的溫柔不是什么好事。果然,不是什么好事!皇帝又對他做了那回事情!徐順難受的厲害,這一躺又躺足了整三天。再起來時候,旁人看他的眼神就更怪了,連蓮芯和蓮蘢也躲躲閃閃的。“你別往心里記,宮里就是這樣?!?/br>徐順點點頭,趙姑姑的話他總是聽的,捧起趙姑姑準備的紅棗茶一口氣灌了下去。打從那天后,徐順又多了個雅號——“望月妖精”。也打從那天起,皇帝似乎記起了麟德殿里還有這么個小東西,每過個二三月就要拉著徐順做一回,每做一回徐順就要在床上躺幾天。沒幾次,皇帝就派了個御醫來,專門看顧徐順那處不好說也不好看的地方。第一次的時候,徐順死活不讓御醫脫他的褲子,結果皇帝龍顏大怒,親自上陣三兩下將徐順扒了個干凈。徐順羞的不敢抬眼,上身攏在被窩里,下身光溜溜的掛在外頭。“看!”皇帝一聲令下,跪了一地的御醫才兢兢戰戰的起身看診。最后留了位薛姓御醫專職看顧徐順的身體。薛是本朝大姓,更是太醫署中大姓,姓薛者,在太醫署中俱是有品有職的,譬如當朝的太醫署令,便是薛姓。讓薛姓的醫官看病,自是隆寵非常??尚祉樋傆X得這隆寵要不得,再這么寵下去,他就要死了。那薛醫官聽了徐順的一番念叨,倒是爽朗一笑:“中貴人還真是有趣,旁人巴不得寵得越多越好,你卻懼如虎狼?!?/br>徐順慘巴巴的眨了眨眼睛,指指撅著的屁股:“您說本來該出的地方,硬改成又出又進,能不死嗎?”薛醫官頓了半刻說:“所以今上才派著我來看顧你,想來今上不愿見中貴人死?!?/br>徐順的臉一下子變得慘白:“還真會死啊?!?/br>薛醫官方知失言忙作揖告罪?!氨奥毷а??!钡娦祉樏嫔y看,薛醫官只得硬著頭皮解釋,“中貴人所言進出,并無十分大錯,只是尚不及生死,但若伊始不肯小心,老去后病候卻是難免,終要受累?!?/br>“哦?!?/br>“故而,中貴人即使再害羞,也勿停醫藥二字?!?/br>☆、第六章薛醫官惹出來的自此薛醫官成了???,也并非一定要皇帝招幸徐順后才來,平日也可定例前來望診。只是浸藥時候,兩人多是枯坐,閑極無聊。徐順又不會下棋這類風雅活動,浸藥時間一長,只得靠聊天來打發。久而久之,竟也同薛醫官找到些雅俗共趣的話題。草地里的蟈蟈、樹上的知了、野地里的草稞子,薛醫官說起來頭頭是道,那個可以做藥祛風寒、這個可以做引醫頭疼。徐順竟不知過去日日采摘果腹的野菜還有這樣妙用,對薛醫官也甚是佩服起來。除開叫徐順佩服的這些真本事,薛醫官的細致用心也叫他感動,因徐順不識字,給他配置的藥膏,也是按著功效分裝在不同的琺瑯盒子中:綠的是承幸后用,白的尋常天抹,褐色的化了水可以坐盆兒……事無巨細,都是安排好的。薛醫官也漸漸喜歡起這個叫小順子的宮監,外頭那些神乎其神的流言蜚語他并非絲毫不聞,恰好相反他聽聞的不少。伊始看診也的確內心厭煩,可是真心相處下來,倒發現這個宮監和順善良,沒有裝腔作勢的態度,更惘論妖妖艷艷之氣。原本似乎被排擠下安排的差事,也就變得不再辛苦。不過越是對徐順有好感,薛醫官就越覺得良心不安,倒不是他未盡醫者之責疏忽待命,反而是因為他太盡責了。因為皇帝一次提起徐順承寵多時卻仍是緊張,不單難從歡愛中獲得快樂,反而搞的自己常常受傷,有時竟累帶皇帝也被夾的生疼。皇帝不高興,倒霉的自然輪不到徐順,可苦了旁的宮侍婢子,連帶太醫署日子也難過。那時候薛醫官也不知怎么想的,轉手就把助于歡愛的脂膏承奉到了皇帝的案頭。數月后,皇帝果然大悅,賞了不少玩意。待日后同徐順處的和順了,每每聽到他對床第間的誹議,薛醫官心里就不怎么是個滋味兒。皇帝要的太狠了!自從皇帝嘗試到那盒脂膏的妙處,就有了每月招幸的意思。徐順也搞不清楚,為什么以前被皇帝碰會痛的難受,而抹了那盒子酡色脂膏以后,疼痛之感不顯,反而促發了些不一樣的感覺,酥酥麻麻仿若小蟲子爬過一般。徐順嘗試過問起薛醫官,薛醫官卻紅著臉支支唔唔搪塞過去,大略是說官家的床第可不歸御醫。徐順也只好作罷,這樣羞人的事情他也不好意思到處問。只是要的太狠,徐順的身子就有些扛不住。一次歡愛時分,隨著官家□□泄出,徐順竟有了遺尿的征兆,濕漉漉的□□分明有了他自己淡黃的尿跡,聯想到之前進進出出的話,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