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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說了一兩句。 “阿忍,你還年輕,以后會遇到別的很多類型的姑娘,心志應當更加堅定些?!卑兹裟托牡卣f。 白忍懂她的意思,苦笑道:“姐,你誤會了, 云袖既然說了喜歡上別人, 我就是再喜歡她,也自然不可能再糾纏不休?!?/br> “那你還不顧一切跑機場去追人家姑娘干什么?”白若皺眉。 “不是我要去追,而是那天云袖出發之前, 給我通過電話,她電話里情緒非常激烈,有些不正常?!卑兹陶f, “后來當天一早,我又收到一條陌生短信,說是云袖想不開,竟爬上了東城機場白云塔要輕生,死活不肯跟她父親一起出國,我畢竟跟她相識一場,想著能勸一下她……” “誰給你發的短信?”白若問。 白忍只是搖頭,翻出手機給她看記錄。 白若記下了號碼,打算事后查一下。 白忍試探著問:“jiejie,我之前聽云袖說,你跟她的父親陽銘鋒先生,似乎是舊相識?” “嗯,從前打過一些交道?!卑兹裘黠@不愿意多說。 但她沒想到,陽銘鋒竟然主動聯系了她。 接到電話的時候,白若的不悅大過于吃驚:“你只需要安安分分待在國外,頤養天年就可以了,沒必要再跟我聯系?!?/br> 電話里,男人的聲音有些滄桑:“我知道白小姐憎惡我,原也不想給你添麻煩,只是袖袖她出了事……” 陽銘鋒在電話里對白若說,原來陽云袖竟然懷孕了,當日他帶女兒走的時候,對方就鬧死鬧活,好不容易帶著出國了,想讓她打掉孩子重新生活,她竟然又偷偷買了機票回國,說要去找孩子的父親。 白若問過弟弟,自然就知曉,這個“孩子的父親”,很大可能是誰。 陽銘鋒在電話里道:“白小姐,這些年承蒙你的照拂,給我了很多資源和機會,當年沒能夠幫到你我也確實很懊惱,可是我就袖袖一個女兒,若是她出了事,我決計在國外待不安心的?!?/br> “你威脅我?”白若薄怒。 “我是求你?!?/br> 白若冷哼了一聲,掛斷電話。 當日工作結束之后,白若狀似不經意地向宋敏齊問起:“敏齊,你大哥最近怎么樣?是不打算回意大利了嗎?” 宋敏齊道:“暫時不會了,嫂子就要生產,說是這樣來回奔波麻煩?!?/br> “這樣啊?!卑兹纛D了一下,微笑道,“你大哥跟嫂子是住在金碧城吧?” “嗯,那里離醫院近,嫂子不想去月子中心提前待產,就一直在家里?!?/br> 白若問宋敏齊要了鑰匙,說抽個日子親自帶些補品去探望一下。 宋敏齊倒是高興,還樂呵呵說改天都空了可以一家人一起吃頓飯,白若欣然答應。 今兒的天可真冷。 喬淮安覺得心更冷:他哥竟然整整一周沒找白若?這簡直匪夷所思。 喬淮安抱著一疊資料進到萬世琨辦公室,拖著腔調道:“萬總,下班時間到了,您兒就不想找點樂子嗎?”比方說約一約心上人什么的。 萬世琨從眾多文件中抬頭:“你想找樂子?正好,有個跟諾亞集團的單要簽,市場部王經理約了沈少爺幾個打牌,你一起去吧,今晚七點,山水人家?!?/br> 又是打牌? 喬淮安嗷嗷叫:“你可就饒了我吧哥,我上次的心理陰影還沒平復呢?!?/br> 萬世琨不知是想到什么,隱隱笑了一下,喬淮安趕緊抓住機會問:“不如我打電話約白小姐一起?也是挺久沒聚了?!边€特地強調,“是我打,我打給她,就說差個牌友?!?/br> “不用了?!比f世琨唇角的笑意涼了下去,“別打擾她了?!?/br> 什么叫別打擾? 喬淮安搞不明白,還當這人故意晾著人家呢,心想老子教你一招欲擒故縱,沒想到竟被你丫用得爐火純青到了這種地步,作也要有個度啊,別搞半天到手的老婆都沒了上哪兒說理去。 白若這是第一次來山水人家,是聽宋敏齊說,宋敏斯今天在這里約了人打牌消遣。 這地方真是地如其名,進門之后別有洞天,山山水水,一片風雅清幽之感。 門童和服務生見她雖是孤身一人前來,卻又穿著打扮精致,容貌嬌艷,心道恐怕又是位嬌貴的主兒,因此在白若如實表示自己并沒有會員卡的時候,竟還沒有將她當場掃地出門。 服務生說話相當客氣:“抱歉女士,這里是私人會所,只有持有會員卡的客人可以進入,并不對外開放的?!?/br> 白若只是微笑,將車鑰匙丟給泊車的少年,囑咐道:“不用停太遠?!?/br> 她對著阻攔她的服務生道:“我只是來找個人,找到了立刻就走?!?/br> 找人? 那就更不能進了,服務生一看她車鑰匙是賓利,又是這樣的氣度,說話語氣又不驕不躁,心想著肯定又是哪位貴人家的正宮來抓小三小四了,頓時急出了一額頭的汗,想方設鄉不讓她進。 白若哪能看不出他在想什么,輕笑了一下。 她對服務生道:“你誤會了,我是來找宋先生的,宋敏斯,他是這兒的??湍銘撝腊??” 服務生一聽宋敏斯,顯然是熟識的。 白若垂眸,輕聲細語道:“他說今日跟家里那位吵了架,想出來消遣一下,卻沒告訴我這里還要私卡才能進,這樣吧你稍等,我打個電話讓他下來接我?!?/br> 服務生人精一樣的,立刻讀懂了她話中的意思,趕忙制止了白若掏手機的動作:“真是抱歉,既然是宋先生的朋友,您里邊請?!?/br> “謝謝?!?/br> 白若抬眸輕微頷首,根據服務生的指引,繞著各種假山水池,步履悠悠地進入到了另一方天地。 這是一處格調高雅的廳堂,服務生表示自己不能再進去了,免得打擾客人雅興,白若便自己順著長廊向前,最終停留在一扇扇屏風隔離的房門前,聽見里面傳來傳來嬉笑談論的聲音,偶爾夾雜著洗牌聲。 白若隱約聽見屏風后傳來男人的調笑聲:“宋總這回可真是雙喜臨門哪,別人三年抱倆,你加上那里那位,這可是一年抱三兒,聽說是雙胞胎呢,對吧丫頭?” 男人回應的聲音帶著懶散:“去你的,你這是恭喜我呢還是嘲笑我?!?/br> 是宋敏斯的聲音。 白若目光從屏風的縫隙看過去,正巧看見宋敏斯坐在牌桌上,身側規規矩矩坐著個小姑娘,可不就是陽云袖,男人還湊近她耳邊調笑:“真是雙胞胎?我的?” 陽云袖頓時緊張紅了臉:“當然是你的!” 幾個看牌的男女又在起哄:“宋總可別是吃干抹盡就想不認賬,可別欺負了人家小姑娘,到時候人家想不開……”很顯然,陽云袖要出國當日,以自殺之名威脅宋敏斯離婚娶她這件事,早已經傳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