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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知道煤氣罐會爆炸嗎?”路識珺笑道。“喂,常識我還是知道一點的?!?/br>喬昀漫不經心道:“根據我的常識,你那時根本不可能一把拎過一只滿的煤氣罐,想來你威脅他們的時候就知道,這煤氣罐里面應該是空的吧?!?/br>作者有話要說:IB=英國的一種學制第18章第十八章“路總,我在你酒店九樓定了個包廂,來見個面吧?!?/br>他熄滅了屏幕,對身旁看展覽視頻的鐘沭黎道:“我和組員開個會,午飯就不必等我了?!?/br>路識珺與鐘沭黎一樣,對高慕明無所謂喜惡,只是對方臉上明顯的厭惡,還是讓他不自覺裝備上幾重防備。“高經理一連多天對我們的合作項目多加阻撓,不知道是否有什么新意?”“沒什么,看你們不爽而已?!?/br>路識珺笑了笑,畢竟是個初出茅廬的孩子,心機和手段都幼稚到一眼洞穿,說得傷人些,就像是某人的一張拙劣的速繪草稿。高慕明立即瞪了他一眼:“鐘沭黎也在這?”“我以為高經理約我來,多少會談一些KPI方面的內容?!?/br>“我為了這次的業務,特地著人調查了路先生的背景,沒想到搜集到了學長您的一些舊聞?!?/br>“勞高經理費心了?!?/br>“我想想,大學畢業后在建筑行業干了兩年,被同事搶走了策劃大半年的項目,后來被鐘沭黎招入高旌,得到了出國進修的機會,而后兩年內從一名實習生轉為LS高管回國?!?/br>路識珺看著對方逐漸流露出的鄙夷的神情:“路總的升職相當快啊,你們公司的蕭總,也是你的裙下之臣嗎?”“抱歉,我個人沒有穿裙子的癖好。而且,除了鐘沭黎以外,我并未利用任何人?!?/br>高慕明突然站起身來,半傾至路識珺面前:“你和鐘沭黎已經同居了?”“合租,當然你這樣理解也沒什么大礙?!甭纷R珺不動聲色。對方猛得攥住他的領子將他摜在棕紅色的桌面上,低聲喝問道:“你就這么喜歡被男人上?”路識珺顴骨被震得發麻,迅速抓住對方的手腕就要反擊,卻聽會議室的門“砰”反彈到墻面上,冷冷的聲音在背后響起:“高慕明,你想做什么?”路識珺松了手,回身問道:“你怎么來了?”鐘沭黎將手中的筆記本電腦沖他掂了掂:“哪有人開會不帶電腦的?一路上問了服務員半天,才找到這。識珺,你先出去,有些話我得同高先生挑明了,省得他整天如坐針氈?!?/br>路識珺接過他手中的電腦出了門,鐘沭黎看著陷在沙發座椅的高慕明,怒極反笑:“俗話說,光腳的不怕穿鞋的。高氏我無意染指,高家也早就沒了,你待要怎樣都好,只是你若敢動他,我會讓你現有的一切化為烏有?!?/br>高慕明抬頭看著他,茶色的瞳眸里沒有一點光亮,他想起這個人曾也這般聲色俱厲地站在他人身前,仿佛要燃盡自己的生命,只是他要保護的那個人,永遠不會是自己。鐘沭黎回到房間后,只見到路識珺的電腦,等了半個小時又打不通電話,不由得焦躁起來。查看鞋柜時所有的鞋都端正擺著,室內又少了一雙拖鞋,他便找到前臺調取了監控。屏幕上播放到路識珺被酒店敲門的服務人員迷暈帶走的情景,前臺立即慌了神,小心詢問要不要立馬報警,又賭咒自己的服務員的衣服絕對只是行兇者的偽裝。鐘沭黎的思緒像是沉入水中,前臺的話語像是不斷冒出的氣泡聽不清楚,他打斷對方道:“先不要報警?!?/br>正說著,身上的手機響了起來,電話里是一個處理過的女聲:“你是在找那位路先生嗎?如果你想他平安無事,那你必須按我說的做?!?/br>鐘沭黎嘆了一口氣:“果然是母子,處理問題時都愛拐彎抹角,不明白曲中求直的道理。張女士,你先把電話遞給我朋友,我得確定他是否真的平安無事?!?/br>耳邊傳來遙遠的怒喝:“你們是豬嗎?這么點小事也能露了馬腳?!?/br>路識珺的聲音還有點迷糊:“喂,沭黎,我好著呢,高夫人邀請我在一間房間里休息,除了不能離開,身上沒受什么束縛。我估計贖金你是付不起的,你先同她砍砍價,若是她咬得緊就明天再……”路識珺的聲音突然中斷,取而代之的是張小筠尖利的嗓音:“總之,你若肯在今晚之前立即離開桑都,我明天一早就放路先生回去;不然的話,休怪老娘不客氣?!?/br>鐘沭黎無奈道:“鳩占鵲巢得來的位置,就處得這么不安心么?得了,我會離開桑都的。記得給路先生的晚飯準備得豐盛些.”掛斷了電話,鐘沭黎撥通另一個號碼,神色略嚴肅起來:“是馬哥嗎?我想問一下,高家的保鏢,還是你公司負責的嗎?”傍晚時分,房間的門被緩緩打開,捏著手機的女人迅速站了起來,驚訝看著門口提著袋子的鐘沭黎。屋內的保鏢看到陌生的面孔,也迅速警覺地看向對方。“你怎么進來的?”她看著面前毫發無損的人,覺得難以置信。鐘沭黎移開一步,身后走出一個面相老實的西裝男子,保鏢們條件反射地并腿躬身:“大哥好?!?/br>馬哥面無表情點點頭,背著手走入房間,雖然在一大幫人高馬大的漢子里像是掉進去一般,氣場卻異常攝人:“大家辛苦?!?/br>鐘沭黎走到路識珺身旁,蹲下身來,將袋子中的鞋取出來給他換上。路識珺起身道:“你這么早來做什么,我正打算動筷子呢。你若明天這個時候來,我們還可以以非法拘禁罪回饋張女士小黑屋的款待?!?/br>馬哥拍了兩下手,沉聲道:“聽到路先生的話沒有,你們守他守了多久了?”“六,七個小時?!币粋€下屬答道。“嗯,還算你們沒把出師前學的東西拋到腦后。不要為雇主臟了自己的手,明白沒有?”最后一聲短喝剛落,一陣齊刷刷的“明白”就響徹屋宇。高夫人目瞪口呆地看著身旁的保鏢乖乖跟著突然出現的男人走了,自己手上的籌碼也跟著鐘沭黎從容離去,只能罵道:“酒囊飯袋,一群沒用的家伙?!?/br>鐘沭黎看了一眼房中的飯菜,道:“張女士,我不是讓你多準備些飯菜嗎?你這么點飯量還不夠弟兄們塞牙縫的?!?/br>路識珺是第一次見到只存在于鐘沭黎電話里的馬哥,本來是力邀馬哥一起吃頓晚飯的,卻被對方推辭道“家中老婆催得緊”,又露出一口整齊的烤瓷牙的憨笑,便也只能放他離開了。馬哥坐上轎車,搖上車窗前突然想起什么的道:“沭黎,如果不嫌棄的話考慮一下我的公司吧,管理層很缺人,有你這樣的人在我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