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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我可以追你嗎?小魚先生”“啊......別說了”“你好像收情書收的挺多的,那我也給你寫一封好不好?”“............”“巧克力你愛吃嗎?”“............”“玩游戲嗎?英雄聯盟霸服號送你”“..............”“幫你打排位賽,組隊也可以,都讓你領隊”于忘然忽然伸出手制止他繼續說下去,又沉淀了許久,半晌才抬起來一張通紅的臉,撐著膝蓋慢吞吞的站起身,眼神極其放空道:“我不太明白,你說的這些話,如果你在開玩笑就算了,但是你要是說真的話......”話說一半他又被自己噎住,忍不住垂眸看向還蹲在地上的駱潯憶。駱潯憶正仰頭看著他,眼神清澈,笑容明亮。于忘然看了他一眼又很快的把目光移開,萬分糾結的緊皺著眉頭,漂亮豐潤的下唇本來是淡粉色,這會兒都被他咬成了水潤光鮮的玫紅色。“我不知道,你讓我......想一想”于忘然提著書包匆匆忙忙的順著來路往回走,只顧埋頭走路好幾次險些撞到樹。“等你回復,寶貝兒!”于忘然一個趔趄險些趴下,揪緊書包帶撒丫子跑了。第33章玻璃藥瓶【3】寒冬的夜里,月亮比冰雪還冷。女孩兒的雪地靴早已被沒過腳踝的積雪浸濕,雪還在紛紛揚揚的下著,落在深夜都市的霓虹里,五光十色沾染臟了白色雪沫,透過高樓大廈的之間隔斷的一片方寸之地抬頭往上看,城市就像一只鐵籠,里面盡是些妖魔鬼怪,城市妖獸。沈少游從浴室里走出來,身上只罩了一件松散的浴袍,頭發濡濕,渾身濕氣騰騰。房間里亂的跟被賊翻過一樣,落了滿地的衣裳和被單,還有一些一看就不那么純潔的皮鞭肛塞束縛衣,亂七八糟的散了一地,凌亂的讓人不矚目都難。臥室大床上的床單被套是雪白的,里面睡著一個人,一眼望去膚白唇紅,雌雄難辯。沈少游光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踢開地上的衣服慢悠悠的走到床邊,垂眸面無表情的看了一會兒床上裹著杯子熟睡中的俊秀男人,濕淋淋的劉海蓋在眼睫上,一雙色澤陰冷的眸子黑黢黢的,一滴滴水珠與他眼中的黑洞擦肩而過,順著發根滴在地毯上......“.....誒,起來”沈少游朝床上的男人踹了幾腳,斂眉不悅道:“什么臭毛病,爬起來滾蛋”床上那年輕男人明顯被折騰慘了,四肢并用趴在床上著緩了好一會兒才勉強從床上下來,揉著頭發赤身裸體的從他面前走過,清冽略帶稚氣的嗓音疲憊的笑了笑,說:“三少,不帶這么玩的,差點被你弄死”沈少游把地上的衣服用腳踢給他,訕笑:“我要想弄死個把人,還找你們干什么”年輕男人把衣服穿上,扶著額頭四處看了看,在沙發后面撿起來一件大衣,搭在手上說:“那我下去找旭哥了,謝謝三少”沈少游把被褥整個掀掉,往床墊子上躺了下去,閉上眼轟狗似的不耐煩的揮了揮手。這時候徐旭之推門進來了,一眼看到了站在門口的熟人,又看了一眼躺在床墊子上假睡的沈少游。“金主”年輕男人笑嘻嘻的朝徐旭之伸出手。打發走熟人,徐旭之還送了他幾步,回來一看,沈少游正站在陽臺上抽煙,背后的落地窗大敞著,呼啦呼啦的冷風夾著雪花從陽臺直往房間里鉆,房間里頓時冷的好比風洞。“有事兒?”沈少游沒回頭,站在陽臺問。徐旭之推了推眼鏡,說:“駱思華來了”一樓客廳里坐著個女孩兒,穿著白色羽絨服,帶著帽子和手套,紅色絨線圍巾遮住了她半張臉,渾身上下遮擋的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水潤的大眼睛,腳上一雙雪地靴也被雪水浸濕了半截。駱思華正捧著一杯熱水暖身子,注意到周圍的人不約而同的正襟肅立又連忙站了起來。沈少游只穿著一件浴袍就風風火火的從樓梯上走了下來,對駱思華按了按手:“坐坐坐”駱思華把水杯放下,著急的向他打了一串手語。沈少游看不懂,把她拉到沙發上坐下,回頭問徐旭之:“她說什么啊,駱潯憶那混蛋又出了什么事兒?!”徐旭之簡明扼要道:“她說,她哥哥不見了,請你幫忙找一找”“cao!又特么的犯什么??!”沈少游把火氣撒到手下身上,沖站在客廳里的幾個人吼道:“還他媽的愣著干什么?!找人??!”駱思華的眼睛晶亮濡濕,殷切的看著沈少游,眼神悲傷脆弱,隨時會哭出來的樣子。沈少游和她的眼神對了幾秒,然后不得不把目光移開,拍了拍她的手背,對徐旭之說:“把人都叫起來快點找,天氣太冷了,傻逼不被凍死也被凍成冰棍兒,派人到中心公園旁邊的湖邊看看,上次他發神經說想去那釣魚,趕快去找”“知道了”徐旭之穿上大衣出門了。沈少游把半哄半推的把駱思華帶到一間干凈的客房,讓傭人鋪了一床新床被。駱思華連夜走了兩個小時的雪路,圍巾和帽子早就濕了,被女傭強推到浴室里洗漱。沈少游走到窗前把窗戶打開通風,一陣夾風帶雪的冷風立刻撲卷著流進房間,他抬起頭看向黑洞似的夜幕,方才風雪有漸息的勢頭,這會兒竟然是越來越猛越來越急了......大雪一直下到第二天連口氣兒都沒喘,這在冬季濕冷少雪的S市著實罕見,包括于忘然,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么大的雪,頓時有些時空錯位身居北方的錯覺。“今天下雪啊,穿厚點,聽到沒有然然”于mama在廚房洗碗,朝樓上喊道。不一會兒,于忘然穿著一件駝色高領毛衣下樓了,胳膊上搭著一件黑色修身版大衣。“哎呀,你就不能穿羽絨服嘛,這孩子真是的,怎么這么臭美”于忘然套上大衣系著扣子往門口玄關走:“我早說過你買羽絨服我也不穿,你不聽”此人頗為sao包,寒冬九月也絕不穿把身材寶成球的羽絨服,實在冷的話頂多在里面多加一件衣裳,過冬的衣裳基本上都是熨帖修身的各版大衣。今天確實冷,所以他額外圍了一條黑白拼色圍巾,一頂針織包頭帽,其實他這帽子挺挑人的,戴不好了很容易顯老顯土,但是他不存在這個顧慮,因為他長的好,唇紅齒白鼻梁高挺,帶上這頂腦子反而有幾分時尚,更具少年感。把圍巾在胸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