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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位置上,多了一柄屬于李元杰的無鋒寶劍。緊緊握住了自己手上的傷,江俊皮笑rou不笑地看向張華:“你以為無鋒的寶劍便傷不了人么?張華,這是我替元杰還給你的,今生,你始終是枉做小人!”張華呆呆地看著胸口的劍,劍柄上李元杰三個字閃著漂亮的銀光,更深深地印刻在了他漸漸渙散的瞳孔之中,而在劍柄后,則是捂著手臂站立的江俊,他的眸光沉如烈日。隨意地扯下了一截衣袍,將傷口包扎,江俊挑起了地上的長|槍來重新握回手上。不過從右手,換到了左手。他雖然已經抬不起槍,但是他此刻還不能倒下。提起了**,江俊面對著在場所有的戰事和將領,直接指著護州面向琴川的方向,喊了一句“全軍出擊——”,士兵們受到鼓舞,尤其是玄甲衛部眾,一個個含著淚朝前奔忙。戰地斜陽,江俊策馬而立,遠遠看著此戰兇險,心底突然無限蒼涼。悲歡離合總無情,少年壯志三聚義,而今飄零只余余。桃園金蘭誓猶在,不見當年同袍誼。一躍下馬,江俊想要替李元杰“收斂”尸體,但是卻發現一只向下趴著的李元杰動了一動,江俊心中一喜,快速跑過去,將李元杰抱起來竟然發現這人還有氣兒!他大喜之下都顧不上自己的傷,抱上李元杰就準備跑。然而,身后卻突然放了冷箭,江俊只覺得后脊背上一痛,緊接著右腿彎上也中了一箭。頓時他失去平衡,可是卻還是緊緊地抱住李元杰,整個人向前單膝跪倒下去。然后一片黑影降落,他聽見“?!钡匾宦?,有人用劍擋去了身后飛來的第三支冷箭。而那人身后,帶著大群的威武軍,領頭的有魯行、耿鑫甚至還有江近天和柳心蓮。他們只來得及匆匆看了這邊一眼,便朝著對面的敵軍撲殺過去。大軍行軍的腳步聲震天,江俊落在那人懷里,他勉強笑了笑,蒼白的臉上露出了一個竟然稱得上是幸福的笑容來:“太好了……他、他沒死?!?/br>“這種時候你還抱著其他男人沖我笑,我可是會咬你的?!?/br>“那你咬死我吧,”江俊長嘆一聲,放松身體地靠在那人懷里:“這樣我就不用等著醒來,承受你沖我發火的狂風驟雨了?!?/br>“哼——你想得倒便宜!”天旋地轉之后,江俊就被人抱了起來,而李元杰也被妥善地安置到了軍醫那里。抱人匆匆離去返回軍帳中的凌武,眼底結起了濃郁的一層寒霜——敢傷他的人!至于威武軍占領護州,攻破王璜防線、斬殺王璜,打敗江東軍、沿??官羶滠姷臅r候,已是乾康九年六月初一日,這日陰風怒號,中原地區下了一場異樣異常的冰雹。而大雨傾盆而下,京中報國寺的鐘聲伴隨著大雨嘩啦啦而下。宮中傳來消息,龔太后歿,新帝大慟,追封慈念豫熙崇晟佑端圣母皇太后,與先帝合葬陵寢。令天下百姓守國殤,且罷朝三日,為太后守靈。而京中守靈的百姓卻知道,太后身體一向康健,突然暴斃,大約是因為皇帝太過寵幸新封的貴妃賓氏,導致太后頭風發作,才如此倉促離世。宰相龔安邦已經連夜進宮,在政事堂前大聲喧嘩,竟不得見。而遠在蜀地同中原交界的了塵,晉王顏陽輝的晉軍,聯合從琴川南下支援的威武軍,與尹家的安西將軍尹溫、云貴總督尹寧戰三日后,大獲全勝。尹溫戰死而尹寧被生擒,至此,晉軍出蜀地,直襲錦朝腹地。戰火紛飛,戰亂四起。乾康一朝,根基已毀。大廈傾頹,恐在朝夕。作者有話要說: 凌武:這種時候你還抱著其他男人沖我笑,我可是會咬你的江?。耗悄阋牢野?,這樣我就不用等著醒來,承受你沖我發火的狂風驟雨了。凌武:好,那我就咬死你!江?。禾炷哪阍谔蚰睦??!不要吸……住手唔唔嗯!----------------------------------------抱歉抱歉,讓大家久等啦~愿世界充滿喵兒沒有加班和創文~PS.另外那段詩是我胡謅的,不要誤人子弟到時候默寫填錯了2333333333333333333------------------------------------感謝:第124章將軍威武124太后病歿,依舊例,應舉全國百姓為其守國喪三年。三年期間,宴樂婚嫁戰事都要禁止。然而凌承一道圣旨下,竟只令百姓守三日國喪,其行倉促,可見一般。而原本在朝堂上只手遮天的宰相龔安邦,在連續三日進宮求見都沒能夠見到皇帝后,終于在第四日上,奪過了殿前禁軍身上的佩刀,橫刀在頸項上,以死相逼。“若陛下不見臣下,那么臣今日便死在這里!也叫天下的百姓看看他們的皇帝陛下,是何等的忘恩負義!”龔安邦的態度蠻橫而堅決,似乎真的準備血濺政事堂前。然而在他這句話的話音剛剛落下的時候,政事堂的大門就被打開了,從里面施施然走出來了一位……呃……身著明黃色繡彩鳳袍子的……女子。那女子眉目婉轉,可雙眸中卻透著一股精光,看向龔安邦的時候,甚至嘴角翹了翹,輕輕地搖了搖頭,嘆了一口氣道:“宰相大人這是何苦呢?”政事堂乃是皇帝同臣子們議事的地方,龔安邦根本沒想到會見到一個女人。正在他發呆愣神的時候,玉天祿從政事堂里面慌里慌張地出來,看見如此情景,人精如他立刻上前一步岔在了兩個人中間,若有意若無意地將女子擋在了身后,并向龔宰相賠笑行禮,并介紹道:“這位是宸貴妃?!?/br>宸貴妃?龔安邦的老臉頓時皺成了老槐樹皮,看向那個女人的時候眼中明顯出現了不可抑制地挑剔和諷刺之情:“宸貴妃?老臣倒不知道——原來后宮里頭的娘娘,竟可干政到這個地步了?!?/br>玉天祿臉色一白,張口剛剛想要說點什么緩和氣氛。可他身后,很快就響起了一道慵懶的聲音:“宮里頭的娘娘干政這個先例,難道不是早就有了的么?若非如此,母后又是怎么當上太后的呢?我的好舅舅?!?/br>凌承一身明黃色衣袍,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