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繩,還有不少編的歪歪扭扭的同心結。想起昨天江余清贈給自己那枚帶著同心結的鈴鐺時說的話,妄塵這才漸漸回過味來——想來江余清有這個念頭也非一朝一夕了。“妄塵,現在我將一切都告訴你了,你可……還是惱我?”江余清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安問道。早就不氣了的妄塵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可當他目光掃過這滿滿一屋的畫時,還是多少有些不自在。“惱,當然惱了?!蓖龎m走到江余清面前,抬手捏了一把他的鼻子笑的皎潔,“我惱你不信我,惱你瞞我,惱你哄我……可這又怎樣?難不成我氣過一回,就不喜歡你了?”“至于這些畫……”妄塵有些尷尬的笑了笑,“你若喜歡畫,畫畫也無妨。林里無聊,多些愛好也不錯。只是……”“只是?”江余清沒有放過妄塵臉上那抹藏之不及的羞澀。妄塵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說:“只是別老畫我,畫些別的……花花草草什么的,不也挺好?”江余清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他喜不自禁的將一聲喜服的妄塵擁入懷中,笑的比以往每一次都要開心。“好,你說畫什么,我便畫什么。不過現在,咱們還有別的事情要繼續……”江余清暗示的咬住妄塵耳朵,一雙手也漸漸變得不規矩起來。妄塵脊背一僵,本想推開對方卻生生忍住,“那……別太晚,太久不回去潭痕該多想了……”“那就讓他多想些吧,反正他還沒長出腿來?!?/br>江余清將書桌上堆積的畫卷掃落地面,然后妄塵按在了書案上。“今日可是你我新婚,別管那條魚了?!?/br>遠在池塘中的潭痕狠狠打了個噴嚏。☆、畫心(三)-H大紅的喜服在江余清手中一層層的解開,像是一朵層層張開花瓣的紅蓮一般將包裹在花蕊中心的妄塵呈現在江余清眼中。妄塵被江余清那仿佛實質化的目光盯得發憷,他輕咬著唇別過頭,抬手遮住自己被推倒在書桌上后就一直就沒降過溫的臉。江余清抿嘴一笑,也不拉開妄塵擋在臉前逃避他目光的手。他掃了一眼書案上剩下的物件,然后從桌角拿過一條自己練習編同心結時剩下的紅繩。江余清親吻著妄塵的胸膛,將他胸口那兩顆小小的rou珠逗弄到硬起后,轉而親吻起妄塵的肚臍和腰側。“無論多少次你都這么害羞,可你知道嗎?”江余清輕輕分開妄塵的膝蓋,然后半跪在書岸邊,“你越是這般害羞,我越是想與你做些過分的事情?!?/br>妄塵本不想搭理江余清,卻在感覺到對方的動作時嚇得想從桌上跳開。“你做什么……”話到一半,妄塵便沒了繼續說下去的力氣。只見江余清來回撫摸著他雙腿內側柔嫩的肌膚,然后便低下頭含住了妄塵那微微有些反應的欲望。妄塵身子一顫,然后便覺得渾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妄塵其實怕極了這種歡愛的方式,因為那納入自己欲望的地方實再太過火熱柔軟,像是要將他融化在那里一樣。他怕這種幾近失控的感覺,更怕這種讓他忍不住想要墮落下去的極致溫柔。所幸江余清今日似乎并不打算在這一點太過折騰,他只是侍弄到妄塵完全硬起后便停下了動作。妄塵微喘著氣求饒似的看向江余清,卻瞧見他手拿著一條用來做繩結的紅繩。妄塵突然之間想起了初次與歡愛時,江余清用一根綢帶綁住自己那處的痛楚和最后的爽快。盡管不情愿,但妄塵還是覺得自己硬起來的那處又敏感了幾分。江余清自然是感覺到了妄塵那帶著些許瑟縮,卻又隱約有些期待的目光,他只要稍微想想就知道妄塵這是想到了什么。“可能要妄塵失望了,這紅繩不是用來綁住這處的?!?/br>被看穿了想法的妄塵臉色微微有些尷尬,江余清輕笑一聲后拉起妄塵的左手,將紅繩的一端系在了他的小指上,然后將剩下的一端繞在了自己的小指上。江余清在妄塵記著紅繩的小指上輕輕吻了一下,寵溺十足的說:“今日你我新婚,我如何會拘著你?自然是你想舒服幾回,我便讓你舒服幾回?!?/br>“還、還不是你剛剛說要做些過分的事,害得我想歪了去……”妄塵小聲嘀咕了一句,他看著手上紅繩,嘴角難以自禁的向上揚起。江余清低頭吻了吻妄塵的眼睛后笑道:“想歪了也無妨,反正我接下來要做的事,可能比你想得還要過分的多也說不定?”“還要過分?”情事方面經驗寥寥無幾的妄塵表示自己根本想不到比之前三人共度的那一夜還要過分的事情了。江余清挑眉一笑,那唇間竟然帶上了幾絲平日里鮮少露出的邪氣。這樣的江余清讓妄塵看的一愣,還未回過神來便被江余清拉起來抱入懷中。只見江余清抱著妄塵,讓他就著這副喜服大敞的模樣背靠在自己胸口,而他也順勢坐在了桌案后的椅子中。“是我疏忽了,妄塵清修多年鮮有聽聞,現在新婚之夜,自然需要為夫來多加教導才是?!?/br>“說什么為夫……”妄塵只覺得江余清溫熱的氣息隨著話語一縷縷的在自己耳背和后頸處撥撩,他想要掙扎,卻被對方牢牢扣在懷中難以動彈。“你與我今日成婚,可不就是我的妻了?而我稱自己為夫不也是應該?”江余清伸出舌尖卷住妄塵的耳珠輕咬了一口。妄塵聽到江余清的話只能紅著臉默認下來,雖然他想說自己也是男子為何只能為妻,可自己這副被抱在懷里任其下手的模樣,實再沒有能自稱為“夫”的氣勢。江余清看出了妄塵的乖順,愛不釋手的又親了親他的脖頸,留下好一串深紅的吻痕。“真乖,那便讓為夫接著教導夫人吧?!闭f著江余清抬手輕輕一揮,將之前被他掃落在地上的畫紙還有墻上幾副深埋在下面的掛軸集中在了妄塵面前的桌子上。這屋中除了妄塵的畫像外再無其他畫卷,可江余清招來這些卻是在某種意義上而言,最為出挑的一些。“你怎、怎么叫我看這個!”妄塵才看了一眼,就忍不住別開眼不敢多看。江余清緩緩的撫摸著妄塵從喜服中露出的肌膚,在妄塵耳邊地笑道:“自然是教導夫人熟悉情事了……”說著江余清拿起做上面的一副。只看這畫中少年妄塵面容稚嫩,眉眼含春側臥于榻,一身青灰的僧衣半解半褪,雙手探向下身緊握那挺拔的欲望,儼然一副沉溺于自瀆的模樣。江余清仿佛怕妄塵看不懂一樣,輕聲在他耳畔解說:“這是為夫當年第一次夢春后所作,那時為夫與夫人分別多年,未見夫人少年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