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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想看卻被他嚴絲合縫的擋住了什么也看不見,胡亂猜測:“是梁文文?還是誰?”“不是?!鄙螂h意手撐著門,護著實驗室里的傅清疏,說:“傅清疏有事,今天晚上不會來了,他說數據的事明天一早幫你檢查?!?/br>許奕這才想起自己來實驗室的目的,忙問:“他去哪里了?”沈雋意說:“你想他去哪里會告訴我?我有這么重要嗎?!闭f著笑了下,又道:“回去吧,我收拾一下實驗室?!?/br>許奕說:“我幫你?!?/br>“不用?!鄙螂h意低頭,又抬起來:“你別在他面前提這件事,就當做今晚沒來過實驗室?!?/br>許奕皺眉說:“可你不是在追教授!你這樣瞞著他,是騙他!你怎么會變成這樣的?我以為你是真的喜歡教授才……才忍著自己的?!?/br>沈雋意沒聽懂他的言外之意,微停頓了下說:“我沒對他干什么,就是正好遇見他發情期,暫時標記罷了?!?/br>“那接下來呢?”“什么接下來?”許奕咬了下嘴唇,在身側攥緊了手指,欲言又止地問他:“那你還會繼續追教授嗎?”沈雋意沉默了下。許奕上前一步,低聲說:“前幾天我跟表姨夫吃飯,他讓我勸勸你別總這么跟傅教授胡鬧,他雖然不是我們學校的正式老師,只是掛名在實驗室做研究,但現在到底代了課,算是你半個老師?!?/br>“我從來沒當他是老師?!?/br>許奕垂了垂眼,長長吐出一口氣,難以啟齒地說:“師生戀,你會被學校開除的,傅教授雖然不會被開除,但他的名聲也會被影響,這樣你也不在意嗎?”沈雋意輕輕地回頭,看了眼靜靜躺在桌上昏睡的傅清疏,回過頭來嗯了聲:“知道了?!?/br>“知道了是什么意思?那你還追是不追啊?!痹S奕有些著急地抓住他的手,急切地問:“你會放棄教授嗎?”沈雋意別過頭,看了眼漆黑的夜空,說:“再說吧?!?/br>他想追,傅清疏也不會理他的了,經過了今晚他強制性的暫時標記,明天他醒來會殺了自己也說不定。如果以前他還能把那些“滾出去”“別在我身上下功夫”當做毫不在意的小情趣,現在兩人就是真的水火不容了。“你手怎么回事!”許奕光忙著問其他的,加上沈雋意的信息素的血腥氣,一時沒有發現,這才注意到他的手還在流血。“剛才打破了個試管,不礙事?!鄙螂h意甩了下手,說:“你先回去吧?!?/br>許奕不放心地往實驗室里看了一眼,拐彎抹角地問他:“你真的不需要幫忙嗎?那位同學要不要去醫院看一看?或者我幫你找一管抑制劑來?”沈雋意不確定傅清疏現在是B還是O,不敢擅自給他用藥,“不用了,他沒事了?!?/br>許奕沮喪的點了下頭:“那行吧,你有事就給我打電話?!?/br>“嗯?!?/br>沈雋意站在門口目送許奕下了樓,才轉身進了實驗室,看著昏睡的傅清疏,有些痛苦的不知道在問誰,“做Beta不好嗎?”他估計是被信息素折磨的狠了,到處都濕的一塌糊涂,再加上受不住沈雋意信息素的刺激,暈到了現在還沒有一點要醒的意思。沈雋意撿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又找濕紙巾擦干凈血跡和藥液丟進垃圾桶,在他口袋里找到車鑰匙才將他攔腰抱了起來。傅清疏像是醒了,又像是沒醒,掙扎了下。“別動?!鄙螂h意將他攬緊在懷里忍住了沒看他,用腳勾上了實驗室的門,低聲補了句:“送你回家?!?/br>第三十章心煩意亂許奕實在是不放心。大學里談戀愛的事情很常見,已經成年了學校也不會管,但沈雋意竟然敢明目張膽地帶著人在實驗室里“亂搞”,這問題太嚴重了。他下了樓之后沒走,悄悄地躲到了一顆大樹后等著,看看到底是誰。沒過多久,沈雋意便抱著人下來了,他不敢離得太近所以也看不真切,只能看到是個身姿修長的男人,不是梁文文。他朝樹后避了避,看沈雋意抱著人徑直往后去,那是教職工停車的地方,許奕疑惑地皺起眉,總覺得腦海里有什么東西要慢慢浮現出來。過了會,車開出來,車燈略有些刺眼,許奕瞇了瞇眼往怕被他看見又往樹后避開了一些,找出手機打開攝像頭,直到車開出一段他準備要拍,赫然看見車牌。傅教授的車!許奕踉蹌了兩步,手機掉在了地上,下意識的抓住樹干穩住身體,瘋狂把自己心里的猜測往下壓,絮絮叨叨地念:“不可能不可能,我眼花了,是我眼花了?!?/br>他彎下腰撿起手機,在他手抖扔掉手機的那一刻,已經拍到了一張,他沒敢看,立馬按了鎖屏鍵。“不可能不可能?!?/br>沈雋意來過一次傅清疏的家,上次看他從花盆底翻鑰匙還笑著打趣:“哎你說咱倆這個放鑰匙的習慣是不是也得算是天生一對兒,我插泥里,你墊底下?!?/br>開了門,沈雋意把人放在床上,房間里有衛生間,他進去洗了洗手,這才感覺到疼,發現掌心里還有個玻璃碎,伸手拔出來扔到垃圾桶,洗干凈手。傅清疏還沒醒。他探頭看了眼,又回衛生間擰開熱水接了半盆兌好,走出去給傅清疏擦身,抹掉他出的汗和那些還未干涸的黏濕。沈雋意自認自己不是什么好東西,打架斗毆全憑一股勁兒,說什么為了正義都是放屁,他也沒打算做什么正人君子。“哎,不醒脫你衣服了啊?!鄙螂h意半蹲在窗邊,伸手敲了敲傅清疏的額頭,人沒醒,他又說:“很好,達成協議?!?/br>他三下五除二的將傅清疏的衣服剝干凈,原本白皙的皮膚被蒸騰的發紅,頸側那一小塊紅斑好像大了一些,像是過敏。沈雋意呼吸一緊,艱難地別開眼,像是個剛瞎不久的廢柴給他擦身,然而掌下柔軟的觸感還是讓他呼吸逐漸發沉。這也太折磨了。擦完手臂肩頸,他又把人扶起來靠在身上,給他擦后背,傅清疏昏迷著人發軟沒有支撐的往一邊歪,沈雋意正去擰毛巾,手忙腳亂的將他扯回來靠在懷里,深吸了口氣,“冷靜,沈大爺?!?/br>他給自己做了少說三分鐘的心理建設,然后開始給他擦后背,陡然闖入眼里的紋身在暖黃的燈光下顯得柔和又冶艷,他看不懂那是個什么圖案,像是花,又像是某種圖騰。“呼?!?/br>沈雋意仰著頭胡亂給他擦了兩下,單手握住傅清疏的手臂,另一只手捏著毛巾沒敢碰他的身體,怕自己忍不住。他仰著頭,換毛巾的時候視線一偏,落在傅清疏微微低著頭而繃出的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