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
幾封,說是教中有幾個堂主年后頻頻密會恐怕要生變故催促沈筱威盡快回總教坐鎮,還說前不久東邊的兩個分部被邪道某個小門派給sao擾了,屬下思慮不周請教主責罰,還有一封說……沈筱威揉揉額角,回總教的事情不能再拖,在回去之前還有一件事沈筱威必須做,就是趁此處遠離總教,把安禪甩脫。可是沈筱威又打不過安禪,沈筱威想了想,最終很沒有骨氣地……逃了。沈筱威逃了一整晚,可是天亮沒多久的時候還是在后邊遠遠地看到了那一席青衣。安禪的身法也古怪,他看起來像在散步,連衣袂都沒有飄動一下,就好像路在他腳下自己往后縮去一般,沈筱威與安禪之間的距離也越來越短。他心里把安禪罵了個狗血淋頭,眼看著安禪越來越近,沈筱威眼看著一夜的努力付諸東流,心中一陣不甘涌上來。正在這時沈筱威注意到路邊有座鄉野小廟,廟里探出個小腦袋,原來竟是個虎頭虎腦的男孩。沈筱威心念一動,瞬息之間已經到了土地廟門口揪住了梁勁,臭和尚,你不是要普度眾生么?我偏不讓你如愿!安禪已經到了近前,就看見沈筱威手里抓了個不斷掙扎的小孩,對他囂張道:“臭和尚!你別過來!你再走一步我就弄斷他的脖子!”安禪蹙眉停下,道:“沈施主這是要做什么?”“要做什么?”沈筱威冷笑道:“難道就只許你步步緊逼不許我威脅你嗎?”安禪念一句佛號,嘆氣道:“貧僧從未逼迫施主,何來步步緊逼一說!”沈筱威想起自己被此人追著跑了大半年,這和尚還一臉無辜的表情,怒從心頭起,咬牙切齒道:“你還說沒逼我,若不是你胡攪蠻纏我怎么會連總教都沒法回去!”安禪臉色一黯,道:“原來在沈施主看來貧僧是在胡攪蠻纏嗎?”沈筱威突然有些說不出話來,其實若說游玩,安禪的確是個很好的結伴同游的對象,若說安禪一個大和尚對自己胡攪蠻纏總感覺有些奇怪。但沈筱威嘴上卻毫不留情道:“沒錯!從現在開始我不許你再出現在我跟前,我看到你一次就剁這小乞兒一根指頭,看到兩次剁兩根!”說著也不等安禪回答,把梁勁夾著腋下運起輕功瞬息之間就沒了蹤影。梁勁心里急得大呼景必果的名字,但苦于被點了xue道,發不出聲也動彈不得,只能眼巴巴地看著土地廟離自己越來越遠,他甚至不知道沈筱威為何要擄走自己,只見樹影橦橦不斷往后后退,土地廟漸漸成了一個小點,最后再梁勁絕望的目光里消失在了小路的盡頭。“必果哥哥!必果哥哥!你醒了嗎?”少女特有的甜甜嗓音將景必果從夢中喚醒,他睜開眼躺在床上怔愣了一息才反應過來,他對外頭應了一聲:“清清,你等一下!”景必果坐起身,他揉揉脖子穿上衣服又束好發髻,又快速地凈臉凈手以后這才打開房門。門外的少女正等得心焦,看見必果開門,于是噘嘴埋怨道:“你怎么那么慢!”必果溫柔一笑,道:“是我錯了,下次一定不睡過頭了?!?/br>名叫清清的少女見他眼下兩團抹不去的青黑,關切道:“必果哥哥,你是不是昨晚又沒睡好?”必果揉揉有些酸痛的額角,道:“無妨,你今天出去玩和師伯說過了么?”清清鼓著臉:“我才不要和他說,和爹說了我就出不去了!”她睜著大眼睛期待地對景必果說:“今天就去西湖邊的仙來閣吃醋魚吧!我聽說那里的醋魚可好吃了!”景必果笑著摸摸清清的腦袋道:“好啊,清清真是只小饞貓!”“什么呀!我是小饞貓,你就是大饞貓!”“那師伯呢?”“我爹是老饞貓!我告訴你啊,我爹他……”景必果和清清說笑著出門,一走到街上,路人沒有不回頭看這一對璧人的,只見那少女還不到二八的年紀,她的臉頰摸了淡淡的胭脂,腮邊兩縷發絲隨風拂面,一雙大眼慧黠地轉動,看起來調皮又明艷,此時正挽著一個青年笑得甜美。可是少女長得雖美,眾人的目光卻都被他身邊的青年吸了去,那青年當真是和畫里走下來的似的,他穿得樸素,頭發只是隨意用根白玉簪子固定著,卻讓人從心底贊嘆峨眉黔首,謙謙君子也。作者有話要說:小劇場梁勁:這章我沒出現呢!梁勁:【哭唧唧】被蹲小黑屋了,想必果……作者:師妹其實不是重要的劇情人物,大家不用care==第16章三門宗青年長得很高,也太瘦,他的皮膚泛著有些病態的白,顯然身體不是太好,也許正是這份病弱,反而讓青年眉眼間染上了溫柔之色,更激起旁人與之親近的欲望。街上有幾個大膽的姑娘盯了景必果好幾眼,待得景必果看過去時那些姑娘立刻滿臉通紅地低下頭,不免悄悄詢問這是誰家的兒郎,居然如此俊俏。清清看見那些小姑娘的模樣,得意地哼了一聲,緊了緊摟著必果胳膊的手,道:“必果哥哥,我們走吧!”景必果看見清清一副小女兒模樣,微笑道:“好?!?/br>景必果陪著清清去仙來閣吃了魚,又去首飾鋪子里給清清挑了支釵子,清清把釵子插在發髻里一臉歡喜,兩人一回家就看見清清的爹,當今的武林盟主姚嘯風正坐在花廳里喝茶,在他對面還坐著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那男人一頭烏發在腦后梳了個發髻,五官并不出挑,嘴唇略厚,皮膚微黑,卻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景必果驚喜道:“師父!”原來這男人正是當年纏得沈筱威逃了一年的安禪。正位上坐著的姚嘯風看見姚清清一臉吃驚地看著安禪,頗為失禮,于是對女兒道:“怎么?連你安禪師叔都不認識了嗎?”姚清清一臉疑惑道:“我記得安禪師叔是個和尚??!”姚嘯風聽見這話有些生氣,道:“什么和尚不和尚的,就不許他還俗嗎?”姚清清恍然大悟,連忙行禮道:“安禪師叔好!”安禪頷首微笑道:“我上一次來得時候,清清才六歲,一眨眼也是個大姑娘了?!?/br>景必果坐下,對安禪道:“師叔這幾年四處游歷,還是沒有窺破嗎?”安禪搖頭:“佛祖說,若不直下無心,累劫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