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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過,你罵得對,我不能占著鍋里的吃著碗里的,我認錯了好嗎?!?/br>方四平的手僵硬地撫上孫季的脖頸,一股涼意順著脖頸上的動脈流淌到心窩:“你決定退婚的時候可以告訴我,起碼我能和你一起逃,而不我一個人走,你一個人扛……”孫季心疼地撫著方四平的頭,溫熱的臉頰貼著方四平冰涼的臉蛋兒,心里很不是滋味。“我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也不敢把你帶在身邊,我想我死了,你也不用難過,但你死了,我會瘋的,我活著,才敢來找你,才能給你一個完整的我?!睂O季此時此刻才把心底的話告訴方四平。“法國那段時間,我最痛苦的事就是一個人睡,每次我摸到旁邊沒人,我就會醒,然后就睡不著了。其實我特別怕,怕我會死,所以我不敢想,我每天一閉眼,就告訴自己你在等著我。遇到你之前,我和人一起睡是排解寂寞,遇到你之后我身邊再睡不了別的人?!?/br>這一番話說得方四平心里濕濕的,澀澀的,特別感動,也特別難受,隨即又轉化成一腔怒火。“你死了我他媽就好過了?草泥馬,能不能別這么自以為是,你要真為這事死了,我他媽還不是又要下一次黃泉?”方四平揪著孫季的耳朵吼:“光我瞞著我去跟人拼這一條!就夠你這混蛋下十八層地獄的?!?/br>“下,我肯定下?!睂O季用硬朗的臉刮蹭著方四平的薄唇:“如果你也喜歡我,叫我滾油鍋都行?!?/br>“滾油鍋?真便宜了你?!狈剿钠搅鑵柕囊暰€掃視著孫季溫柔的眸子,“我是喜歡你,你是不是又得意忘形地想干我?”“不不不……你干我,你干我?!睂O季無恥地賠笑:“你是我的四爺,你干我,只要你跟我回去?!?/br>“這可是你說的!要再敢瞞我什么事,這輩子都別見了?!?/br>孫季心甘情愿地點頭。方四平笑了,好像幽暗叢林里那一抹溫暖的柔光,澄澈而明朗。孫季的心瞬間被迷醉,眼神直直地望著方四平眸底的一汪清泉,好像周圍的一切都恍惚了,只有他的眼、他的鼻、他的唇……在心里烙刻得如此清晰明澈。孫季的手稍稍一用力,便將方四平的頭抵在了身后的樹干上。方四平絕不會壓抑自己的情|欲,他自由、放縱,每次跟孫季親吻都很激烈。激烈的親吻讓兩人呼吸都粗重起來,孫季緊堵著他的嘴唇深入糾纏。方四平自胸口往上都是紅的,輕輕吐一口氣,那誘人的紅渲染得迷離失真,目光輕傲懶散,類似遠觀而不能褻玩的眼神,若有若無地朝孫季瞟去,血性、陽剛,卻又帶著那么一絲魅惑……很快他半裸著身體,渾身上下只有那么一條褲子,能把軍褲穿得這么性感的也就只有方四平這兩條白皙的腿了,他將兩條腿自然打開,線條平滑流暢,腿間微微隆起,細白的手指緩緩下移,最終停在兩腿之間,緩緩地揉搓著,動作很慢很磨人,亦如他的呼吸,粗重而緩慢,伴隨著吐出來的燥熱的呼吸。嘴角偶爾翹起,對欣賞者的奚落和不屑,卻又帶著nongnong的挑逗。孫季的瞳孔驟然緊縮,鼻息間漫著一股無法截止的火熱,方四平太讓他瘋狂了!再也忍不住了,孫季猛虎下山一樣地撲到了方四平身上,硬生生地扯掉了他的褲子。“你不是說讓我干你么?”方四平存心問。孫季狠狠一頂:“下次、下次給你干!”孫季托起方四平的腰,突然發力地在下面猛地菗餸一陣,方四平被這豪無征兆的快感刺激得離開了孫季的唇,咬著他的下巴悶哼道:“……草……太快了!……”孫季輕笑著:“那讓四爺來掌控速度?”方四平直起身,按住孫季的胸口,緩緩地活動著自個的腰肢,孫季伸手過去把玩,方四平條件反射地加快了速度,因為激動而扭曲的面孔在孫季的眼里異常的迷人。孫季把手伸到方四平的臉上,方四平又俯下身和孫季親吻,兩人一起動,情動的喘息和悶哼聲在彼此口中嗚嗚作響。“四爺爽不?嗯?爽不爽?……”“嗯……嗯……孫季……”孫季將方四平的頭重重扣在胸口,一聲粗暴的低吼過后,他的小腹濕滑一片,而他的精華也盡數留在了方四平體內。“四爺,我太愛你了?!睂O季動容又寵溺地說著。——————————————————————————————————————方四平跟孫季好了,但并沒馬上回組織去,孫老爺子那股氣還沒消,估計現在回去也是個麻煩。所以孫季又在部隊待了些時間,把方四平伺候得好好的才是他目前的頭等大事,別一回去,老頭子又棒打鴛鴦,他又跑了。4月,天漸漸暖和,大地回春的節奏,倒是挺欣欣向榮的,一片大好的景色。甄軍難得出來走動,路過炊事班這邊,就看見某人蹲在地上拿著一個大鐵盆在賣力的洗衣服,差點以為自己花了眼。“孫季,你能不能出息點?”甄軍落了冷眼。“怎么?”孫季抬頭,特爺們兒的臉,手里干著特賢惠的事兒:“我給我家四爺洗衣服咋地了?”“四爺?”甄軍對這個稱呼極其難受。“嗯?!睂O季點頭,樂不可支地繼續洗。看著這樣的孫季真心讓人扎眼,甄軍趕緊撤離,他剛走幾步,孫季就說了一句:“別冷落人家劉河,對你已經夠好的了?!?/br>也沒說什么,甄軍轉身就走了。廚房內比起外面的清風于冷要熱多了。劉河跟甄軍的相處步入平淡,看起來沒什么異樣,只是有件事最近挺奇怪的,甄軍中午不跟他一起吃飯了,在食堂也見不到人,也很少來炊事班找他,晚上訓練就更是見不到了。方四平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擇菜,恨鐵不成鋼地嘮叨:“劉二愣子,你說你是不是傻,你他媽看不出來?”劉河在切菜備料,露出尷尬的笑容:“應該沒什么,他可能最近忙吧?”“忙你妹啊?!狈剿钠揭话殉稊嗔四前严闱郏骸澳莻€叫什么付小東的長得水靈剔透的,天天往往甄軍辦公室鉆,你瞎???”這件事發生了一個多禮拜,甄軍不再找他,突然冷了下來,中午也不來吃飯,最奇怪的是,付小東每天中準時準點的去他辦公室。可付小東是他以前的戰友,劉河怎么都不愿把他和甄軍想到一塊兒。“不會的,甄軍不是那種人?!眲⒑诱f,其實心里也說不出什么滋味。方四平走到灶臺把手里的菜胡亂丟進洗菜框里:“靠,他能甩了羅英軍找你,就不能甩了你找別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