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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已經評了第一,將他撤下來,換上旁人,實在是不妥。昨日上午他賜人二十名北狄壯漢,已很是表達出不喜之意,總不能下午再打壓一回。那畢竟是他親自提上來的人,許挽容也沒有什么錯處。若是無端叫人議些君臣失和的事,于曾相,于岑季白自己都不是好事。君臣之間,若只是尊卑,難免讓人寒心。許挽容出自國試,對于岑季白想要求賢這借口,倒是信服得很。昨日又有林津為他說話,他本也不曾多想過岑季白態度微妙的。再說了些虞國之事,許挽容又是一拜,道:“臣現在就去找衛楊?!彼隳_下生風,往驛館去了。作者有話要說: 蠢作者果然是放飛自我無拘束了……謝謝毫厘iee營養液*11謝謝親愛的貓大人營養液*10謝謝阿SIR營養液*21謝謝想吸酒吞□□營養液*20謝謝爽yy營養液*1謝謝小么哥營養液*2再之前的就看不到詳細了,總之,謝謝大家~☆、怎么樣許挽容剛到門口,就見到了林渡。二人打過招呼,一避一讓,林渡便進了書房。岑季白本是傳了李牧,有事相商,但他看著來人,就有些詫異了。仔細看看,眼前確實是林渡,不是李牧。“陛下,您知道什么叫做休沐嗎?”林渡徑直坐下,神色不豫。岑季白無言,便又聽林渡語中半是暢想半是懊惱道:“休沐……就是不用見你?!?/br>聽到這樣不客氣的話,岑季白是應該將林渡拖出去杖責二三十的,不過……岑季白勾了勾唇,再飲下一口茶水,心里想著:要不要告訴三哥,今日李牧來不了呢?其實岑季白找李牧來,還是議一議官學的事;再有,就是為著他要還糧,要李牧打點虞國幾位重臣,若是能再拖些年頭,諸如還上十五年,那可是太好了。官學之事,似乎不必急于今日,虞國之事,讓林渡轉告李牧,也就罷了。這廂說著話,少府穆燕凜也就到了。林渡長嘆一聲,起身道:“你知道什么叫做休沐嗎?”岑季白喚過阿金來,揮手攆人。于是林渡就被阿金客客氣氣地攆走了。岑季白找少府來,為的還是官學之事。竹簡太過沉重,日后辦學、士子習書,都是不便。而帛書未免昂貴,便是不用絹帛,棉布亦是不菲。早先吳卓曾言及,繅絲制錦帛,總有些殘絲漂絮,晾干后極是輕薄,不耐穿用,用于書寫卻是上佳?;蛟S不只是絲棉芊麻等物,甚而竹木草葉,皆有此效。為此,岑季白特意讓少府的匠人一試,看看能不能多造些輕便耐書寫的絮紙來。昨日宋曉熹提及官學,這件事就愈是迫切了。穆燕凜多少猜到了岑季白要問他絮紙的事,先前試了幾回,草木絮紙顏色枯黃,產量也不足。后面換了竹子,倒要好些,工匠幾班倒地趕工,又是改進工藝,昨日才出的這一批,晾了一整天的新紙,看著倒還不錯。原是想著明日朝會報來,既然岑季白召他,這便裁了幾幅樣紙過來。這樣紙看著有些暗黃,岑季白試著寫了幾筆,倒不是太暈墨汁,做成書冊,應該是能用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再改善一些,總覺得紙面還有些粗糙。“工匠正在調試,或許竹子多泡些日子,萃漿時再細一些,應該是能平順不少?!蹦卵鄤C恭敬中也帶了些喜色,絮紙可是比竹簡方便太多了,上朝時捧幾捆竹簡,他都嫌累。“嗯……”岑季白對此表示滿意??纯?,穆燕凜這樣的,才是為人臣該有的樣子。休沐算什么!不過,林渡說的也有道理,這些臣子們還是該要些閑暇的,連他身為夏王,也該要有些閑暇的。岑季白下意識道:“你說,寡人是不是太勤政了?”休沐日尚且理政,是太勤勉了吧?穆燕凜正要告退,忽然聽到這樣一句,有些無措,這讓他怎么答?若說不是,岑季白確實比前一代夏王勤政太多;若說是,比起史書上那些宵衣旰食的君主們,眼前這一位,其實是有點懶的……從前倒還算得勤政的典范,那時候樁樁件件,無比慎重,但自從林津入宮調養,岑季白就開始有些偷懶了,還嫌他們奏章里廢話太多……尤其是近些日子,眼前這一位,時常溜出宮去的。不過岑季白雖然偷工,效率卻很高,政事不曾誤下,也開創了許多前人沒有的盛舉。細想來,從前是朝中臣子不堪用,岑季白不得不萬分慎重,但而今多了些可用之人,岑季白自然多些閑暇了。但既然是閑暇,還算得勤政嗎?穆燕凜秉性比較實誠,不太會說什么好聽的特別讓人受用的話,但也實在不好說岑季白憊懶,便遲疑道:“回稟陛下,以臣愚見,陛下算是勤政?!奔热皇撬皇痔岚蔚哪艹?,便姑且將臣子們勞碌的這些苦勞功勞都算在夏王頭上。而岑季白聽了這么一句,倒想一茶杯摔死他……“寡人這才‘算’是勤政?旁的不論,只今日休沐,寡人卻拋下三哥就……就……”岑季白忽然重重地拍了一把長案,這回是真顧不上手疼,惶急惶急地往明華殿去了。因他這才想起來,林津被他“拋”在寢殿,該有兩個時辰了。明華殿中,林津趴在床上,有些莫名。他不知道怎么一句“細水長流”,岑季白就瘋得沒了影子。悶悶地氣了一會兒,便決定要履行軍紀,言出必行,說是一個月不讓他近身,就得是一個月。憑什么岑季白第二天都能活蹦亂跳,他就得躺在床上,半個廢人似的?沒天理……岑季白總也不回來,林津獨自一人,不免想了許多。雖然是在底下那個,但一個男人在那種事情上體力不濟,總是可恥的。他曾經也是威風凜凜的小將軍,穿重甲拎長劍,連跑兩三個時辰都不帶喘氣,怎么而今就輸給岑季白了?想來還是這兩三年將自己養廢了,林津捏了捏腰側軟rou,格外嫌棄自己。若他還是從前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前將軍,岑季白怎么可能在他這里討得了便宜?那樣的話,林津要狠狠地嘲諷他不濟事,要讓他趴在床上累得再也起不來,要將他活活榨干!豈止是榨干,還要讓他也嘗一嘗底下這個腰腿酸脹的滋味,讓他知道,他的三哥也是個男人……林津實在愛極了那想象中的畫面,捂著臉笑了一會兒,再一會兒,又不高興了。岑季白還不回來,還不回來……許挽容,岑季白去見許挽容,見什么許挽容?做什么非得在休沐日急慌慌地傳了許挽容?可……許挽容的名字怎么能這么好聽……許挽容長得也好……許挽容是國試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