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書迷正在閱讀:提問:男生宿舍能gay成什么樣子?、棣萼、撩錯人后,我成了總裁夫人、重生之泳將、我和我娘重生了、逃生游戲里撿男友/恐怖游戲里撿男友、每次睜眼都在被分手、攻略情敵[快穿]、整個劇組穿了、成了桃花精
暖氣息,心底忽然浮上篤定的歸屬感。這種滋味與刀劍殺伐無關,與權勢錢財更無關系,如同嬰兒回歸母體,眼前皆是黑暗卻無比安全,仿佛自來到人世就該偎在這里,到死亡更應如此,三生三世,六道輪回,只要如此相互依偎過,就可以一直無所畏懼。仙界從未有過此等溫柔。不知過了多久,龍淵突然想起有件事還沒完,皺了皺眉頭,翻身起來,兩手往公子寒腰身一搭。公子寒本來已經昏昏欲睡,被他的手驚得顫了一下,龍淵看在眼里,知道剛才折騰的太過分,只覺得心疼,伸手攏住他那根早軟下來的物事輕輕揉弄,見反應不甚強烈,干脆俯身下去將它含在口中,學著他平時取悅自己的樣子輕柔撫慰,一直逼的公子寒的額頭起了薄汗,呼吸重新凌亂,才將手指抵在入口處,笑道:“剛才那次不算,相公從現在開始好好疼你,可好?”“你這處的滋味實在銷魂,往后相公常常這么疼你,可好?”公子寒心說這人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待要佯裝拒絕,身子卻不中用,隨著他的逗弄,里面越來越覺得空虛,只好摟著龍淵,罵了句厚臉皮,半推半就的放他進來,復又讓他慢慢動作。喘息急促時,摟著龍淵的脖頸拉他下來親吻,瞇著眼睛道:“我們一直這么過……一直這么過下去?!?/br>龍淵沒答話,低頭用一個深而長的吻封上了他還要說話的嘴唇。八月十五團圓夜,不知哪位宮人送來一對描金龍鳳花燭,帳外燭影搖晃,帳內兩人軟語溫存,一夜洞房。天快放亮的時候,龍淵哄公子寒睡了,撩開紗帳,對著那雙燃了一夜卻絲毫不見減損的花燭發了一會兒呆,隨手抽了一件外袍披在身上,無聲無息的走出內殿。守夜的宮人們盡數睡了,伸手往鼻下一試,個個呼吸沉穩,睡意沉的如同叛將王承逼宮前夜,被老仙兒的術法困住一般。踏著清晨的露水和稀薄的晨光穿過鋪滿桂花的庭院,果然見花影重疊處,一名衿帶飄揚的老者腳踏紫色祥云,手握拂塵,身邊立著兩名仙童,已經等候多時。與往日不同的是,那老仙兒的眉宇間沒有一絲俏皮神色,正眼含憫人之態,抬眼審視晨曦里巍峨的承天殿宇。見帝君如約而至,老仙兒拱手作了一個長揖,開口道:“我向天帝為你求情,說你在人間雖過十世,但未曾動一絲凡心,到底沒有真正經歷心劫,因此就請將逆天大錯和此番對公子寒的心意,當做修行的一道難關,只等你下定決心,便可重回仙班,天帝已經應允?!?/br>“今日便舍了那小公子,隨我回天界去吧?!?/br>兩名仙童極為伶俐,一同恭身作揖,齊聲道:“請帝君隨我等重回天界?!?/br>第二十四章兩名仙童極為伶俐,一同恭身作揖,齊聲道:“請帝君隨我等重回天界?!?/br>三人約好了似的一同垂首等待,帝君不答話,他們便不動彈,時間一長,有一位仙童耐不住脖頸酸痛,抬了抬下頜,余光瞥見龍淵的表情,慌得重又深深埋首下去。龍淵不急,隨手折了一支桂花枝放在鼻下嗅著,仿佛在思索怎樣應對,卻不知不覺走了心神,想起昨日自己稱贊秋桂香甜,公子寒便帶了兩名宮女手忙腳亂的做桂花糕的情景,不由揚了揚嘴角,笑道:“仙翁有心了,只是你送來花燭,自然知曉昨夜帳內情形,所謂美人腰,英雄冢,依你之見,我像是對天界還有半分眷戀么?”他兀自口無遮攔,語氣頗為戲謔,半點沒把老仙兒近日在天界的辛苦游說放在心上。老仙兒被他氣得險些失了儀態,揚起拂塵要打,龍淵卻又收斂笑意,正色道:“仙翁早知我的心意無可轉圜,特意正裝前來必定不是為了這事,有話便請直說,只要別是來渡我家那傻子出家做道士,哪怕傾國之力,我一定不負所托?!?/br>老仙兒詫異的掃了龍淵一眼:“帝君心如明鏡,果然什么都瞞不過你?!?/br>說罷用拂塵朝左右兩位仙童各一指,點頭道:“我近日新收了幾名道童,打算帶他們在九州游歷數十年,所以你與公子寒的事,我大概有些年月都顧不上了,此番便是專程前來告別?!?/br>龍淵皺起眉頭,心說憑這老仙兒的狡猾,此時要走,必定是有麻煩事,游歷是假,借故脫離是非倒是真。想到這兒,右手結印一算,誰料剛剛聚攏精神,耳畔嗡的一聲炸響,一股強烈的心悸逼的人眼前發黑,雙腿發軟,險些站立不穩。龍淵扶住身旁的一株桂樹穩住身形,力氣用的大了,葉子嘩啦嘩啦往下落,半晌緩過一口氣,解開手印,朝老仙兒苦笑:“我有一事相求?!?/br>老仙兒與兩旁道童對視一眼,忙撣了撣衣裳,拱手聽令。“我當初更改國運,算定了能維持五十年太平,至于公子寒的壽限,我以凡人之軀為他續命,幾乎散盡修為,實在是算不出了?!饼垳Y嘆了口氣,“你且去云游,若他真有不測,萬望趕來提前告知,我好再做準備?!?/br>老仙兒思慮片刻,鄭重的作揖表示允諾,說完臉色突然一變,壓低聲音道:“那小公子醒了?!?/br>接著匆忙行了個禮,道:“我回來之時,就是那小公子喪命之期,帝君,你我就此別過,望重聚之期越遠越好?!?/br>話音剛落,老仙兒一揚拂塵,霎時小徑霧氣繚繞,兩側樹影搖晃,腳下的紫色祥云載著三名仙者緩緩飛升,不過片刻功夫,庭院風動樹止,滿地落葉跟著清掃一空,竟像從未有人出現過一般。不遠處,一聲焦急的呼喊劃破清寂的黎明:“龍淵!”帝君轉身一看,只見公子寒一副睡懵了的樣子,披著一件松垮的月白寢衣,赤足散發的站在寢殿前的青石欄桿后面,一張勻凈的臉失了血色,正探身急切的望下張望,看見龍淵站在庭院中,雙手往石欄按了一按,三步并作兩步沿著樓梯跑下來。大約身體還疼著,他的步子踉踉蹌蹌,跑幾步便扶著臺階兩側石獅歇上一歇,好容易下了樓梯,幾乎一個跟頭栽進了龍淵懷里,也顧不得禮數,雙手摟著他的腰,將臉埋進他胸口,低聲道:“愛卿,朕醒來沒看見你……朕以為你走了?!?/br>龍淵的眼神立刻柔軟下來,摸了摸公子寒還帶著暖閣熱氣兒的身子,摟了他大步往回走,邊走邊責備:“說過多少遍讓你放心,不過是殿內炭火太熱,出來透口氣,非要胡亂猜什么?昨夜喝的酒還沒發散,你這樣連件暖和衣裳都不穿就跑出來,吹風著涼怎么辦?”走了兩步,一低頭發現公子寒連鞋襪都沒穿,赤腳踩在石板路上,腳面凍得發白,龍淵使勁戳了戳他的額頭,打橫把他抱起來。正好殿內伺候的宮人們身上的術法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