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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家四公子,正室嫡出的身份,年及弱冠,最是溫文爾雅,風流倜儻,不知吸引了京城中多少女子的目光。 鹿元歡竟喜歡這一款? 嚴褚一只手掌撐在桌案上,上面突兀地暴出了幾根青筋來。他這些時日是真忙,大事小事都需他親自過問,早起晚睡,就是鐵打的人也吃不消了,也虧得是他自小習武底子好,若是換了別人,此刻怕是早就怒火攻心倒下了。 可饒是這樣,嚴褚也險些被氣得慪出一口血來。 作者有話要說: 真的有在每日努力的龜速更新了…… 推鴨鴨大大一篇文,點個收藏么么噠。 by小莊周 翼國有一個特殊的存在,那便是溫府,溫府無名無份,卻被先帝保護的很好,直至先帝去世,新帝登基。 新帝登基那晚,眾人原以為,新帝會像往日那般照顧溫府,但偏偏新帝不是他們凡人能夠左右的,他非但沒有照顧溫府,甚至還將溫府折磨的不成人樣,終有大臣看不下去,想用溫家嫡女的溫柔化解皇上的殘暴。 一夜大雪,溫初酒被送入宮中。 她自然知道自己進宮沒有好日子過,但卻沒想到,這男人比她幻想中的更為殘暴,日日折磨,溫柔的是他、折磨她的亦是他。 終有一日溫初酒頂不住壓力,服下假死藥,只是她以為男人這么討厭她會直接將她丟進亂葬崗,但醒來后,卻發現男人不但追封她為皇后,更是整個翼國舉國同哀,整個翼國一年內不可再舉行喜事。 經年再見,男人成為了讓人聞風喪膽的炎卿帝,而她則是邊境的一個小國里的公主。 原本以為那人知道她沒死,會打算繼續折磨她,正打算跨上馬背躲起來,男人略顯暴戾的嗓音響起:“溫初酒,你夠膽你就走!天涯海角我都給你找出來,到時候我就沒那么好說話了!” 溫初酒頓了頓,弱弱的將腳收了回來,男人卻是等不及了,大步上前,抱著她的雙手在顫抖,傳聞的暴君如今紅著眼眶,哽咽的嗓音響起:“你這個沒有心肝的壞女人!” ~~~ 小劇場: 溫初酒第一次看見祁琛的時候,一雙眼瞪的圓鼓鼓的。 兒時的記憶浮現在腦海里,那時他還是一個很溫柔的皇子,隨著太傅來到了她的家中,她當時心情不是特別的美麗,所以,她狠狠的欺負了人家。 經年再見,這人已是高高在上的皇帝。 而她,是送進宮給他欺負的! 祁琛指尖摩挲著拇指上的玉扳指,看見底下嚇得瑟瑟發抖的女人,幼時受到的欺負浮現在腦海里。 祁空抬眸,一雙眼暗沉沉的,薄涼的嘴角勾起,似恐嚇似威脅。 “怎么?幾年未見,膽子怎么變小了?” 1:其實還是個甜文,1V1,雙處。 2:文案:19.5.27 3:排雷:男主前期真的殘暴,女主假死。 (ps但是不管男主怎么殘暴,身心依舊干凈,而且他很偏執,就算要欺負,也只會欺負女主,他其實也怪可憐的TvT) ☆、夢境 正值十二月月中, 北風寒瑟,又因前兩日下了雪,如今雪開始融化, 溫度就更低了些, 隨意往外頭一站, 保管就是幾個激靈,再倦再疲累都清醒過來。 建章宮里頭卻是暖和得如同開了春一般, 今日熏著甘松香, 香味不濃, 但挺獨特, 聞著與嚴褚身上的竹香有些相似。 暖帳下, 玉鉤勾住半面帷幔,還有一半松松地垂下、散開, 里邊那張寬大的雕花架子床上的情形便越發不可捉摸起來。 元歡這一覺睡得極不安穩,夢里又蒙蒙的現出奇怪的情形,之所以稱之為奇怪,是因為今日這夢, 破天荒的竟與嚴褚無關。 她目光所及,是大片大片涌進京尋求庇護的難民,他們中的大多數都是老弱婦孺,身形佝僂, 瘦骨嶙峋。難民從四面八方而來,卻被一排排的兵士擋住了步伐,哭天搶地的哀嚎聲震耳發聵。 她看得心里極不舒服, 眉頭皺得死緊,場景卻在此時幾番變幻。 深宮,狹小而逼仄的耳房里,濃烈的血腥味散漫在半空中,寒酸的木板床上,一層薄薄的被褥鋪著,女子面色蠟黃,哪怕上下唇都已被咬破,一遍遍滲出鮮血,也還是溢出了破碎的痛呼聲。 濕透的鬢發,痛苦的掙扎,除此之外,屋里只有一個忙前忙后不甚耐煩的接生婆,直到孩子生下來,那接生婆抱起來一看,臉上的神情瞬間變了味。 是個女孩。 一個宮女生下的女孩,連公主的名頭都不配有。 那宮女和剛生下的孩子果然是無人問津。 才生產完的女子一日都不曾休息,白日得去貴妃宮里做粗使活,孩子就交給不情不愿的奶娘照顧,夜里則趕時間一般,一邊咳嗽咳得不成人樣一邊給孩子繡衣裳,冬日水涼,她還得凍著手端著盆洗臟了的衣物。 許是知道這孩子不可能永遠養在自己身邊,那女子便格外的珍惜些,可分別的時光總是來得格外的快。 場景一變,又是小半月后。 夜半冷著臉前來的是正值盛寵的宸貴妃,那女子一見自己昔日主子,臉色登時白了個徹底。 盛氣凌人的貴妃叫人把酣睡的孩子抱走后,屏退屋里伺候的所有人,兩人說了些什么,元歡聽不清,只是沒過多久,就見那女子噔的一下跪在了地上,臉上的表情既驚又懼。 就在此時,元歡莫名心悸。 她睜開眼之前,終于聽清了貴妃又氣又急的問話。 “你若不想她死,現在便如實地告訴本宮,這孩子的父親到底是誰?” 明黃的床頂,嫩姜色精巧的絡子,元歡有些迷茫地眨了眨眼,意識到自己這是從夢中醒了過來,她愣了好半晌,才從那最后一句話中回神,轉而揉了揉脹痛發酸的眼角。 “夢魘了?”嚴褚無聲無息倚靠在屏風架上,姿態懶散,面容隱在濃深晦暗的黑里,顯得格外陰鷙寒涼,分明燭光也曾照到他的腳下,卻半分柔和不了棱角。 元歡淡淡瞥了他一眼,目光又很快落回到被面上,她挪了挪身子,半坐起來,微頷首之后啞著聲兒問:“皇上怎么來了?” 嚴褚才看了那張畫像,心火難消,又眼瞧著她突然這般冷淡態度,一時之間,臉上的表情都幾乎維持不住。 從來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她這般輕輕巧巧的一句問話里,土崩瓦解,連顆渣子都沒剩下。 “歡歡?!彼飧裢馍铄?,聲音里蘊著某種危險而不可明喻的沙啞,偏生元歡沒瞧懂他的意思,愣是又問了一句:“皇上今日沒折子要批嗎?” 這話落在嚴褚的耳里,便儼然如寒冬里結的第一塊冰,臘月里下的第一場雪,他驀地嗤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