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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很好的陳金虎小姐也真心挺替他們倆感到開心的笑了笑這才開口道,“沒事的,我回去會幫忙好好安慰小蔣總的,你們兩個就不用擔心他了,明天隨便帶去吃一頓好吃的就什么都給忘了,哦,還有,開花期過的愉快點呀,今年開花授粉明年爭取結果就最好啦哈哈~”聞楹:“o(*-*)q”……聞楹再回到屋子的時候,蔣商陸正一個人坐在客廳里,若有所思地看著蔣舒華大半夜送過來的水果和素菜。那一瞬間,聞楹其實還是能感覺到蔣商陸的情緒有點低落的,所以當下他只是走到年長男人的身邊坐下,又淡淡地問了一句道,“要吃嗎?我去拿盤子?!?/br>“不用了,明天早上起床再說吧……我要是整天像舒華那么貪吃,早晚也得胖起來……”“胖了也挺好看的,現在太瘦了?!?/br>聞楹這不經意間的情話總是很能哄得蔣商陸開心,只可惜他現在還隱隱作痛的脖子讓他對在自己家里和自己的愛人發生親密關系依舊充滿了心理陰影。見狀的聞楹也不難為他和自己了,今晚的前半段時光原本也足夠值得回憶了,所以當下他只溫柔地抱著蔣商陸讓他靠在自己身上,又手法很嫻熟地替他揉了揉后頸道,“你是之前受過什么傷嗎?這種疼痛給人的感覺很不正常?!?/br>“恩,小傷,沒什么的?!?/br>蔣商陸半瞇著眼睛有點舒服地隨口答了一句。聽他這么潦草地回答聞楹沒再多問,有些事他愿意說自然會和自己主動說,畢竟就算是愛人也會保留一定的秘密。而想到這兒,因為一晚上都在進行著一些愉悅的晚間活動所以也沒顧得上說這件事的聞楹忽然就從沙發邊上拿起來自己的外套,又在從衣兜里取出一串鑰匙之后坐回到了有些疑惑的蔣商陸身邊。“我今天見了一個人?!?/br>“……什么人?”“一個曾經在蔣家工作過很多年的老人,叫方琴,我下午過去的時候和她兒媳婦簡單聊了一會兒,原來你在出院后就給這個老人送過錢,但卻一直沒有去當面去看望她,我知道你是那種很念舊情的人,那你為什么明明知道她生病了卻寧可給她錢也不去看她呢?”“……我為什么要去看她?”蔣商陸聞言略顯冷漠地答了一句,嘴角邊的笑意也有點嘲諷和陰冷,聞楹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不好也干脆就停止不說了,而就在兩人兀自沉默了一會兒后,到底無法去生聞楹氣的蔣商陸只無奈地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又低聲開口道,“你是一定要知道是嗎?”“你可以不說,沒什么?!?/br>“你……唉……算了……”搖搖頭最后還是妥協了,蔣商陸是真的有點怕了聞楹也服了自己了,畢竟就這么個固執難搞的要死的木頭,自己竟然還能發自內心地覺得有點可愛也真是沒救了。而靠在沙發上將細瘦的手指落在聞楹的膝蓋上敲打了幾下后,蔣商陸維持著一副懶散倦怠的神情挑挑眉開口道,“就是這個女人和我父母大哥一起抓著我的手腳把我關到精神病院去的,我出來之后沒有殺了她一家老小再斷了他們生路已經是仁至義盡,而且你說錯了,我一點都不念舊情,那點錢用來打發要飯的我都嫌少,是什么給了你我是那種很善良很無私的人的錯覺了,你忘了我兩三個月前還是個被關起來的瘋子嗎?瘋子總是這么心血來潮的,給點錢打發打發家里以前的傭人,說不定哪天我一不高興就去報復她了……”“那你為什么不報復蔣舒華?!?/br>“……我為什么要報復他,舒華什么都沒對我做過?!?/br>“你覺得瘋子會像你這樣去主動又理性地幫別人解釋么?!?/br>“……喂,我說你……”“沒記錯的話,你之前還主動救過那個叫王臨川的精神病人和張曉光吧?”“那是因為我不想讓他們活活摔死,從那種地方掉下來還死不掉才是最痛苦的?!?/br>“你怎么知道的?!?/br>聞楹這個有點咄咄逼人甚至是顯得不太尊重他的問題問出來之后,蔣商陸忽然就不說話了,他的脖子隱約間疼的更厲害了,渾身上下也有一種很不舒服的回憶在涌上來,但因為面前的是聞楹,所以哪怕此刻心里再不痛快,半響之后蔣商陸還是壓住自己的火氣沖聞楹笑了笑。“你到底想說什么,聞楹?我實話告訴你啊,我雖然看上去是一副不會生你的氣的樣子,但是你一直繼續這樣,我還是會有一點點雖然不太明顯但是也是真的存在的氣的啊……”半真半假地就開始嚇唬人了,奈何蔣叔叔這笑得一臉懶散的模樣實在不像在生氣,反而有種坐在這兒和聞楹調情的感覺。而心里也硬逼著自己決不能在這件事上妥協,今天打定主意要讓他不再逃避的聞楹只將那串從方琴老人家床底好不容易找到的鑰匙放到蔣商陸手里,又皺著眉開口問他道,“你認得出這是哪里的鑰匙嗎?”聽到他這么問,蔣商陸也順勢把手上的那串鑰匙就給拿起來看了看,當看到鑰匙上掛著的一個被紅線系著,表面磨得都有點發光的小桃核后,他的臉色忽然有點說不出的微妙。他的腦子里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的一個下午,他趴在自己父親的書桌上用刻刀親自刻出這個東西的遙遠情景,而半響,蔣商陸只閉上眼睛皺著眉有點疲憊地回答道,“我知道?!?/br>“是哪兒的?!?/br>“……我父親的書房,就在這間房子的三樓?!?/br>聽到這里,聞楹總算是隱約有點整理出來蔣家這件往事發生的大概線索了,蔣商陸作為從頭到尾被蒙在鼓里的人出醫院來之后,勢必自己親自調查過這件事,但奈何越查越心冷所以干脆就放棄了,只是他這一放手倒是差點就錯過了可能真正觸及真相的機會。而聞楹看著他這般真的有點動怒,卻還是什么重話都不肯和你自己說的隱忍樣子,只有點不忍心地皺著眉從身前抱住他,又聲音平穩地開口安撫他道,“我今天去那個老人家里的時候她的狀態很不對勁,從她話里的意思,我也大概聽出來當初發生在你身上的那件事,可能還有別的原因,你一直不愿意去責怪自己的家人,但是又無法釋懷那些事真正走出來,那現在就去自己看看當初發生了什么吧,我不會妨礙你,你一個人上去,無論看到什么,你都不用告訴我,如果你覺得實在很難過,再回來找我,一切都有我在,相信我好不好?”……蔣商陸一個人用手里那串鑰匙打開他父親的書房門時,他的臉上全無表情。視線所及,這個曾經布滿了蔣商陸童年時玩鬧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