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刺激生出了狠戾之心，雙手揪住小太監的乳珠往外扯，身下大開大合，上身重重地壓在小太監的身上，聲音輕輕地：“朕知道，你從第一次見朕就勾著朕了?！?/br>
小太監咬著自己的手指，神態迷離，思緒也如水，眼角有淚，連連搖頭，想開口卻被接下來的攻勢頂得支離破碎。

粗長的陽｀具入得深，來勢猛，根本不給小太監說話的機會。

“大太監跟了我這么多年，一眼就看穿了，幸虧你跑得快?！?/br>
他說完張口咬住了小太監的肩膀，慢慢地撕扯舔咬，腰部用力，被小太監含得美妙，他伸手看著黑黢黢的窗外，笑了，也還長啊。

9】

小太監睡了幾天，皇帝倒是很體貼，自己解決吃飯問題，有時還能給小太監帶個飯。

街上賣藝吆喝，皇帝只管表演，頂著大太陽，一天下來汗水淌了滿身。黃昏來臨，皇帝收了高蹺要回去，卻沒想被人攔下了。

“黃爺今日生辰，讓你去助興?！?/br>
皇帝搖了搖頭：“不了，家里有人等著吃飯?！?/br>
“狗東西，給臉不要臉是吧？”

皇帝看了大漢一眼，這是第一個罵他狗東西還活著的人。

幾個大漢圍了上來，皇帝看了周圍，旁邊有人縮頭縮腦地看著，他雙臂抱住自己，護住自己的頭，硬生生地忍著。

旁邊的聞億這個時候湊上來：“他才學高蹺沒幾天，我去吧?！?/br>
那幾個人帶著聞億走了，天黑了，人都回家了，他翻身望天，癱在地上，忽然他想起十歲時落入水里的狀況，水從口鼻里灌入，越掙扎越往下沉。

他最不喜歡一首詩，自古美人如名將，不許人間見白頭。

他不會，他要活到白頭的時候。

小太監找來的時候，見他躺在地上嚇了一跳。跪在地上爬到他面前，臉上全是淚，“爺，爺你怎么了？”

天黑了，小太監的眼睛也瞎了。

“傷了唄?！被实垡怀秳幼旖蔷吞?。

小太監要背他，皇帝推開了他，“我身上沾了泥?！?/br>
小太監笑了，淚水落了下來，“奴才這個身份，以前在宮里連近身的資格都沒有?！?/br>
“奴才總覺得現在像做夢似的，能睡在爺的床榻下?！?/br>
皇帝偏過身子，向外吐了一口血水，心想，小太監要是個妃子，還有宮里的那些女人什么事？絕對的宮斗一姐啊。

小太監將皇帝扶回了家，又到郎中那里給他抓了藥，服侍他休息了。藥帶有安神的效果，皇帝閉眼沉沉地睡了。

醒來發現小太監低著頭在角落里給他煎藥。

他清了清嗓子，小太監垂著頭過來：“爺，您醒了?！?/br>
“有吃的嗎？”

小太監低頭給他端來了粥，他坐起身來，用勺子攪了攪，“摔了？”

小太監點了點頭。

皇帝一下子把碗砸在地上，“連你都糊弄我?！?/br>
小太監慌忙跪了下來，地是濕的。

皇帝抬手讓他起來，小太監低著頭沒看見。

他將手收回來摸了摸被子說：“你去找他們了？”

小太監抬起臉，目光灼灼，小臉發紅，聲音兇狠：“他們怎么敢？怎么敢！您是什么人？您……”

皇帝打斷了小太監的話：“我只是一個逃犯?！?/br>
小太監聲音高了起來，“您是那天邊的月亮，那群滾在泥里的豬居然敢打您！我饒不了他們?！?/br>
“所以，你把自己弄得像豬？”

小太監一只眼睛青了，半臉臉腫得老高。

“那些人死了沒？”

“沒死，您罰奴才吧，奴才不悔?！毙√O身體拜下去，對著他重重地叩頭。

“起來?！?/br>
小太監不肯，仍然磕著頭。

“起來?！被实蹖χ√O伸手，引著小太監坐在腳踏上。小太監磕頭磕重了，額角有血流出來，皇帝伸出左手按住，說，“你既然知曉他們是泥，你何必和他們計較？”

“大不了一命換一命?！?/br>
皇帝手使勁，重重地按下去，“他們就是臭茅坑里的石頭，你不是。你是玉?！?/br>
皇帝將藏衣服內的刀拿出來，靠近，將它抵在小太監的心臟，低低的聲音蕩在小太監的耳朵里，“你記住，下次要動手，對著這個部位插下去，不留后患?！?/br>
10】

家里就兩個碗，皇帝摔了自己的，只得拿小太監的碗吃。

小太監說：“要不奴才再去買另一個？”

皇帝捧著碗說：“得了，就這個吧?！?/br>
皇帝忽然說：“欸，你叫什么名字？”

小太監愣住了，“奴才叫小太監啊?！?/br>
“這什么名字？”

“挺好的呀?！?/br>
“這誰取的？真沒水平?！?/br>
小太監罕見地反駁他：“奴才覺得挺好的?！?/br>
皇帝說：“那你記好了，我叫天佑。龍之子，受天庇佑?！?/br>
“奴才知道?！?/br>
“現在，你也叫天佑?！?/br>
小太監屈膝就要跪下，皇帝用手指定住他：“不許跪?！?/br>
小太監半弓著腿，腰彎了，可憐巴巴地看著皇帝。

皇帝沒理他喝完了粥，出門，在窗戶邊偷看了小太監一眼，拐到廚房了。

小太監盯著皇帝離開，心里默念著，天佑，天佑，慢慢地，他從嘴里喊出來，“天佑，天佑，天佑……”

聲音越來越大，大到在廚房里的皇帝都聽見了。

皇帝搖了搖頭，“這小子傻了?！?/br>
說完也笑了出來。

門里的聲音和廚房里的笑聲繞在一起，就著廚房的炊煙慢慢地升上了天。

11】

亂臣賊子竊國而居，時局不穩，亂民也越來越多，后來將軍率領將士攻入皇宮，將亂臣斬殺，說要迎回皇帝。

皇帝看了官榜，問小太監說：“你想不想回京城？”

小太監瞅了皇帝一樣，小聲地說：“想吧……”

皇帝點了點頭，“行吧，那就不回了?！?/br>
小太監答應了一聲，走路都帶著跳。

可是事情卻由不得皇帝，一日他卸完高蹺在巷子口見到了大太監。

大太監撲在他的腳邊大哭，“皇上，奴才終于找到你了?！?/br>
大太監身后烏壓壓的侍衛跪下叩頭，無人抬頭。

皇帝眼睛掃了一圈，“起來吧?！?/br>
皇帝回到了京城，小太監也去了?；实凼露?，一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