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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堂坐電梯上了六樓,用房卡開了門,又把那張薄薄的卡片插進取電孔里,開燈,脫鞋。主人房里只有一張大床,書桌上擺著電腦,攤開的財經雜志里夾著一張照片。我把照片拿起來看了好一會,才記起是兩家人去公園劃船的照片,所有人都在對著鏡頭微笑。我拿起電話,給李哥報了平安。戴端陽回來的時候,我已經洗完了澡,裹著浴袍坐在床上。端陽臉微微一紅,也進了浴室,不久就從里面傳來嘩嘩的水聲。我就這么坐著等他,直到他穿著浴袍出來,我才開始害怕。端陽站在浴室門口,歪著頭,認認真真地看著我,頭發濕濕地抹到腦后,露出秀挺的眉毛,沒有擦干的水珠從鎖骨滑進微敞的浴袍。端陽看了我一會,嘴唇貼上來,飛快地碰了一下我的嘴:「不痛,我保證?!?/br>他都這樣說過多少次了,從來不可靠。我還在猶豫的時候,端陽往后挪了幾厘米,又開始打量起我,視線仿佛帶著熱度,從鼻尖到嘴唇,被他看到的地方都微微發麻。我深吸了一口氣,泄憤似的回吻了過去,用舌頭打架,直到唾沫和著唾沫從嘴角流下來。我呼呼地喘著氣,手腳并用地把他推開一點,戴端陽很快又壓了下來,把浴衣分開,用力往下一拉,直拉到綁著腰帶的地方。他的嘴唇隨即落了下來,在我胸口舔了舔,我使勁低著頭想看清他,卻只能看見端陽漆黑的頭發落在我胸口。他把那周圍都咬了一遍,就是不肯碰關鍵的地方。我渾身難受,按著他的腦袋,甕聲甕氣地說了句:「喂!」戴端陽笑著在乳尖上舔了一下:「這里?」我倒吸了一口氣,只覺得兩條腿有些發軟,還沒回過神,端陽突然使勁一吸,我胡亂叫了出來,只覺得破了音的嗓子說不出的難聽,趕緊把抬起手臂,死死咬著自己的胳膊。戴端陽抬頭看了一眼,皺著眉頭讓我張嘴,然后才繼續用牙齒街著那點rou,往上一扯,然后突然松開,緊接著又用舌尖抵著。我痛得一哆嗦,端陽看我瞪他,仍是毫無反省之意,用手指捏著完好的另一邊揉了揉,又把嘴貼上去啃咬。我喘著氣,只覺得臉上guntang,有點痛,又有一點別的什么,用手扯著床單,慢慢地又躺了回去。端陽吮了好一會才開始用手揉起我充血的分身,我只覺得說不出難受,后背在床單上蹭了兩下,還是難受,只好拍拍他:「快點算了?!勾鞫岁柊盐业氖掷卫挝兆?,我嚇得用另一只手推他:「干嘛!」端陽把另一只手也握住了,我仰躺在床上,沒明白過來,傻乎乎地又問了一次:「干嘛!」端陽不說話,用左手手臂把我兩只手壓在頭頂,空閑的那只手一把扯下我浴袍的帶子,在我手腕上松松地綁了個結。我目瞪口呆,雖然不痛,可……怎么看怎么別扭。他在我臉頰上摸了一會,笑得很開心:「是個漂亮的蝴蝶結?!?/br>誰管你綁的什么結。我正要坐起來,戴端陽已經抱著我的腰把我翻了過去,我猝不及防,手被綁著,只好用兩只手的手肘支撐著身體的重量,幾秒鐘手臂就酸疼了越來,戴端陽從容地把我那條內褲也給脫了,在rou上用力地咬了一口。我倒抽了一口氣,差點癱在床上,只好色厲內荏地叫他:「戴端陽!」端陽已經在牙印上溫柔地舔了起來,然后慢慢下移,把兩瓣臀瓣用力地向左右掰開,我只覺得后面涼颼颼的,手臂劇烈地哆嗦起來。端陽模模糊糊地說了一句:「不痛的?!?/br>他用舌頭在入口上舔了舔,然后小心翼翼地往里面探了一些,模仿性器做著抽插運動,等到那里毫無反抗之力地慢慢松開,他才更加使勁地掰開,舌頭用力地往里擠,毫不客氣地舔著里面的粘膜。我凄慘地叫了兩聲,手已經徹底沒了力氣,胳膊一垮,胸膛重重地壓在了手臂上。戴端陽又把一只手指探進了里面,我只覺得后面又熱又難受,不由自主地使勁夾緊。他悶笑了起來,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在使勁絞的甬道松懈的一剎那,又把中指和無名指也插了進去。我喉嚨里發出嗚咽的聲音,舌頭不由自主地開始分泌唾液,我完全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能一個勁地再吞咽下去。那個地方被手指撐得滿滿的,仿佛能感受到他每個指節的形狀,脹得難受,可一旦他抽出去,又覺得很不舒服,內膜不由自主地蠕動起來。他就這樣抽插了幾次,我漸漸適應了一些,在他再次抽出的時候,厚著臉皮把屁股往后一挺,等著他再捅進來,可這一次插進來的東西溫度guntang,剛進來一個頭,入口就傳來要撕裂般的疼痛。我嚇了一跳,以為端陽把一個拳頭都插了進去,后來才知道不是,想去攔著他,手卻被綁著,情急之下只好亂喊起來:「痛!痛!」戴端陽一下子停了下來,用手慢慢摸著我的背,時不時俯下身,在我背上親一下。我一直咬著牙等那陣劇痛過去,然后才倒抽著冷氣說:「好……好一些了?!?/br>端陽慢慢地又往里插入了幾厘米,看我一直不吭聲,動作越放越慢,不知道多久才全根沒入。我像是死去活來一樣趴在床上,兩只手都攥成拳頭,硌得胸口發疼。端陽小幅度地抽插了兩下,在我背后喘著氣說:「好熱……」我微閉著眼睛,感覺端陽的速度變快了一些,他一邊小心翼翼地抽送著,一邊輕聲說:「錢寧好熱……」我喘著氣,突然覺得背上燙了一下,迷迷糊糊過了好久,才知道是戴端陽的汗滴在我背上。就這么慢慢動了幾十次,他突然自己坐到床上,環住我的腰往后一拉,我兩條腿左右分開,分別跨過他兩條大腿,相連的部分一下子深深捅入,我哭喊了一聲,但這回并不全然是痛了。戴端陽一邊把我手上綁的帶子仔細地解開,一邊抱著我的胯部,逼我上上下下地動了起來。每次手一松,他那根鐵杵似的家伙就狠狠地捅了進來。我眼睛失神地瞪著,之前軟了下來的分身又開始變硬。端陽兩只手從后面繞到我胸前,使勁擰著兩顆充血的乳首。我用手擋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往后仰,靠在他肩膀上,把下面含著的東西吞得更深。端陽喘著氣笑著:「錢寧,自己動一動?!?/br>我用手撐著床,上下動了一下,大腿就抽筋似的抖著,連忙搖著頭說:「不行了,不行了?!?/br>戴端陽哼了一聲,像是生氣,又像是高興,兩只手從我大腿底下繞過,把我抱起來一點,又放手,來來回回插了近百下,又換成面對面的姿勢。弄到后面,我已經不記得是第幾次了,只覺得兩條腿怎么也合不來,粘膩的液體順著大腿根往下流。再后來迷迷糊糊地一睜眼,發現自己已經洗過澡了,端陽緊緊地抱著我睡著了,嘴角輕微地往上翹著。我看著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