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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打別打,我和你一樣呢?!?/br>即將要下落的拳頭落了空,燕擇一問才知,原來這就是“一面萬人”岳青彌,秋花旋等人尋著了他,倒沒費多少力氣,只說能出去見天日,這人就答應與他們合作。答應之后,岳青彌先套了徐道蓮的衣服,首飾,腰帶,再把化骨針往脖子上那么一插,這兒縮個骨,那兒擴個骨,骨頭像積木一樣被他隨意地擺弄、穿插,最終成了徐道蓮這副蓮花容貌。燕擇嘖嘖稱奇,楚慎也左看右看,果然在脖子上發現了幾根極細小的紅點,拿衣襟一遮擋,便再也看不出。竟有這樣的奇人,被關在這樣不見天日的奇地,也是真真正正一樁奇聞。楚恪卻站出來道:“先別高興,我引著那兩個藥人進了右邊的岔道,把他們解決之后,你猜我發現了什么?”楚慎語氣一飄道:“我猜猜,你發現了那個藥人頭子?”楚恪搖了搖頭,一臉神秘兮兮地道:“里面有個極大的牢房,我打開一看,本想把里頭的人放出來,結果發現了一百多號人,整整齊齊躺在里頭,都閉著眼睡覺,那是一整個藥人軍團!”楚慎一驚:“你說什么?”第95章大佬的火燒地牢地牢竟然睡著一百多號藥人,一整個刀槍不入的藥人軍團!這個消息像一道雷,“噼里啪啦”一陣巨響,把所有人挨個打了一遍,個個都打得精神了,警惕了,恨不得立刻沖過去看看。楚慎咬了牙,目光閃爍道:“若是老侯爺興趣所致,買了幾個藥人還好,但是一百多個……這絕不能是隨便買著玩……”這分明是蓄意囤積,是秘密武器,一旦放出就得乾坤易主,天下大亂。左敘忽然道:“這么多藥人囤在這兒,事情只大不小。咱們既然到了這兒,不如把那一百多號藥人的腦袋都割下來,省的他們危害蒼生?!?/br>楚恪點了點頭,剛想行動,忽被楚慎叫住。“這藥人是最緊要的武器,必是防守森嚴,你有沒有遇見守衛,是怎么開的鎖?”地牢的第一層第二層都是幌子,唯獨這藏有藥人的第三層,才是最重要的一層。楚恪卻道:“守衛一個都沒,我也沒開鎖,牢房本來就是開的?!?/br>楚慎疑道:“你說牢房是開著的?”他們正要找藥人,這牢房就自己開了?這倒是件稀罕事兒,巧得很,很難讓人不想多。楚慎左想右想,霍閑非的腦子沒辜負他,不一會兒就有了靈光一閃。“那個領頭的高級藥人呢?你沖進去后,見過他沒?”楚恪搖了搖頭,他自己也想把這藥人揪出來,可沒啥用,一片兒影子都摸不著。這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一般。但消失也有消失的好處,這個人的消失提醒了楚慎很多東西。他拍了拍楚恪的肩,對著燕擇回頭一笑:“既然有人幫咱們,那咱們也不能把事兒做得太絕,總得配合配合人家?!?/br>燕擇道:“別拐著彎了,直說吧,怎么個配合法?”楚慎指了指一旁的蠟燭,燭光在黑暗中晃,如晚舟華燈,似海上淺陽,一蕩就蕩進了每個人的眼里、心口,不知把多少心思照得亮堂。大家左看右看,目光撞一塊兒,當即什么都明白了。有光就有火,火攻容易鬧大。鬧大了才能渾水摸魚,攪亂這一池春水!——兩個時辰后——侯府今日不知走了什么運,一連走了兩次水。第一次走水在午間,烈陽當空,天干日燥,自是什么都能發生。可這第二次走水就稀奇了,傍晚時分,無風無煙火,偏是一處別苑冒了紅光,煙氣直沖霄漢,火光照耀四里,侯府外頭的人都能看見了。于是一夜燈火通明,剛歇下的人又忙不迭去滅火,別苑里形勢一團糟,進進出出的不知有多少人,有些看著還不像是侯府的人,個個黑乎乎、瘦慘慘,如囚犯難民一般。副管事當機立斷,說是府里進了縱火賊,要把這些個人拿下。話是容易,但他們武功不及,人手不夠,賊人走脫了一大半。這林林總總數十個賊,有的翻墻越柱,有的走樹踩壁,正如飛鳥投林、野狐遁山,一轉眼就沒了影兒,誰還能抓得???火勢蔓延得厲害,大半夜刮起的一陣邪風,第二日清晨火才被撲滅,那副管事命人往地下一探,竟挖出一百多具焦尸!這哪兒來的一百多具焦尸?別苑底下竟別有洞天?挖尸的人議論紛紛,副管事看情形不對,當即命人掩埋焦尸,不許多話。但人多嘴雜,話怎埋得???一閃神的功夫,謠言已傳出老遠。侯府左右刮的風都帶了焦味,人人嘴里都念著那一百多具焦尸,詭話yin話,陰謀陽謀,說什么的都有。引發一系列謠言的元兇卻樂得自在,楚慎一把火燒了藥人,又引眾多囚犯逃出地牢,如今正和燕擇一塊兒處理善后。善后說難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老侯爺追究起來一定會查到最近登門的“燕擇”、“霍閑非”,還有這假小侯爺的種種古怪。這老賊能跟著jian相混,絕對不是個傻頭憨腦的,一查就能想到許多,不會糊涂太久。他一說這事兒燕擇就忍不住笑:“查便查唄,老子壞了他的大事,大不了一走了之,你怕什么?”這人笑完一身輕松,楚慎卻用一種十分古怪的眼神看他,燕擇認識了他太久,一看這眼神,當即什么都明白了。“你是希望我留下來?”楚慎不答反問:“老侯爺與jian相來往過密,你覺得這藥人是他自己囤的,還是為了jian相囤的?”這兩者之間的差別可大了去了,燕擇想了想便道:“他自己囤了也用不著,多半是為jian相?!?/br>楚慎又道:“一個好好的相爺,囤這些藥人是想做什么?”這個問題問得好極了。燕擇粗粗一想就已變了面色,這話不能說,說出來都能讓人頭皮發麻。楚慎嘆道:“要弄清這些事,光有一個潛伏在侯府的副管事還不夠,得有個更深入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