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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了過來,伸手掰過了她的臉—— 美人兒一聲驚呼,噔噔后退兩步。 ……連微也想后退,這人一驚一乍的,實在有點讓人承受不起。 不過在她猶豫的這檔口,美人兒已經喊了起來:“你…你絕不是將軍院里的人!” 她面色著急,眼眶微紅,仿佛真是在為符騫的安危擔憂:“說!你是哪里來的jian細!竟然混到了這里!” “……”連微沒有想到半天之內自己竟然會連續兩次自報家門:“我是連微,才入園不久,許是因為這樣,你不曾見過?!?/br> 美人兒驀地頓住了,連微眼見著她神色一變,從方才泛泛的戒備變得有些復雜: “……原來你就是那個連姑娘?!?/br> 聽著口氣,連微好像知道這人是誰了。 宛冰語想到她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時,內心的酸意幾乎要整個翻上來。她那天不知為何把腳腕摔了,誤了將軍的宴席,本就已經十分難過。 后來聽說頂替她的是個萬里挑一的美人兒,這種難過就成了驚慌和嫉妒—— 眼下看到這人竟然在儀陽居打掃,這些情緒才漸漸緩和下來,化成某種不可名狀的輕蔑和憐憫。她甚至有心思問一句: “這水冷嗎?” 連微在心里默默翻了個白眼,沒回答。 宛冰語轉了個圈兒,伸出一只手指摸了摸剛擦過的桌面,又嫌棄道:“我看你這擦得不夠干凈呀…這樣留在儀陽居是要被責罰的。我去和菱南說一聲,把你要去我的青螢閣吧?!?/br> 連微慢吞吞地擰了個抹布:“讓我在這里打掃是將軍的命令,菱南jiejie恐怕做不了主?!?/br> “怎么可能?她掌管的就是這儀陽閣的人事,將軍從來不管這些的?!?/br> “…那你去問她唄,我又不知道?!边B微答得越發不走心。 宛冰語看著對面一身簡單的侍女裝束,慢騰騰動作慢騰騰說話,滿滿透著敷衍了事,卻依然美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人,忽然覺得明明是自己站在強勢的位置上,卻像是被居高臨下地俯視了一樣。 “你怎么這么說話??!” 連微眨眨純良的大眼睛,看得宛冰語越發感覺胸中一股郁火往上冒。 “你知道我是誰嗎!”她甚至都忘記了多年來刻意提醒自己養成的柔弱氣質,看著周遭無人,甚至一瞬間有了要好好教訓一番這個不知好歹的下賤人的沖動。 . “我說,后院起火了哦?!?/br> 院角小樓的三層,庾令白眼尖地瞟到了這一幕,揶揄地對并肩站在窗前的符騫道。 符騫輕柔地梳理著停在右臂上的蒼鷹頸部蓬亂的毛發,又從一旁的盆中挑出一塊rou喂給它,才慢悠悠抬頭往那邊看了一眼。 “沒事,最多也就是吵一吵?!?/br> “我看是已經打起來了?!痹瓉碓跁概苑催^往文書的姜遇也湊上前來,評論道,“你看那個白衣的姑娘——” 白衣的宛冰語確實已經氣得抄起了掃帚,一邊朝連微拍,一邊連聲叫:“來人,幫我把這個目無尊上的丫頭捆起來!” ——時間回到一分鐘前—— “你知道我是誰嗎!” “嗯,那個因為摔了腳被換下來的女人?!?/br> “是符騫在這澄園里最寵愛的人!” “你說是那就是唄?!?/br> “你…你既知道我是將軍枕邊人,你怎么還敢——!” 連微也被她弄煩了,直言道:“符騫他真的親近過你嗎?” 這里的親近,自然是更深一層的意思。 宴席那會兒符騫雖然摟了她的腰,但她能感覺出來這其中沒有半點欲望,就像是攝影棚里對戲的搭檔似的,所以她才接受良好。 從那時起,連微就猜測符騫這人雖然收集了不少女人,實際上恐怕都沒怎么動過。 而現在一看,這位宛姑娘的容貌遠不如自己,而符騫的作風又絕不像是為一人守身的情圣,再加上這句話說出來,宛冰語像是被戳了痛點的反應—— 她睨了宛冰語一眼,看著冷美人臉色漲紅氣到說不出話的狀態,雖心知可能性不大,但依然補刀道: “就算親近過又怎么樣呢,你是唯一一個嗎?” “嘭” 宛冰語徹底炸了。 連微她畢竟是長在現代社會的娃,平時懶得撕,真要被弄煩了開口閉口是沒有那么多禁忌的 —— 以及!都看到這里了順便點個收藏留個評激勵一下蠢作者好嘛~ 單機碼字好方啊 蠢作者穩定日更的,收藏不迷路嘛~ ☆、接二連三 宛冰語發誓,自己打出生以來,就沒有被這么□□地羞辱過。 即使家道中落,被賣入青樓,但還未接客便遇上了符將軍,自此以后就安安穩穩地在澄園住下,日常最煩心的便是盯著園中的美貌姑娘們拈酸吃醋,互相爭著下一場宴席又是誰能陪在將軍身邊。 何曾有人當著面,一絲臉面不剩地,說什么、說這些好人家女孩根本聽都不會聽的話! 儀陽居的侍從們都已經循著宛冰語的喊聲匯集過來,腳步聲紛紛雜雜地在廊下響起。 連微嘆口氣,把手中抹布飛快疊好放下。環顧一周,看準了一個窗戶,趁著宛冰語去門口喊正在趕來的侍從時手下一撐,就從低矮的窗口翻了出去。 在遠處興致盎然地關注的姜遇:…… 他急忙戳戳庾令白,看了眼又踱回書案前的符騫,沒敢出聲打擾。 昨日被打的那一掌,現在可還在疼呢。 庾令白好脾氣地探頭,頓時也被院中盛況驚到了。 宛冰語站在儀陽居的正堂門口,鬢發微亂,臉色通紅,掃帚倒是不知放去了哪里,正激動地指揮滿院子亂轉的仆從們: “都給我搜??!那個小賤——那個小賊剛才還在這里,一定跑不遠的!搜到了就給我狠狠地打!” 符騫對儀陽居中人管的一向不算嚴,宛冰語又是常來這里的,眾人都面熟了,一時也都按她說的各個犄角旮旯地找了起來。 庾令白嘆為觀止:“伯功,你這嬪妾慣的,了不得啊?!?/br> 不知何時也來到窗邊的符騫眉弓微壓:“不是嬪妾?!?/br> 他也很有些意外。他記憶里的宛冰語一向是柔弱又退讓的。雖然有時會有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氣,但總的來說也知道分寸。 今天這樣胡鬧,那個叫連微的……到底做了什么? 不管怎樣,儀陽居總是他的地方。越俎代庖,宛冰語今日是做過界了。他喚來書童,吩咐道: “下去讓菱南把人都歸攏了,告訴宛姑娘這不是她能撒潑的地方,讓她回她的清影閣?!?/br> 這話算是很重了,符騫對園中的姑娘們的行為多是聽之任之的態度,只要宴飲游樂時知道配合就好,幾乎沒有過這樣近似斥責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