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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鱗片輕輕蹭著他。“沒事的,我以前也花了好久才看到的呢?!?/br>“燭先生也跳過山嗎?”“跳過的?!?/br>“那燭先生一定很快就學會了吧?!?/br>赤蛇一頓,在幼崽看不到的地方,尾巴不好意思的在地上打著圈圈。幼崽不知道,它以前膽子可小啦,花了好長時間,才敢在跳下山的時候睜開眼睛呢!雖然他的父親一直像他囑咐幼崽一樣囑咐他要睜著眼睛,可是他每次都陽奉陰違,瞞了好久才被發現,還被狠狠得打了一頓,差點就被打成一條廢蛇呢!和他比起來,第一次就敢睜開眼睛的幼崽進步可以說是進步飛快了!但是這些,它都是不好意思告訴幼崽的。為了自己在幼崽心目中的高大形象,赤蛇只是心虛得挺了挺胸膛,并不驕傲得說:“也就幾天吧?!?/br>“燭先生真厲害啊……”林禺羨慕得看著他。赤蛇羞澀得搖了搖尾巴:也沒有啦~林禺很快又失望地垂下了頭:“在燭先生的眼中,我一定很笨吧?!?/br>赤蛇:欸?也沒有啦~林禺深深得嘆了一口氣。眼看著幼崽又失落了下來,赤蛇懵了一會兒,總算想起來自己最初的目的是安慰幼崽,這才連忙手忙腳亂地搖著尾巴安慰。我……我剛才是騙人的!作者有話要說: 哼哼,和我一起來面基,也一起被關進小黑屋里的隔壁樓外鐘大大,每天碼那么多字,存稿箱日漸豐厚,可還是只保持日更三千!而我!二更!三更!你們竟然只夸基友不夸我!森氣氣!要你們用力夸!第164章在之后的時間里,林禺每天都被赤蛇背著去山峰上,然后跳下,被赤蛇接住,再回去,跳下,接住,重復數次,再在黃昏的夕陽中被赤蛇背回家里去。雪山中沒有日歷,一大一小兩個妖獸也都不刻意去記錄過去了幾天,日子一天天過去,某天早上,赤蛇出了山洞,才發現雪山中的天氣又開始變冷了。雖然是最熱的時候,可這兒是雪山,再熱也還能看到滿山的厚厚積雪,并不會化掉多少,因此溫度也不會如外界那樣相差太多,當夏天到來的時候,赤蛇剛從冬眠之中醒來,對溫度的升高也沒有察覺多少,當溫度開始降低的時候,他才發現秋天已經到了。當秋天到來的時候,兩個妖獸才發現時間已經過去很久了。林禺進監獄的時候還是冬天,在雪山中的日子不分年月,更是每天除了訓練就是訓練,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訓練之上,忙碌的日子總是過得飛快,也壓根沒有發現自己已經離開家人大半年了。而秋天到來的時候,他才勉強能在山崖的石壁上找到寫了字的地方,可仍然分辨不清楚是寫了什么內容。當他察覺自己已經離家許久的時候,林禺忽然就消沉了下來。具體表現為,當赤蛇慣例叫他起床的時候,平時一向勤快的幼崽卻難得的賴了床,裹著自己的熊皮被子翻了個身,連腦袋都縮進了被窩里,一副十分抗拒的模樣。赤蛇頓時慌了。它焦急的圍著幼崽轉來轉去,擔憂的問:“你是不是也需要冬眠了?”幼崽的冬眠也來的太早了吧!它擔憂地想。林禺可不需要冬眠,可他也仿佛有了冬眠的癥狀一般,懶懶的提不起一點勁,連到了飯點的時候都沒有胃口,愣是讓燭一條蛇喝光了自己做的全部rou湯。幼崽究竟是怎么了呢?燭先生盤在自己的雕像上發愁。盡管心情不太好,可林禺也還惦記著自己的訓練,在午飯過去了許久之后,總算是姍姍起了床。“燭先生,我們去訓練吧?!彼f。赤蛇擔憂地點了點頭,卷起他,朝著山頂滑行而去,等它到了山頂,將幼崽放下來,林禺才懨懨地站在了山崖邊上,也不等赤蛇說開始,就直接跳了下去。赤蛇大驚失色,扭頭飛一樣地朝著山腳滑行而去,幾乎用上了畢生以來最快的速度,老腰都快扭斷了,才總算是在又在落地之前趕上,成功的將幼崽接住。幼崽這個情況很危險吶。燭先生憂心忡忡地想。它覺得他們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先是將幼崽拯救于兇獸的水火之中,結果又撞上它的冬眠期,好不容易開始了訓練,結果才剛開始沒多久,幼崽又出毛病了。難怪說幼崽難養呢。它憂傷地嘆了一口氣。還記得它住進這片雪山之前,也有許多狐朋狗友,那幾個妖獸都接連找了另一半,費盡心思總算是生出了一個幼崽,每天捧在手心里,生怕把幼崽說了,偶爾再遇見的時候,這些已經為人父的妖獸們就會帶著半炫耀半憂傷的語氣和他抱怨養幼崽的問題。年輕的赤蛇全部聽在耳中,還回憶了一下自己小時候,覺得自己可乖可聽話了,那時候一定是個很好養的幼崽,因此也對養育幼崽起了輕視之心,當其他妖獸抱怨起來的時候,從來不將這件事情放在心上。可現在看起來,不但是難養,可以說是非常困惱了。剛上任沒多久就快要為幼崽愁禿了蛇鱗的燭再次憂傷的嘆了一口氣。看著幼崽搖搖晃晃地從它懷中爬起來,又往山上走去,看樣子還要再跳一次,赤蛇干脆直接將他卷起來,拖回到了山洞里面。“燭先生?!”“我們不訓練了?!背嗌哒f。林禺立刻掙扎了起來:“為什么?燭先生,我還可以繼續的?!?/br>“是我不想要繼續了?!?/br>林禺立刻渾身一僵,小心翼翼地問:“是……是我讓燭先生生氣了嗎?”“不是的?!背嗌咄现氐搅松蕉蠢锩?,將他往地上一放,拿熊皮被子一裹,說:“我想要聽你說說你的家人?!?/br>“我的家人?”赤蛇一臉嚴肅的點頭:“對?!?/br>林禺疑惑不已,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就已經將二哥和阿寶他們全部和燭先生說了一遍,可是既然燭先生都提出這個要求了,他自然也不反對,和燭先生躺在一起說了起來。一提起家人們,林禺就有說不完的話,連帶著以前早就已經放進記憶角落里的事情都全部記了起來,一件一件說給赤蛇聽。說著說著,他的情緒又低落了下來:“我從來沒有離開他們那么久過,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再見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