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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只能有些不好意思地回房間把草稿找出來。草稿并不算真的草稿,有兩張上了色,寧儀擅長國畫,所以就用毛筆上色,柔軟溫潤的上色技巧,用色卻大膽活潑,設計款式不拘一格,而且越看越好看,有些故意做暗的顏色顯得高級又奢華。沃恩很有些驚喜,驚嘆道:“若你真是剛入門幾天,那這個水準已經很棒了!”旁觀的付銳修提醒他,“你別太捧他?!?/br>他怕把人夸過頭了,寧儀會得意忘形。沃恩瞥了一眼他,“你懂什么”四個字躍然臉上,接著對寧儀說道:“你的想法很獨特,在我看來,很有天賦。你知道珠寶設計需要會什么嗎?畫圖-設計-制作-工藝-跟貨-預算-美學,最后最頂頂重要的就是有自己的設計風格!個人品牌做的就是這個!你在這方面不落后于任何人,現在太多人被一些不重要的東西圈住,用材料用色都小心翼翼,我認為實在不應當如此……當然制作工藝也十分重要,需要重視!”沃恩細心地跟他說了好些珠寶設計入門的注意事項,說的有些口干舌燥時,張阿姨送來茶水,寧儀捧到他面前。沃恩看起來對他很滿意,只是除了一開始夸兩句,后面就如何一位嚴師,不斷地給他指出需要注意和改進的點。到了吃飯的點,沃恩自然而然地留下來吃了頓飯。只是吃完后,他就因私事離開。付銳修像是一開始就知道對方一定待不了多久一樣,也不挽留,只讓他常過來教導寧儀,或者選擇一個合適的授課地點,再或者視頻授課。沃恩笑的開懷,“能隨意出入修的家可是無數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如果有空,我盡量選擇前一種方式?!?/br>沃恩走后,寧儀剛準備回去小憩一會兒,就聽付銳修道:“先別睡,跟我去個地方,去完再回來休息?!?/br>寧儀這幾天一直乖乖巧巧地服從安排,因為付銳修靠譜到可怕,聞言就應了下來。付銳修帶寧儀去的不是別的地方,而是他名下商場的珠寶柜臺,寧儀也很快明白了付銳修的目的。眼下柜臺前打扮優雅得體的銷售人員得知他們的身份,畢恭畢敬地向他們介紹現在的珠寶市場行情,甚至包括哪部分的人群偏好買什么款式什么顏色用作什么用途的首飾,都說的清清楚楚。付銳修解釋,“你多聽聽一線銷售人員的意見,一會我再帶你去珠寶公司,問市場部的經理,他們的經驗都很可貴?!?/br>寧儀之前并沒有想過這些,見他安排的妥妥當當,不由得感激地又道過謝。寧儀又轉了兩個地方,緊接著又跟去了一家私人的珠寶加工工坊,得到了許多有用而且價值極高的信息,他甚至學習著壓了一次金屬紋理,那一小塊指頭大的銀飾就被送給了他。轉完后,兩人找了一家西餐廳吃完晚餐,到家時已經近六點。寧儀到家門口,發現門前站著一個人,黑色連帽衫黑色鴨舌帽黑色口罩,包裹的嚴嚴實實。付銳修的腳步略頓了頓,語氣溫和,聽不出好惡,對著那人,“你怎么來了?”那人抬起頭,露出一雙清寒的眼睛,眸子里蘊著冷色的光,無視寧儀,只看著付銳修,沒有回答他的話,聲音冷冽似清泉,意有所指道:“現在張阿姨都不讓我進門了?!?/br>寧儀聽著這聲音耳熟,再見對方揭了口罩,才認出來。竟是來這里后一直沒見過面的顧云胡!付銳修按下門前的人臉識別,卻沒急著去開門,“什么時候來的?”顧云胡還是沒看寧儀,“十幾分鐘前吧,沒等多久?!?/br>寧儀聽著對方毫不服軟冷硬的語氣,嘖了一聲。他瞧著兩人似乎有話要說,就拉了拉付銳修的袖口,軟軟地道:“我們先進去吧,我累了想洗個澡休息……”“好?!备朵J修幾乎沒有多思考多猶豫,旋開了房門。顧云胡這才將視線投放到寧儀身上。進了屋,寧儀果然一如他所說的沒管別的,喝了口水就奔去了房里關上了門。倒是張阿姨見到剛剛被自己拒之門外的顧云胡,有些微尷尬,躲到了陽臺。顧云胡從方才進門起就一直關注著寧儀,寧儀的動作熟稔的像在自己家一樣,付銳修的目光也始終分出一抹追隨著他。他盡量如往常一樣坐在沙發,摘下黑色鴨舌帽,柔順潤澤的短發細藤條一般垂下,碎碎地落在耳邊,將削薄的下頜骨勾勒出性冷淡的意味來。“看來你很喜歡現在的這個伴,銳修?!彼ь^道,薄白微粉的嘴唇輕輕張合。“何以見得?”付銳修挽起袖口,淡淡地道。“都能住進你家了,這才多久……你知道,貪圖你錢財的人太多了,你得小心點?!鳖櫾坪冻隽艘唤z擔心的神色。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寧儀: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我壞話……顧云胡:……付銳修:他說的對。寧儀:??付銳修:你找上我,只是因為我的錢。寧儀:我是為了寶寶!付銳修:我并不排斥你這樣做。顧云胡:哼,付總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付銳修:實際上,我希望他能透過我表面的財富,看到我這個人。寧儀: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一直都能看見你啊。被喂狗糧的顧云胡:你們倆在一起是不會幸福的!寧儀:你們倆在一起也是不會幸福的?。蓱z可憐邪教cp黨吧)付銳修:?突然有點開心……第十七章付銳修搖了搖頭,眼睛里有似有若無的笑意。顧云胡不解他這笑意,難道他說錯了?他頓了頓,轉過話題,提起另一個讓他疑惑的問題,“上次的約會你沒來,你本來想說什么?”付銳修啟唇,迷人的嗓音聽在顧云胡耳朵里卻沉悶有如雷鳴,“我以為你能猜到,事后我也表示過,好聚好散?!?/br>顧云胡急急地看向付銳修,冷不丁對上那對深邃的眸子,他不由得又披上偽裝,“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