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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開辟了新的戲種,至少話劇看起來,應該不過會太催眠,只是,想到賺錢,王修晉又有些糾結了,他擔心??!會不會整出這個,又會招人恨,讓一些人跳出來說他糟踐文學作品,污穢賢者名聲。不過轉念一想,他又不是被嚇大的,怕他們作啥。戲場散去,王夫人戳著兒子的額頭,又好氣又好笑,倒沒說出指責的話,坐上馬車和夫君一同走了,李大老爺和米掌柜帶著雅昶跟著離開,王修晉要去尋五皇子,一來向他道謝,二來是要問問是怎么辦的,讓聲音那么大。李菻善陪著王修晉一同去見五皇子。五皇子見著兩人一同前來便笑了,王修晉倒也直接,問安之后便道明來意,五皇子也沒藏拙如何讓場地里聲音變大,他著實想了很多辦法,改了多次后才有了如今的成果。王修晉便詢問能不能把活動場里的某個房間改成室內的劇場,王修晉一邊說著一邊講解劇場的是什么樣的。五皇子倒沒有什么意見,活動場內有很多房間是常年不怎么用的,只是改成這樣的房間有何用?“我想辦個開學典禮,讓不同年級的學生們都坐在一起,每學年都會挑選一位優秀的學生到臺上講話,還會頒發優秀學生,三好學生等等榮譽?!蓖跣迺x并沒有直接說話劇的,而是以開學典禮為切入點,“待典禮結束之后,我想著讓學生把學會的典故以對話的形式表現出來?!?/br>“典故?倒是不錯的想法?!蔽寤首狱c頭,“之前進宮請安,父皇很是推崇學堂里的典故,還和一些大儒講,讓他們將學堂的典故編輯成冊,讓天下學子都學學?!?/br>王修晉聽到這個的第一個反應就是,那些大儒會不會跳起來反對,苦笑著搖頭,“怕是沒有會同意!”“為何會覺得沒有人同意,那些大儒聽聞內容之后,一個個臉色雖稱不上好,卻也應下此事,而負責此事的便是在下?!蔽寤首佑袔追值靡?,他猜到王修晉為何會有擔憂,不過在他看來沒有必要的,既然大儒再不服氣又如何,誰讓他們拿不出,比王修晉好的東西,就得低下高昂的頭?!疤煜挛娜四陀植粏螁问沁@些,能推崇他們有大儒的名聲,便也能讓他們丟了,文人求的不是利,而是名聲?!?/br>王修晉無言,五皇子說得對,也不對。文人求的可不單單是名聲,名聲好了自然便有了利,最終要的還是利,不然為何想要名聲越大越好。想要搞臭一個人的名聲,辦法有很多,王修晉摸著下巴,他在考慮要不要找誰試下手,可惜那位要他拿的閣老跑得太多,不然倒是可以用他先試試水。“怎么覺得你在算計什么?”從活動場出來,李菻善看著王修晉一臉算計的樣子,便直接問了出口。“也就是想想而已,沒有試手的人?!蓖跣迺x搖頭,頗有些惋惜,不過王修晉很快便放下了,他得去學堂和先生們聊聊評選優秀的規矩。第320章李菻善再問,王修晉便不回答,李菻善只能無奈的在心里搖頭,和王修晉一同回家。兩人歸家后,先去給老爺子問安,見老爺子屋子里有客人,兩人也沒久留,便離開了。晚間吃飯的時候,便瞧著老爺子臉色發黑,兩人也不知發生了什么事,自然不好多問,便看向父親和小爹,李大老爺給了個眼神,米掌柜臉上也有些不愉。王修晉在心里猜測著,莫不是父親沖撞了祖父?晚飯后,兩人便被李大老爺和米掌柜叫了起,王修晉打發兒子回房,跟著李菻善去了父親的院子。進了院子,還不等兩人開口詢問,便聽小爹把下午來見老爺子的客人和來決道明。那位便是老爺子以前同生共死的友人,不久之前兩人還一同去聽過戲,這位的來意很是讓人無語,要把孫女許給李菻善做妾,老爺子拒絕了,那位去不依不饒的,還搬去了當初在戰場上救過李老爺子命的事。而李老爺子因為救命的事,和那位吵吵了幾句,李老爺子不認為當初是那位救了他,而是另外一位,那人非說李老爺子命是他救的。“莫不是那人有什么難言之隱,才說這樣的話,若不然以那人的身家,怎么著也不至于讓孫女給人做妾?!蓖跣迺x不好把一個姑娘家往惡了想,覺得這個猜測還算是合理。“起初我也是這么想的,也這么問了一句,哪想老爺子說,那位姑娘打遠的瞧過一次菻善,便被迷住了,成天的念著菻善,嚷著非菻善不嫁,若是家人逼她成親,她就尋短見?!泵渍乒竦脑捓飵е鴿M滿的厭惡,隨后又道那位說了,若是老爺子不同意,便把老爺子不念救命之恩的事傳出去,還要添油加醋。“那便讓他去死就是?!崩钊H善涼涼的開口,“我不會納妾?!闭f完李菻善便握著王修晉的手往外走。米掌柜看向一直不開口的男人,“要怎么辦?老爺子不同意,菻善也不答應,若是那位到外面亂說些什么,壞了李家的名聲要如何?”“你明兒和修晉說說,他有辦法的,我那位也沒按著好心,若不然之前皇上都下了旨的事,他還跑上門來說,不就是想逼李家做個選擇,搞不好納妾是小,背后指不定有什么陰謀?!崩畲罄蠣攲δ俏桓赣H的友人,沒啥好感。米掌柜想了想,點頭應是。回到自己院的王修晉,坐在書桌前,白日還想著沒有機會試試如何黑人,這會兒便有人自動送上門,若是不試試都對不起難得的機會,雖然黑下去,可能會損了女子的閨譽,但她祖父都舍得了,他也沒啥不好意思下手的。此事還要越早行動越好,當真等到對方開始行動了再反擊,就晚了。王修晉叫到仆人,囑咐了幾句,讓對方去辦,仆人立刻往外跑。李菻善沒聽清王修晉囑咐了仆人什么話,還以為讓仆人去哪個鋪子傳話,他還想著要如何和王修晉說,他無意于他人,那位什么孫女的,他連見都沒有見過。組織幾次語言,一時間又不知如何開口好,他覺得若是開口后,會不會明明沒什么事,反而讓王修晉誤會有什么事。幾次張口欲言,又閉嘴放棄,有些懊惱,他記得以前的自己和王修晉在一起時挺能說的,什么時候開始變得話越來越少了?王修晉把前世水軍的那套東西搬了出去,不過黑的自然并不是那位的孫女,而是上門來求親的老人,不是覺得自己站在道德至高的一方嗎?那就讓他沒有道德可言,王修晉可不相信這位是什么大善人,生意手段光明磊落,便是他,背靠著大樹,緊抱著大腿都不敢說這般的話,更別提是從農轉商,然后一點一點建立起大家業,要說這人手里多干凈,王修晉是絕對不相信的,連對友人都能說出搞臭對方名聲的話,可以見得此人心機。王修晉覺得對付這樣的人太容易了,轉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