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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遠的忌日,他們兩個去掃墓了?!?/br>肖曦有點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地問:“華遠是誰?”李大媽的眼眶濕潤了,看了一眼肖曦,伸手抹了一把眼睛:“是我大兒子?!?/br>肖曦猛地發現自己問錯話了,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偏偏朝人家傷口上撒鹽:“對不起,大媽,我不知道這件事?!?/br>李大媽抹掉臉上的淚水,搖頭:“這事跟你沒關系,你也不知道,我就是想華遠了?!闭f著竟嗚嗚地哭了起來。李大媽哭得傷心至極,弄得肖曦也不知道怎么勸慰了,這種事他確實從來沒有遇到過。是了,華遠和張華明的名字只隔了一個字,他們肯定是兄弟,而張華明跟自己差不多大,張華遠年紀也不會太大,這個年紀就去世了,那就是英年早逝,李大媽白發人送黑發人,難怪會傷心難過。第30章前因后果肖曦小心翼翼地勸了李大媽幾句,找個借口去了大劉那兒。大劉跟他開玩笑:“你小子樂不思蜀,總算是知道自己在哪兒上班了,也不怕我炒你魷魚?!?/br>肖曦說:“那我就算自動離職吧,我以后不來了?!?/br>大劉大驚,抬起胳膊摟住他的肩:“大侄子,我跟你開玩笑呢。你受什么刺激了,叔的玩笑話也聽不出來了?”肖曦搖頭:“我是真不打算來釣蝦館上班了?!?/br>大劉雙手叉腰:“是不是小鄭那小子挖我的墻角?”“不是,是我主動去幫他做事,沒跟他要工資?!编嵑ow昨天給了他一個蘋果手機,買手機的費用絕對抵得上他一個暑假賺的錢了,何況現在暑假都過了大半了,玻璃大棚馬上要建好,整個大棚都需要重新整理,光靠鄭海飛一個人肯定忙不過來,自己自然是義不容辭地要去幫忙。大劉看著肖曦:“他那大棚被掀了,又不是你的錯,你何必把責任往自己身上攬?!?/br>“沒有,他不僅沒怪我,還賠了我一個手機,你說我好意思不去嗎?”肖曦揚了揚手里的新手機。大劉拿過肖曦的手機看了一眼,笑了:“這還差不多,這小子會來事兒,那你就去幫忙吧,叔這兒你就不用來了?!?/br>肖曦找了張椅子坐下來,大劉驚奇:“你不是要過去那邊幫忙,怎么反而在我這里坐下了,還有事?”“叔,我問你個事,你知道李大媽兒子的事嗎?”肖曦想從大劉這里打聽一些八卦。大劉搖頭:“不知道,怎么了?”大劉跟鄭海飛不熟,并不知道鄭海飛家里的情況。“哦,沒事。就是打聽一下?!笨礃幼又荒軉栢嵑ow本人了,只是他自己一向都不提,這么問會不會有點突兀,而且他會說嗎?肖曦突然想到了一個人,問他準沒錯了。肖曦在大劉這邊磨蹭到費默的車回來,才去隔壁大棚。費默穿了黑襯衫、黑褲子、黑鞋子,戴了副墨鏡,全身黑,鄭海飛也是一身黑,黑t恤,黑色牛仔褲,兩人神色都有些凝重,果然是去掃了墓回來。肖曦跑過去跟兩人打招呼,鄭海飛的態度有點淡淡的,只朝他點了一下頭,當是打過招呼了。肖曦低著頭主動認錯:“我把大媽惹哭了?!?/br>鄭海飛扭頭,將視線落在他身上:“怎么回事?”“我問大媽你們去了哪兒,然后她就哭了?!?/br>鄭海飛說:“這不關你的事,我去勸勸我媽?!?/br>肖曦偷偷打量了一下鄭海飛的臉,發現他臉上波瀾不驚,肖曦不敢問個究竟,又去看費默,結果發現他跟昨天那個嬉皮笑臉的態度完全是變了個人,神色比鄭海飛還要哀戚,肖曦本來想從他這兒找突破口的,此時卻有點猶豫了。鄭海飛轉身進屋去看李大媽了,費默沒跟肖曦打招呼,只是雙眼發直地盯著某處,費默覺得他應該是哪兒都沒看,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便給他找了張椅子,說:“你休息下吧?!?/br>費默沒坐,轉身進了鄭海飛的房間,肖曦目光追隨著他,看見他進了鄭海飛的屋,在桌子邊拉開一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厚本子。肖曦的腳忍不住移了過去,費默已經打開了那個本子,是本有點發黃的相冊,他是直接從后面翻的。肖曦注意到是一些舊照片,照片上是十來歲的鄭海飛,還有另外一個少年,有時候少年懷抱著一個小嬰兒,那個少年的眉眼跟李大媽有些像,個頭看起來比鄭海飛稍高一點。其中一張是鄭海飛、少年、嬰兒以及李大媽的合影,肖曦說:“這是大媽的兒子,對嗎?”費默用手指在照片上輕撫了一下,“嗯”了一聲:“他是華遠?!?/br>相冊又翻過一頁,鄭海飛和張華遠已是十幾歲的英俊少年,兩人勾肩搭背,看起來極為親密,張華遠的個子比鄭海飛要高,大約鄭海飛發育得比較晚。張華遠長得非常英俊,比張華明看起來英氣多了。肖曦看著張華遠,心里突然冒出一個想法,如果鄭海飛是個gay,那么他最初喜歡的人會是誰?張華遠嗎?這個念頭一旦冒出來,就再也遏制不住了,肖曦越想越覺得心慌意亂。這時費默掏出手機,非常仔細地將那張照片拍了下來。然后又翻過一頁,變成了穿著白色海員制服的青年張華遠的獨照,帥得簡直沒朋友,類似的衣服肖曦也有,是學校的制服,不過明顯不是他們學校的。還有一張是張華遠和費默的合影,兩人都穿著制服,這些照片里沒有鄭海飛,應該是張華遠寄給鄭海飛的。費默用手指輕撫過照片,突然說:“華遠是不是特別帥?當年是他們輪機學院的院草呢?!?/br>肖曦心中一動:“張華遠是學輪機的?”居然跟他是一個專業的。“嗯。他是我們航海學院的頭號情敵?!辟M默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高興的往事,不由得微笑了起來。“你是學航海的?”“嗯,我和老鄭都是航海學院的,他是我師弟。航海學院和輪機學院積怨已久,從來都是水火不相容,但是我和他關系特別好,他們覺得我是航海的叛徒,他也是輪機的叛徒,再加上后來進來的老鄭,我們仨就是海大最有名的鐵三角,干了好多奇葩事,那是我有生之年最快樂的日子。華遠特別優秀,但是他總是很自卑,認為自己不夠好,你不知道他被我罵了多少回。而老鄭特別臭屁,什么都滿不在乎,但是他只服華遠一個,我不知道他倆是怎么關系那么好,有時候都讓我覺得有些嫉妒?!辟M默像是陷入了回憶,臉上帶著甜蜜而淡遠的微笑。肖曦靜靜地聽著,突然有些羨慕,羨慕他們三個能有如此美好的回憶,相較而言,自己的大學生活太蒼白了,簡直乏善可陳,他小心翼翼地問:“后來呢?”他想知道的是,是張華遠后來是怎么死的。費默嘴角的微笑變成了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