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爾兩人避著人跟她交流交流應卓的消息,才叫吳桂花知道,那日從重華宮離開后,應卓就離開了京城。 不過,吳進只知道他這段時間在出外差,具體干了什么,也是一問三不知。 這一日,吳進給吳桂花捎來一大捆白細鐵絲。 “桂花姐,你那個鎖子甲怎么編的,能教教我嗎?” 吳桂花訝道:“都半個多月過去了,你家統領還沒弄明白嗎?” 吳進道:“哪的話,我也是昨天才得知此事的??晌覀兘y領只交待了兩句話,留下這一小段環編的鐵絲,叫我們有問題來找你?!?/br> 吳桂花驚喜:“你們家統領回來了?” “那倒沒有。這段鐵絲是我們一個兄弟捎回來的,怎么樣?桂花姐,咱現在就學吧?!?/br> 吳桂花反復撥弄著那兩截鐵絲,愁道:“可我也是在博……我也是只聽說過有這個甲,不知道它怎么做的,這兩截都是我隨便扭出來的?!?/br> 她又取了兩截鐵絲,環成幾環,道:“我研究一下吧,這鐵絲跟羊毛線差不多粗細,我看看能不能用織毛衣的法子織出來?!边@么一說,她倒想起個事:“你記得過兩天給我弄點羊毛來,對了,還有兩個棒針。算了算了,你肯定不知道棒針是什么,這樣吧,你把羊毛給我紡成線帶進來,我織個毛衣穿穿?!?/br> 鎖子甲還沒頭緒,吳進又得著個任務,要羊毛好辦,羊圈里剪兩剪子就夠了,可羊毛紡成線,這怎么弄?他愁眉苦臉地出了宮,看他哥等在宮門口,頓時頭一疼:“哥,你怎么在這?” 他哥往他身后看了看:“讓你帶的東西呢?” 吳進腦門一拍:“哎喲,我忘了?!?/br> 他哥掛著臉就要拍他:“這你都能忘,你怎么沒忘了吃飯?我看是主子走了,你皮松了想緊緊吧?” 吳進連跳幾下,躲開他哥的魔爪,叫苦連天:“我是那種人嗎?再說了,小姑奶奶想要吃那位做的酸菜,又不是多難帶的東西,我干嘛不給帶?我是惦記著鎖子甲的事才忘的,那位說有點麻煩,她不會做?!?/br> 他哥頓時也鎖起了眉頭:“她不會做?那你沒把東西再帶出來?我們再去找別人想想辦法?!?/br> 吳進就把吳桂花的話轉述一遍,感慨道:“那位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當哥的一有空就往那頭跑。當meimei的,都出來這么久,吃了這么多好東西,還惦記著宮里的那一口酸菜疙瘩?!?/br> 他哥沒聽他說完,調頭就走。 “哥,你去哪?” “找羊毛去?!?/br> 吳進:“……” 吳桂花不知道她新認的小兄弟跟他哥因為她起的爭執,虎妹雖不在宮里,但她的消息在她這沒斷過。 應卓在的時候,隔兩天就跟她說一回,小丫頭教她的棍法一遍就會,府里的侍衛們十個八個都不是敵手。但他給她請了個識字師父,到現在,斗大的字不識一筐,把師父的頭發都愁白了好多根。小丫頭還鬧脾氣:桂花jiejie都沒逼她識字……不是,桂花jiejie都不識字,她為啥要識? 吳桂花:“……”我文盲也有錯了?不是,我文盲我當年也上過掃盲班的! 最后,這事以吳桂花用她那蒼蠅爬的毛筆字寫了封信,罵了那小丫頭一頓為終結。 再二天,吳進進宮來,問她要走了一壇子酸白菜,吳桂花的鎖子甲也有了點形狀。 她沒有用織毛衣的法子,這樣太費手勁了,而是拿一根竹棒針將鐵絲一圈圈繞在棒針上,再抽出棒針,用棒槌把鐵絲壓扁,就像成了長串的鐵環。再用同樣的方法制出數枚鐵環,最后數環相扣,一個簡單的環圈鎖子甲便做成了。 拿到成品時,吳進贊嘆不已:“jiejie,可真有你的,真叫你做成了??蛇@么小的鎖子甲能干嘛呢?”因為只是做個樣品出來,吳桂花的成品只有半臂長,兩掌寬,護胸環不住,護腰更不必提。 吳桂花將甲片圍在他脖子上:“這不是正好嗎?” 吳進是兩眼冒著星星離開的重華宮。 走之前,吳桂花照例問了句:“你們統領回來沒?” 吳進仍說沒回,吳桂花就有點擔心了:“這么久沒回,是不是這回辦的差事特別難?”從他現身,兩人認識以來,這是頭一回他離開這么久。 吳進仍是笑嘻嘻的,嘴上說:“以前統領也經常這樣,您別擔心。順利的話,年前肯定就回來了?!?/br> 出了宮,吳進找到他哥:“把這東西快馬加鞭給殿下送過去。殿下有什么事都喜歡沖在最前頭,有了它,好歹多重保障?!?/br> 外面的風風雨雨,吳桂花是照例什么都不知道的。 她那天聽了應卓的話,老老實實在重華宮窩了兩個多月,直到臘月宮里宮外過年,都開始辦起年貨了,她想起自己鹵rou還差點香料,再有,廣智走后,不知道司苑局是不是發現了她狐假虎威的真相,不再來人不說,配發的東西也開始缺斤短兩。她這缺的其他東西都好說,主要是要想法子弄些碳來,便背起背簍去了西掖廷。 因為她跟柴碳局的裘管帶有舊怨,便想用別的法子弄些炭火,想起她先前認識的大膳房管灶火的林管事,就先去了大膳房。 吳桂花萬萬沒想到,她會得到這個消息:“你問田大壯?他啊,他早不在這了?!?/br> “他去哪了?” 林管事一臉唏噓:“好像,是去了你們司苑局吧?!?/br> “那他去了司苑局哪?”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那些干苦活的地方問問,總少不過淘糞池,刷馬桶,清河道也有可能?!?/br> 052 經過一個漫長的淡季,吳桂花做席面的生意又忙了起來。 時間越近臘月, 來照顧她小飯點生意的人就越來越多。 別誤會, 時近臘月, 宮里的事只會多不會少。也正因為時近臘月,想弄點好吃的, 打打牙祭的人更會只多不少。 吳桂花歇過這兩個月, 骨頭早酥軟得就想多動彈幾下了。好在這波洶涌而來的客戶中,多數人對菜品都沒有挑剔,只有單純的一個要求:rou! 別看宮里人伺候皇帝聽上去風光, 可像她們這樣遠離皇權中心的低等宮奴,一年到頭都未必吃得上一回rou。聽說國朝初立時, 皇宮的待遇不錯,那時候逢年過節,宮里不管大小, 都能吃上好的,還發二尺尺頭, 但發展到現在, 一座興慶宮就有逾萬宮奴, 尺頭先不提, 想讓每個宮人都吃一口rou,這可是筆不小的開支。 聽大順子他們說, 他們在獸苑干活的,那些畜牲們生老病死,尸體沒法處置, 總有他們一口rou吃,可在其他地方,就不一定了。 宮里人吃rou難,難不倒吳桂花。雖說田大壯出事后,她在大膳房買菜沒有以前那么方便,但獸苑養的猛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