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書迷正在閱讀:提問:男生宿舍能gay成什么樣子?、棣萼、撩錯人后,我成了總裁夫人、重生之泳將、我和我娘重生了、逃生游戲里撿男友/恐怖游戲里撿男友、每次睜眼都在被分手、攻略情敵[快穿]、整個劇組穿了、成了桃花精
又應了什么,只覺得后背忽然添了重量,沒有多余征兆,那柔軟的地方已經被惡狠狠的貫穿!那處早等待了許久,如久旱逢甘霖一般,使勁吸吮著欺進來的飽脹物事,可快意沒持續多久就被那東西的兇戾全數化作折磨,與龍淵平時的冷靜完全不同,公子寒只覺得體內仿佛有一條巨蛇在盡力肆虐,一出一進都帶著恨不得將他挫骨揚灰般的瘋狂。他從沒經歷過這樣激烈的情事,隨著體內那一條的鞭笞,他全身幾欲沸騰,每一根骨頭都在嘎嘎作響,一邊呻吟著求饒,一邊胡亂抓著被衾想往前掙脫。龍淵像打定主意要置他于死地,一下比一下進的深,公子寒不堪折磨,眼淚一串串往下落,一頭黑發隨著動作狂亂的抖動,然而根本無路可逃,強悍的進攻帶來摧枯拉朽般的強烈快意,他的側臉枕著被衾,身體從抗拒到狂熱迎合,高高的翹著后臀,那巨物進入,他酣暢的吸吮,那巨物離開,他搖著身子挽留,仿佛片刻都離不了,動到緊要關頭,前面那根竟自行吐出白濁,一股股噴濺出來,公子寒于戰栗和瘋狂中抓救命稻草似的抓著龍淵的手臂,像是痛苦,又好像享受極致的酣暢,顫巍巍的啞聲道:“要被你弄死了……”“愛卿……朕簡直活不了了……”第二十三章龍淵見他出精,嘉獎似的把他摟到懷里親了一會兒,還沒等公子寒從高潮的眩暈恢復過來,復又擺正姿勢,急切的重新開始動作。這次卻不似剛才那般快意,剛攀過頂峰的身體敏感的幾乎疼痛,根本受不住后面那條兇物的持續鞭笞,公子寒等不到他的溫柔,連哭帶喊的哀求了一陣,見毫無作用,徒勞的抓著綢被要往前爬,但每每快要掙脫那條物事的掌控,龍淵又握著他的腰身把他往后狠狠一拖,更加猛烈的動作。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了,龍淵只覺得對那小皇帝的占有欲如一場被烈風卷著的燎原大火,明知道他疼,明知道他難受,明知道他那帝王的自尊和嚴格的詩書禮教會讓他酒醒后如被剝光衣裳扔至市井示眾一般,仍控制不住自己,在這隱秘的帷帳中,嗅著催情的男子麝香氣息,將那嗜血心思惡狠狠的釋放在他身上。冷血,嚴厲,鎮靜,威嚴,高高在上,用人時能與人推心置腹,事后眼睛都不眨的卸磨殺驢,精明到就連慈悲和胸襟也只是收攏人心的手段,被萬年修行壓抑住的本性在人間成為出籠的惡獸,竟卑鄙到用床笫之事欺辱那從小就依賴著自己的少年。額頭滲出細密汗珠,龍淵俯視著公子寒的掙扎,心里滿滿都是報復般酣暢的快樂。有什么不可以,你與那白狐都是一樣的凡俗蠢物,用一句自私的喜歡強留我在人間,連累我再不能位列仙班,我偏要如此待你,你的一切都是我給的,所謂帝命,皇位,國祚,一切都是我給的,我想怎樣便怎樣,你就算逃到天邊,也離不了我的手心!若這是心劫,便讓它洶涌的來吧,所謂創造歷史的人物,即便被史書描寫的再寫意風流,一樣有著最世俗的欲望,最jian佞的頭腦和最卑劣的手腕,若利己利人,為佛;若損人利己,為魔,但細論下來又有何不同,世間一切行徑,無論愛恨,皆出于原欲。一切原欲,無論愛恨,皆是惡。永遠我行我素的帝君,只手掌控人間王朝的更替與興衰的仙者,第一次失去了寒潭般的清明,在一個凡人的身體里迷失方向,像突然置身三界之外的陌生場所,恐懼,迷惘而又憤怒,左突右沖都掙不出去,只剩情欲毀天滅地。心里那股火越燒越旺,直讓人眼角發紅,全身如一張蓄勢待發的弓弩,情動時竟不由自主的呻吟出聲,鼻間的音節渾濁而低沉,一遍遍含混喚出的,全是那小公子的名字。一遍又一遍的呢喃,仿佛那是萬丈紅塵中唯一可以抓握的稻草,渾沉欲海里唯一可以到達的彼岸。公子寒詫異的回頭。龍淵其實不敢看他,他想,公子寒此時應該是恨他的,此情此景,若換了他自己,被按在一名男子身下受此折辱,恐怕戮盡天下生靈也不能報復其萬一,但公子寒的目光,讓他只看了一眼,便失了方寸。他眼中有萬般復雜情緒,最容易讀的一種,是悲憫,再往里看下去,是深不見底的疼惜。龍淵的動作微微一滯,忽然被激怒了,鳳目閃過危險的寒光,狠狠逼問:“為何這樣看著我?我很值得你同情么?”公子寒沒回答,沉默了一會兒,突然做出一個讓龍淵匪夷所思的舉動,他翻了個身,伸手撫摸龍淵汗津津的臉,像疼惜一名叛逆而迷茫的離家少年,手掌沿著下頜滑至頸項,貼合著心口的位置,輕輕道:“你不要怕?!?/br>大約是過于疲累,他的話語如夢囈一般,公子寒摟住龍淵的頸項,在他的眉心印上一吻:“我不知道你究竟是誰,不知道你從何處來,也不知道你要到何處去,但無論愛卿以后去往何方,朕都等著你,外面天大地大,你不要害怕?!?/br>他此時的樣子其實狼狽不堪,全身印滿青紫印子,不斷顫抖的腿根沾著精水和不知誰的體液,坐了一會就沒了力氣,軟綿綿的倚著床榻,一頭凌亂的青絲掩了半張臉,笑容卻恬淡而清淺,不像剛經歷一場赴死般的歡愛,倒像是剛讀完一冊好書,或作完一張好畫。龍淵微微瞇起眼睛:“你不愿意我一直留在你身邊?”公子寒搖了搖頭:“朕不愿你與朕的關系讓你生出千般煩惱,朕想讓你高興?!?/br>龍淵啞然失聲,看了他許久,伸手撥開他覆面的亂發,一下下親吻那微啟的唇,輕柔的觸碰讓兩人都癢的要笑,龍淵兩手捧著公子寒的臉,與他額頭抵著額頭,低聲道:“你這傻皇帝,我這惡徒哪里值得你如此?!?/br>半晌又重復道:“你這傻皇帝?!?/br>世間有萬般罪過與污濁,每種美好的背后都可能藏著陰謀,但如當初那老仙兒所言,為一個原本不相識的人甘愿收斂一切惡之秉性,乃至無怨無尤,卻是人心實在的善。公子寒為人,無論為君,為子,為夫抑或日后為父,都是至善,龍淵望著他清澈而誠摯的眼睛,忽然覺得一身戾氣全被滌蕩了個干凈,鼬鼠似的往他懷里蹭了蹭。那少年一驚,接著便笑了,伸開手臂將他攬在胸口,用手指細細的梳理他的頭發,隔一會兒低頭親吻他的眼睛,指尖輕輕撥弄他的睫毛。龍淵舒適的倚著他,喟嘆道:“我哪兒也不去,就在這里守著你,守一輩子,極好?!?/br>少年的胸膛算不得結實,更算不得寬厚,那光裸的手臂也稍顯細瘦了些,龍淵把側臉埋在他胸口,保持一個依賴與臣服的姿勢,只覺得四面八方皆是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