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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這么覺得?!?/br>“唉,看來是不行咯?!?/br>“不行咯不行咯?!?/br>老教授們一陣嘆氣。眾人奔潰,根本不明白他們說的不行到底是什么意思。被炸了一身血rou的老教授們垂頭喪氣地往自己的宿舍走,連實驗都做不下去了。留著那個抓雞的迷彩服愣在原地,手還伸著,維持著抓雞的樣子,目光呆滯,表情僵硬,半天回不過神來。“喂,你沒事吧??”其他迷彩服擔心地湊了過去,拿手在那人的眼前晃。那個迷彩服總算是回過了神來。他想要抹一把自己的臉,還沒有碰到,又發現自己的手上沾滿了血跡,頓時渾身一僵,遲鈍地搖了搖頭:“沒事?!?/br>任憑誰抓著一只雞,忽然那只雞爆炸了,誰都會嚇一跳的。想他們一隊的人都是刀口子上舔血的,如今卻被一只雞嚇到了……那人推開了其他人,精神恍惚的往宿舍的方向走,打算回去洗個澡冷靜一下。看著自己的隊友離開了,眾人才把注意力放到了林禺的身上。“你們妖獸都是這樣的嗎?”領頭的人好奇道:“都是你這樣的?”妖獸和人類互不干擾,因此也鮮少有人知道世界上還有一群妖獸的存在,他們也是接到了任務之后,才得知了世界上竟然還存在著這么一群神奇的生物。如今還近距離接觸,更加為這種生物驚嘆。“我也不知道?!绷重t疑:“應該都是我這樣的?”“可你們看起來和人類沒什么區別?!鳖I頭人說。林禺搖頭:“這只是我的人形,要是我變成原型,你們這兒就不存在了?!?/br>“真噠?”林禺比劃了一下:“我的原型,有一座山那么大?!?/br>眾人哇地一下張大了嘴巴。“不過我也沒見過比我更大的了,除了我之外,我見過的原型最大的妖獸,就是燭先生了?!?/br>“燭先生?”“燭先生的原型是一條紅色的蛇,它趴下來有這么高?!绷重葎澚艘幌赂叨龋骸罢麠l蛇的話,得要用一個別墅才能裝下呢?!?/br>眾人又想象了一番一個別墅那么大的蛇。“啊,我好像見過?!逼渲幸粋€迷彩服忽然出聲道。眾人刷刷轉頭朝著他看了過去。“上一次我半夜醒來上廁所,出來就看到了那么大的一條蛇,在偷吃我們的雞?!蹦莻€迷彩服摸了摸鼻子:“那條蛇實在是太大了,我實在沒見過那么大的蛇,還以為是我在做夢呢,我就又回去了?!?/br>眾人沉默。林禺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燭先生偷吃雞什么的……厄放肆大笑:【那只饕餮還老是嫌我吃的多!看看,那條赤蛇還跑出來偷雞!看他以后還敢不敢說我吃的多,那條赤蛇不但吃的多,還不夠吃,還跑出來偷雞哈哈哈哈哈哈!】厄在精神空間里笑得滿地打滾,黑霧翻滾,隱隱就要沖出來。林禺羞赧地道歉:“對不起,回去我會和燭先生說的……”一只雞而已,眾人也不在意,繼續驚奇道:“那所有妖獸都有那條蛇那么大嗎?”林禺想了想,點了點頭:“很多都是很大的?!?/br>像是窮奇,像是三哥,二哥的原型貌似也不小,還有其他的,他曾經在妖獸集市上見過的,小妖獸不少,體型巨大的妖獸也有很多,只不過不管是小妖獸還是大妖獸,大家都不太愿意出來,而是躲在深山里。“難怪我們從來不知道妖獸呢?!北娙诉粕啵骸耙浅鰜硪粋€,這就立刻上新聞了,哪能瞞到現在?!?/br>“你們妖獸都能變成人形嗎?”“有些是不行的,我爺爺就不行?!?/br>“你爺爺?”林禺剛想要回答,身后忽然傳來一道奶聲奶氣地喊聲:“林禺——”林禺回頭,就看見一只金紅色的巨大公雞撲騰著翅膀飛了過來,爪子下面還抓著一個小妖獸,正是阿諾。一見到林禺的身影,阿諾立刻掙扎了起來,鬧騰著就要下去,阿寶索性直接將他拋了下來。這樣的高度對阿諾來說輕而易舉,他身手靈活,可以輕輕松松地落在地上也毫發無傷。阿諾不怕,可那些迷彩服們卻是嚇了一大跳,他們孩子看見一個幾歲大的小孩被一只大鳥從空中拋了下來,換做人類小孩,指不定要摔成什么樣呢。眾人幾乎是立刻的撲了過來,擠擠攘攘撲成了一團,誰也沒有穩住,接二連三地普通摔在了地上,疊成了一座巨大的rou山。阿諾在半空中措手不及,連怎么落地都忘了,直直地落到了那群rou山上,然后從上面咕嚕咕嚕滾了下來,一臉茫然地停在了林禺的腳邊。他茫然的仰頭看看,看見熟悉的林禺,立刻跳了起來,手腳并用地往他身上爬。阿寶撲騰了兩下翅膀,落在地上化成了人形。“你們怎么過來了?”“我和阿諾聽到了木倉聲,想起你在人類這邊,所以就就趕過來了?!卑殦牡刈テ鹚氖直劭矗骸澳阍趺词軅??是誰干的?該不會是這群人類干的吧?”他立刻眼神兇狠地朝著這些人看了過去。林禺連忙擺手:“和他們沒關系,是我自己開木倉打的?!?/br>“……哈?”阿寶一下子愣住,他咔吧咔吧轉過了頭來,不敢置信地道:“你自己打的?”林禺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我就是想試一下它的威力,看它是不是和電視上一樣……”找來找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目標,所以就朝著自己開木倉了。阿寶一時半會兒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他低頭盯著那個傷口,心想:還好林禺也沒有太傻,沒有對著自己的心臟開……阿寶心中悲凄,怎么也無法安慰自己,林禺竟然能做出朝著自己開木倉的事情,智商說不定是很有問題啊……“木倉是什么?”阿諾好奇地去摸他的傷口,仰頭問道:“會痛嗎?”“沒事,都已經快愈合了,是小傷?!绷重嗣念^,急忙轉頭去看地上的那些迷彩服,無論怎么看,他們才像是比較有事的人。那些迷彩服齜牙咧嘴的爬了起來,對著阿諾充滿了好奇:“這也是妖獸嗎?”“是的,阿諾還是幼崽呢?!?/br>阿諾不好意思的捂著自己耳朵,把臉埋進了林禺的懷里。他心想:林禺還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