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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他大,林禺也是個幼崽呢,還有阿寶,阿寶可小啦!比他小好多好多歲!眾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他的身上。一個有著毛絨絨的兔耳朵的妖獸幼崽,除了那對耳朵之外,就和普通人類小孩沒有什么一樣。耳朵是毛絨絨的,頭發也是毛絨絨的,眼睛是圓滾滾的,臉蛋也是圓滾滾的,看上去特別可愛。這樣的小妖獸可和什么可怕聯系不起來!領頭的人咳了一聲,不好意思地問道:“我可以摸一下嗎?”“???”“我也想摸!”立刻有人贊同道,緊接著,其他聲音便接二連三的響了起來。“我也想!”“看上去很好摸的樣子!”“那雙耳朵是真的嗎?”“妖獸的幼崽都是這樣的嗎?”眾人驚嘆不已。而阿諾則躲在林禺的懷里好奇地看著他們。這些就是人類??!它也就只在電視上才看見過呢。作為一個藏不住耳朵和尾巴的妖獸幼崽,阿諾還沒有去過人多的地方呢!它好奇的伸出了手,摸了摸離他最近的人類,立刻哇地一下長大了嘴巴,立即收回了手,生怕會被發現。是……是活的人類呢!眾人:“……!”靠著一對毛絨絨的兔耳朵,阿諾成功的認識了許多人類新朋友!可喜可賀!在之后的日子里,林禺跑過來找這些人類的時候,他也主動舉手要求跟過來。在那些迷彩服的眼中,林禺立刻被阿諾取而代之,每天圍著小幼崽噓寒問暖,個個都掏空了自己的私房零食,全都推到了阿諾的面前。連老教授們都從實驗室里晃悠了出來,給阿諾遞小零食。對此,林禺無奈不已,抱著往營地里也跑得更勤快了。日子一天天過去,在即將過年的時候,人類營地里發生了一件怪事。幾乎是所有人都開始生病。先是老教授們,然后連那些身體健壯的迷彩服們也一個個倒了下去,發著高燒,昏迷不醒。第220章駐扎在附近營地里的人類開始生病,這件事情也是阿諾先發現的。自從和那些人類熟悉了以后,他便找到了自己新的游樂場,每天噠噠噠地往那邊跑,剛開始是和林禺一起,后來連林禺也沒有他跑的那么勤快了,阿諾就讓燭先生送他。他坐在燭先生的頭頂,赤蛇長長的身體在森林里穿行而過,很快就到了人類的營地里,然后他再從赤蛇的頭頂一溜滑下,落到迷彩服們的懷里。這兒并不大,卻沒有辦法出去,阿諾是唯一的小孩,因此不管是迷彩服們還是老教授們都十分寵愛他。出于保護,燭先生并不會走遠,而是在森林里徘徊,時刻注意著這邊的動靜,要是阿諾喊他一聲,他就會立刻搖著尾巴飛快過來。這天,阿諾照常坐在了燭先生的頭頂,和他一起去人類的營地里。臨近過年,計殷也給他買了好多身新衣裳,他現在就穿的就是一件新的羽絨服,是紅顏色的,看上去特別喜慶,也讓赤蛇很是喜歡,一大早,就抱著這個外表看起來和自己的鱗片一模一樣顏色的幼崽轉了好幾個圈。最近的天氣越來越冷了,阿諾揉了揉耳朵,人形的耳朵沒有皮毛的保護,□□裸的露在外面,他在蛇頭上坐了一會兒,便感覺耳朵都凍僵了。他想了想,耳朵噌地變回了原型,雙手抓住一邊,用力地往下拉,捂住了自己的大半張臉,有厚厚的皮毛遮擋,才覺得好受了很多。“我要讓爸爸給我買一個耳套?!卑⒅Z小聲嘀咕著:“實在是太冷了?!?/br>燭在底下點頭:“是該買一個?!?/br>“還要給林禺也買一個?!?/br>“是該買一個?!?/br>幼崽們可沒有和他一樣強壯的身體呢!可惜它的鱗片是冷冰冰的,并不溫暖,不然還可以將小幼崽抱在懷里,給他取暖。“阿寶不怕冷,就不用給阿寶買啦?!?/br>“嗯,不給他買啦?!?/br>“還要給那些叔叔們買一個,他們是人類,可脆弱啦?!卑⒅Z唉聲嘆氣:“連手都是冰冰的呢?!?/br>燭搖了搖尾巴,將這個記在心里。等會兒到了人類的營地里,一定要好好的警告他們一番,要把小幼崽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可不能凍著了。燭一邊想,一邊飛快地到了人類的營地里。和今天不同的是,人類的營地里一點聲響都沒有。平時很早就出來巡邏了的迷彩服們也不見了蹤影。阿諾從燭的身上滑了下來,噠噠噠跑過去推開了實驗室的大門,里面空蕩蕩的,只有做了一半的實驗,不見老教授們的蹤影。阿諾撓了撓頭,又跑去食堂看了看,里面也是空的,連做食堂做早飯的大師傅都沒有出現。他茫然地走了出來,仰頭看著燭,納悶道:“叔叔們呢?”燭也歪頭看他:“不知道呀?”“他們會去哪兒了?”“會不會還沒有起床呀?”可是換做平時這個時候,叔叔們和爺爺們早就已經吃好早飯,連晨練都結束啦!阿諾越發困惑,可燭的話也提醒了他,他連忙朝著宿舍樓的跑了過去。以前那些迷彩服叔叔們曾經帶著他來過,他還知道了好多人藏零食的地方,只不過宿舍樓里的味道可不好聞,到處都是叔叔們沒有洗的臭襪子,阿諾才剛剛進去,靈敏的鼻子立刻聞到了那股熏人的臭味,還被放到了無數倍,當場就捂著鼻子跑了出來,說什么也不愿意再去了。不過這一次他找遍了所有樓房,沒有在任何一個地方看見那些迷彩服叔叔們,找來找去,也就只有宿舍樓沒有找過。阿諾還沒有靠近,就先捂住了自己的鼻子。他一點一點磨蹭了過去,靈敏的鼻子還是聞到了放大了無數倍的臭襪子味,他的眼前陣陣發黑,連忙將自己的耳朵都拉了下來,捂在了自己的鼻子上。阿諾一口氣直接跑了過去。宿舍樓的房門緊鎖著,不過這并不能難到他。他轉身對著燭先生招了招手,又指了指門的方向,燭先生頓時了然,伸出尾巴輕輕地敲了敲。宿舍的鐵門應聲倒下,燭先生又把尾巴收了回去,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過。阿諾這才捂著鼻子跑了進去。出乎他意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