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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河可以輕易地察覺他的不安,心疼之下再難考慮其他問題,終于開始回吻。雙手漸漸下滑,拉開他單薄的衣衫,火熱的手心貼上了他緊致的肌膚。“啊……”易休在他手下顫抖,低吟出聲。配合著他的所有行動,毫不隱藏地袒、露自己,故意誘惑著那個試圖離開他的男人。河蟹……事后洛河抱著沉睡的易休回到營地。一整夜洛河都陪在他身邊,沒有離開半步。雖然很頭疼,但他不能就這么扔下易休。至少要等易休靈力恢復才行。洛河如此告訴自己,不承認自己的底線一再退讓,原則早已被打破。第二日清早,易休從前所未有的香甜的睡夢中醒來,卻發現自己睡在某人懷里。某人,某個男人,某個妖孽,一手搭在他腰上,一手在他腦袋后面當枕頭……什么情況?易休閉上雙眼,嚴重懷疑自己是在做夢,而且做的是一個絕對詭異的噩夢。身體動了動,才發現,自己的手其實也搭在某妖孽腰上,兩條腿還勾著那妖孽的,磨蹭間可以感覺肌膚相貼的親密觸感——沒穿褲子嗎???!易休一臉驚悚,猛地起身,抬腳將洛河狠狠踹開。并且在極短的時間內找到防身的武器——一把水果刀,做好防備。瞬間繃緊的身體完美得完成一系列動作,易休給自己滿分。易休警惕地看著那妖孽,卻見他痛呼了一聲,迷迷糊糊醒來。而后那妖孽竟膽大包天地爬到他身前,撥開他手中的武器,將他重新抱入懷中。易休依舊懷疑,自己一定在做夢吧???!第102章演技派2一整天,易休都處于懷疑人生的狀態不能自拔。早上醒來發現自己跟妖孽滾到一塊兒還不算什么,身后隱秘之處傳來隱隱的鈍痛,身上一片一片曖昧的紅痕,這就令他無法接受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么?他明明和銘秋在一起。銘秋對他太熱情了,他是有點不適應。后來……子時到了,他睡著了吧?難道是自己夢游,不小心被妖孽抓住了?那妖孽竟然趁人之?!?/br>易休抱著自己的腦袋,縮在馬車的角落里,決定逃避現實。努力催眠自己只是被狗啃了,只是被妖孽俘虜了然后被狗啃了!早上他試著用水果刀刺殺那妖孽,自然沒有成功。妖孽卻給他遞水倒茶,還送他極品靈果,倒是一點沒把他的刺殺放在心上。妖孽的示好,易休當然要拒絕了。他怕要是接受了妖孽的好意,自己就要被迷惑心智,從此失去自我成為星圖的奴隸。正是糾結苦惱的時候,門簾微開,有人進來了。易休警惕地抬頭,卻見笑意盈盈的銘秋端著一碗藥走進來了。銘秋怎么還在這里?是昨晚沒能逃脫妖孽的魔爪,還是根本就跟妖孽是一伙的?“該喝藥了?!?/br>銘秋笑得依舊溫婉,不見一絲勉強。“你果然是跟他一伙的!”易休皺眉,目光森冷。這藥里肯定被放了什么奇怪的東西。昨晚他渾身燥熱難耐,跟中了媚、毒似的。“我也是被逼的,他要我照顧你,我若不照辦就會被殺死?!?/br>銘秋面上帶苦笑,一副身不由己的樣子。易休懷疑地看著她,對她所說不置可否,只道,“這藥我不會喝的,你告訴那妖孽,他給的任何東西我都不會碰?!?/br>“我奉命送藥給你,你要是不喝……罷了,我不逼你?!?/br>銘秋搖著頭,將藥放在車內小桌子上。離開前,她低聲對易休說了一句,“我對你是真心的。無論如何,我只想告訴你,你可以相信我?!?/br>易休表情略有松動,卻在銘秋回頭看他的時候恢復強硬。待銘秋離開,他看著桌上藥碗,還有那升騰的熱氣,一時恍然。他知道,現在他不能相信任何人。但銘秋……正出神,突然聽見一聲女子的悶哼。距離不近,聲音也不算很大,卻剛剛好能夠被他聽到。于是悄悄掀起窗簾一角,向往望去。此刻馬車在地面疾駛,前面有人開路劈砍擋路的樹木。這一帶不能在天空飛行,會引來強烈的雷暴。所以在地面行駛才是正確的選擇。但地面沒有路,一路走一路開辟道路,明顯會拖慢速度。最好還是單獨趕路,不該用馬車。那妖孽用馬車只能是為了他這個沒靈力的俘虜。易休只是不明白,那妖孽干嘛非要帶著他一起趕路。銘秋在左前方的位置,前進的動作有些阻滯,肩上背上還有明顯的鞭痕。剛才送藥的時候還好好,現在怎么就負傷了?易休放下窗簾,閉了閉眼睛。方才銘秋欲言又止,卻沒有提如果他不喝藥,她便會受到懲罰。銘秋沒有借機訴說苦衷,逼他喝下湯藥。思想掙扎片刻,易休突然掀開車簾,對外面趕車的人說,“我要見洛河?!?/br>早上雖然沒成功刺殺到那妖孽,卻成功地把那妖孽給趕下了車。后來洛河試著進來,他都會激烈反抗不惜自傷。曾經不呆師叔說洛河對他并非無情,他不能理解其中含義。如今倒是有點感受了——那妖孽竟是一點都不肯傷他的,說無情誰信?但也有很大可能只是逢場作戲,目的是為了徹底掌控他,將他馴服……易休等了不久,洛河便到了,面上帶著閃瞎人眼的笑。“易休找我?”洛河一邊問,一邊坐到易休面前?,摑櫲缬竦碾p手輕輕放在膝蓋上,披散的黑發,幾縷落在胸前,幾縷散在身后,尾稍輕掃車內鋪白色貂皮的地面。黑色與白色的對比,視覺沖擊不可謂不強烈。易休卻看見那黑絲之中,似乎夾著幾縷雪白。但這個細節,易休并不在意。易休什么也沒說,端起藥碗仰頭全部喝下,一滴不漏。然后將空的藥碗重重地放回桌面,緩緩開口,“我要銘秋跟我在一起?!?/br>洛河神色未變笑意不減,“可以?!?/br>放在膝蓋上的雙手卻輕輕合在一起,看得出來對易休的要求并不是像他表現的那樣不為所動。