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脫掉,隨手丟在沙發上,邊問邊朝里走,“飯有沒有按時吃?”那保鏢搖了搖頭:“夫人的午飯沒有用,我們一進去,他就叫我們滾出去,好似心情很不好。我們不敢問什么,只好退出來了?!?/br>寧晚大力地搓著漲痛的額角,低聲回:“知道了。待會兒你就能換崗了,會有人來接替你?!?/br>他也不等保鏢回話,徑直朝樓上走去。這棟宅子不算小,關沈舒云的是長廊盡頭的第一個房間,他邁開步子朝里走去,還沒等走到門前,一股極其熟悉的茉莉花香就逸散到了他鼻下,絲絲縷縷,勾人心魄,令他幾乎是本能地興奮了起來——那是沈舒云的信息素。已經結合過的A和O,信息素的影響是雙向的,沈舒云的信息素對寧晚來說,也不亞于極烈的催情藥。寧晚的額上沁出點點熱汗,他往前走了兩步,將門推開后,一股濃郁的茉莉香撲面而來,令他雙腿間的東西立刻就硬了。alpha強烈的占有欲令他想也沒想就將門死死關上,寧晚背靠在門上,喘著粗氣,alpha信息素不受控制地飄滿了房間,與沈舒云的茉莉香迅速融合到一起。沈舒云被關門聲嚇得渾身一顫,他暈乎乎地聞著空氣里濃郁的酒香,腦子里名為理智的弦一下就斷了。他的領子已經被汗打透了,深色的綢緞睡衣粘在鎖骨上,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這套睡衣是沈舒云的舊衣服,是寧晚從他們婚房里取來的——沈舒云本來就喜歡穿寬松一點的睡衣,但他最近消瘦得厲害,原本合身的衣服這時候穿在他身上倒顯得空蕩蕩的。睡衣的領口被沈舒云在掙動間扯開了最上面的扣子,一片白膩膩的胸膛就露了出來,這片春光看得寧晚倒抽了一口涼氣?!皩幫怼阍趺椿貋淼眠@么晚?”“云哥,是你的,發情期到,到了嗎?”這句話被寧晚說得磕磕巴巴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我……我出去給你找抑制劑?!薄皠e走!”沈舒云提高聲音叫住他,隨后又喃喃道,“你過來……”寧晚手心里全是汗,他就像個做了錯事的小孩,磨磨蹭蹭地走過去,垂著頭不敢看沈舒云。沈舒云實在是快要被無處發泄的欲望逼瘋了,他坐起身來,跪在一片凌亂的被褥里,抬起手拽著寧晚的領子,將他扯了過來,煩躁地堵住了他的嘴唇……唇瓣相貼,寧晚血液里壓抑著的火星被瞬間點燃,他很快反客為主地攬上了沈舒云的腰,兇狠又放肆地勾著沈舒云的舌頭,在溫度奇高的口腔里翻攪,將omega親得滿臉通紅,氣都喘不勻了。寧晚的手也沒有閑著,右手從沈舒云的后腰一路滑到被黏液打濕了的睡褲上,一把將礙事的睡褲扯下。手指先是在沈舒云白嫩的兩瓣臀rou上摩挲了一會兒,接著便猛地插進了那水光淋淋的臀縫里。沈舒云扯著嗓子叫了一聲,聲音里帶著哭腔。他按著寧晚的肩,身子像是受不了一樣往上躥,想要躲開處處點火的手指。他眼里羞恥與情欲交雜,沉淪與絕望并存,像極了被按在狼爪下無處可逃的羊?!霸聘?,你是要我,還是要抑制劑?”寧晚忍得額上青筋都暴了出來,他試圖將手指緩慢地抽出,黏液濕乎乎地淋了他滿手。那透明的黏液沒什么味道,只是很燙,又很黏稠,甚至能拉出一條細白銀亮的絲來,在手指抽動時發出極為yin靡的聲音來?!皠e,別抽出來,”沈舒云腦子里一團糨糊,他身體很輕易地辨識了面前這個人,這是他的alpha,所以他不由自主地想要挽留寧晚,“別走,給我?!彼乱蛔?,寧晚還沒有完全抽離的指尖驟然被壓回濕軟的后xue中。寧晚嘆了口氣,差點把牙咬碎,他左手拍了下沈舒云的屁股,強忍著欲望說:“乖,你先讓我去取潤滑和套子……”“不要,不要,你進來,”沈舒云忍了一整天的委屈和欲望都爆發了,他掛在寧晚身上,下半身赤條條的,臀縫里流出來的東西將寧晚的長褲都蹭濕了,“你現在就進來!”寧晚眸子一縮,他把手指抽了出來,接著將身上的人掀起,抵在床上,鎖鏈在翻動間發出嘩啦啦的聲音。寧晚的兩臂撐在沈舒云身側,將沈舒云圈在胸膛與床榻中間,令沈舒云無處可逃,只聽寧晚低聲道:“這是你選的,你可不能后悔?!彼麑⒛菞l沾著沈舒云jingye的褲子脫下,甩在床下,急切地握著那根脹紫的yinjing,朝沈舒云身下插。沈舒云被他猛地頂進來,哭喊和呻吟都噎在嗓子眼里,只不住踢騰著腿,雙眼大睜盯著上方,什么都忘了似的。他渾身都染上了一種淡淡的紅,寧晚頂得越深,他就絞得越緊。直到寧晚一鼓作氣頂到了窄小的腔口,沈舒云終于忍不住用手背抹了下亂七八糟的臉,小聲地嗚咽道:“你慢,慢一點……”寧晚扶著沈舒云的細腰,將他上衣的扣子一粒粒解開,然后將兩片薄薄的布料往兩邊一扒,那猶如雪中紅梅的兩點就綻放在他面前。寧晚眸子更沉了些,他低下頭去親吻著沈舒云的胸膛,嘬弄舔舐著挺立的rutou,哼笑道:“我們兒子還沒吃過這里,我倒是先吃上了?!鄙蚴嬖浦缹幫碓谡f混賬話,想要罵他,可是他腦子昏昏沉沉的,被寧晚頂得難受,被他舔得腰軟,最后倒是一句話也罵不出,只能忍著下身的酥麻哼哼唧唧地叫。寧晚嫌這樣還不夠,他抱著沈舒云換了個姿勢,讓沈舒云面對面坐在自己的懷里,叉著腿像只鴨子一樣跪坐著。沈舒云哪里抵得住這個!這姿勢令他全身的重心都落在下面,同時也讓寧晚進得更深,沈舒云甚至覺得寧晚要將他捅穿了。寧晚腰上使力,抽動的速度很快,囊袋不斷拍在臀瓣上,打得臀瓣上都紅了一小片,后面相接的地方更是不堪入目,黏液被打出細小的泡沫,沈舒云后頭流出來的水哪里都是,實在情色得很。寧晚頂得沈舒云不斷向上聳,沒過多久就頂開了生殖腔那個窄緊的口,還沒進去,寧晚就感覺到一大股濕熱的液體從那道小口里澆射出來,澆在柱頭上,溫柔又guntang。寧晚悶哼一聲,那物件就闖進了更加濕熱,也更加隱秘的生殖腔中。沈舒云低著頭看著自己薄薄的小腹被頂出的形狀,眼尾更紅了,像是春睡的海棠。他腿根的肌rou抽搐著,雪白的腿也在搖晃間纏上了寧晚的腰,腳趾在一陣陣刺激中不住地蜷縮。至于左腕上的細鏈發出的細響——很快,就被連綿的呻吟壓下去了。寧晚親吻沈舒云瘦削的臉龐,越發覺得自己是離不開這個人的,他用手指揉搓著沈舒云發紅的眼尾,低聲道:“沈舒云……”沈舒云被他插得精疲力竭,趴在他的肩上斷斷續續地喘息,他們相纏的身體,乍一看好像是兩個人好像是緊緊地抱在了一起。但這樣親密無間的姿勢,胸膛里跳動的卻是兩顆漸行漸遠的心。夕陽墜落山頭,在天際收起了最后一縷余暉,天色霎時黯淡下來,呈現出一種霧蒙蒙的灰藍色。天空上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