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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位高人在指點,以探乞顏昊儀的虛實。乞顏泰見狀,索性舉起酒杯,對乞顏昊儀說道,“本來營中禁止飲酒,但是難得呼延參軍一份心意,末將就謝過呼延參軍了!”呼延穆大喜,見乞顏昊儀與乞顏泰都已經接受自己的“禮物”,便舉起自己的酒杯,一飲而盡。營中午飯時間向來簡單,呼延穆被乞顏泰灌了一通酒,自己又吃喝了一陣,就被身后的兩個護衛攙回去了。呼延穆剛出帳,乞顏昊儀與乞顏泰便讓那幾個俊秀的少年全部出去。待人全部離開后,兩人臉色一轉,先前沉迷酒色的模樣全然不見。乞顏泰笑道,“四哥剛到,就有人惦記著探聽你的虛實了?!?/br>乞顏昊儀冷笑道,“還真是好本事,連人都能弄進軍營!梁西大營還能健在,真是神跡!”“呼延穆背后是大皇子,四哥可有何打算?”“既然父皇讓我全權負責招募新兵,那我現在當然是盡心盡力處理此事。至于其他的,就其他的時候再說……”乞顏昊儀一拍面前案幾,“把酒全部倒掉,把rou拿去分給親兵,注意不要讓旁人知道?!?/br>乞顏泰心下了然,便出帳去布置了。乞顏昊儀用完午膳,又招來營中的眾將領,大致了解了一番營中的情況,又巡視了一番,這才回秦王的寢賬。帳中早有一新兵模樣的人在候著,見到乞顏昊儀,便單膝跪地行禮。乞顏昊儀看見他也不吃驚,見他只問了一句,“那人近日可有動靜?”跪在地上的人答道,“并無異常,只是后日會在百仕長中比武選出千仕長,他也會參加?!?/br>“你覺得可有勝算?”“據臣估計,多半可成!”“當真?”乞顏昊儀有些吃驚,“他能贏過你與鄂律侖,成為千仕長?”“想必四皇子還不知道四皇妃的本事,通過這近一個月的探查,臣覺得,四皇妃應是盡得白氏真傳……”“盡得白氏真傳?”乞顏昊儀有些不信,如果白亦澤盡得白氏真傳,那日在戈壁灘上又怎會輕易的被人射中“臣絕無虛言!”合魯雙手抱拳,“四皇妃來軍營的首日就在校場上與臣交過手,臣不會看錯!”乞顏昊儀略微點頭,示意合魯不用再解釋。合魯的叔父是合罕,合罕是乞顏昊儀族內的親兵,當年還做過白子岳的副將,目前跟隨乞顏博爾斤在西邊前線戍邊。合魯從小習武,思維縝密,在正式進入梁西大營之前,已經跟隨父親合卓以及族里的叔伯們打了大小數十仗。這次新兵招募事關重大,乞顏昊儀便派合魯在營中做密探,主要是注意新四皇妃白亦澤的行蹤以及他周圍人的動靜,同時也要暗中窺視大皇子等人的一舉一動。乞顏昊儀在皇陵沉寂了五年,今生摯愛的人已去,他對儲位之爭本來并無太大興趣。但是這五年中,乞顏昊儀卻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向當年想陷自己與白子岳于死地的罪魁禍首復仇。于是這幾年乞顏昊儀雖然身在四皇妃的陵墓之中,他的耳目卻早已遍布整個朝堂。當年自己中了西夏人的埋伏被困大梁山中,白子岳才不得已身懷六甲鋌而走險。若不是朝中有人與西夏人合謀,自己又怎會中計,子岳又怎會在冰天雪地中早產……每每想到此處,乞顏昊儀便夜不能寐,恨不能手刃背后的主謀。自己死很容易,但是自己死之前,一定要為子岳報仇。這五年細細地查下來,整個事件已經初露端倪,隱隱的指向了大皇子,但是乞顏昊儀手中卻還沒有確鑿的證據。如今外部西夏頻頻犯邊;內部梁王年事已高,大皇子又不得人心軍心渙散,二皇子也是整日托病不理朝政,硬塞給自己的新妃也到了府中,乞顏昊儀再無法裝聾作啞,不得已只好重新披甲上陣。不過既然來了,就正好趁此機會徹查一番,于是乞顏昊儀在來軍營中之前,便暗中聯系了各方的耳目,重新做了一番部署。目前梁國中的兵甲雖有編制,乞顏勃爾斤在軍中威望也頗高,但軍權基本都掌握在各個部族的手中。各個部族之間多以自己族人的利益為重,梁王每次下令出兵,也要顧及各個部族的利益與顏面。梁國中,大皇子與二皇子的母族強大,各自手中皆有十幾萬親兵。乞顏昊儀的母親早亡,雖然三公主與駙馬以及乞顏勃爾斤皆盡力擁護,但其族內親兵的實力還未達到能與大皇子與二皇子相抗衡的水平,于是這次招募新兵,便是乞顏昊儀培養自己親兵勢力的絕佳的機會。但是他能想到在新兵中發展自己的勢力,別人自然也能想到。通過這幾個月的部署與明察暗訪,這批新兵的百仕長中,有十幾人都是乞顏昊儀的手下,另一些則是大皇子族內的人。本來乞顏昊儀一切布置妥當,只等從百仕長選千仕長時,便設計謀讓合魯贏得此任。但是現在卻多出了一個白亦澤,這讓乞顏昊儀又意外又無奈。乞顏昊儀思索片刻,覺得此事也只能靜觀其變。雖然他開始并沒有將白亦澤這一變數考慮其中,但是事已至此,多說也無益。白亦澤名義上畢竟是自己的正妃,如果他真有連合魯都敬佩的本事,乞顏昊儀也不會有什么損失。如果處理得當,說不定還能再多一員大將。不過乞顏昊儀總覺得白亦澤身上藏著些許秘密,讓人百思不得其解,在這些惱人的謎題揭開之前,乞顏昊儀提醒自己必須與其保持距離。乞顏昊在正準備抬手讓合魯退下,忽然又想起一事,“幾日前密報中呼延穆是怎么回事?”合魯一聽,面色似有些尷尬,想了半天,竟然不知如何回答。“照實說,無妨!”乞顏昊儀見狀,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言語間已經帶有怒氣。合魯何其聰穎,知道自家的主子已經不悅,趕忙又重新行禮,說道,“前些日子,呼延穆是對四皇妃……心存不軌,甚至私下約其到后山……幽會……但是令人稱奇的是,呼延穆約了幾次,竟然全無功而返,這幾日便也做罷了,還未有……其他不軌的舉動……”合魯說的結結巴巴,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話說這是個什么事兒啊,呼延穆竟然對四皇妃動了歹心,合魯當時在密報中都不知該如何回報了。合魯自幼上戰場,沙場經驗豐富,但對這風花雪月之事卻了解甚微。他碰到了呼延穆這號人物,還真是大大的頭疼了一番。好在四皇妃機智,呼延穆也只得暫罷,合魯懸著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不過這件事說起來還真是奇事一件,營中的人偶爾私下說起此事,每每都會笑的前仰后合。當日校場比武選百仕長,白岳澤便引起了呼延穆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